沈知夏对那女人没一点好脸色,抢我老公?还拉着他的胳膊,还说我哥哥是冒牌货?
谁给你的勇气?
‘哼’了一声。
反问她:“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女人冷笑,到底是小姑娘,头发长,见识短:“我虽没有陪过苏爷,多多少少见过,那种人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呵呵’沈知夏笑起来:“苏御是哪种人?”
心情不好,她做起了比喻,指着女人身边的陆川尧:“像他这种骗子?”
身子歪歪斜斜,好似站不稳。
休闲男连忙想要伸手扶着。
陆川尧的眼神盯着那个陪酒男,吓得男人缩回手。
骗子?
女人笑起来,介绍身旁的男人:“他可是H市堂堂正正的陆少,陆家的长孙。”
“陆川尧?”沈知夏知乎大名。
她得瑟的眼神看着陆川尧:“如果真的是陆川尧,他听到我要砸他的店,怎么不逼~逼~呢?”
陆川尧也不说话,一副看戏的模样,你想砸就砸呗,至于她身旁的男人,废了吧。
女人不甘示弱:“陆少知道你没这个能耐,”小姑娘牛气的不得了。在陆少面前装。
“是吗?”沈知夏瞧着陆川尧满不在乎的模样,气极了,借着酒劲开始胡闹:“那我就把这个店砸稀把碎。”
一瘸一拐的离开厕所。
向大厅走去,砸店?以为她不敢?不就是赔钱吗?她不缺钱,她要让苏御把这个店毁了。
休闲男怕了,这女人喝多酒这么难缠?不行,他要告诉另一位姐,若真的砸了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沈知夏一瘸一拐的来到大厅,看到一个和她一般高的花瓶,一脚踹过去将花瓶踢到。
花瓶倒在地上,碎了。
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酒店的保安吓到了,准备上前制止。
大厅经理看到这为主耍酒疯,吓坏了,上前哄:“沈小姐,您这是?”
莫不是看到陆少和其他姑娘卿卿我我?
哎呦喂,他都告诉陆少这位主的包厢房间,怎么就不躲着点呢?**还被抓着。
沈知夏不管不顾,看到花瓶就踹,她内心的火焰简直就要把自己烧了。
开始在大厅各种胡作非为。
苏御匆匆赶来,看到小没良心在砸大厅,上前,拉着她的手:“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话语满是担忧。
大厅经理吓坏了,这位爷的手,可不干净!没想到这么快来了,哎呦喂,店不保呀!
大厅经理不敢过多说什么,上前陪笑:“苏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苏御没理会他,拉着沈知夏的手瞧着:“伤着没,疼不疼。”
沈知夏此刻戏精上身,哭了起来,拉着苏御的袖口哭唧唧:“我好可怜啊!没人疼没人爱。”
‘呜呜呜呜呜’
指着壹号公馆的大厅:“她们说我没见识,说我是穷13,各种欺负我。”
说到这里,竟真的哭了起来。
她想到诺疏辞职,季弘琛也走了,心里难受,眼泪啪啪啪的掉下来,她到底不喜欢分别。
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苏御心疼,眼眸带着戾气。
大厅经理吓得不敢说话,到底是谁没服务好沈小姐?明天把他开除了。
苏御看着身后的跟班,吼着:“把这个店,给我砸了,。”
小没良心哭成这样,到底是陆川尧没有照顾好她。
想到这里就想揍那个男人。
七八个男人走进店内,见到什么砸什么,吓得服务生姑娘们叽叽喳喳。
大厅经理看到这个场面:“哎呦喂,我的苏爷,您可别来真的啊!我们是无辜的,”西江的花瓶,巴蜀的瓷器,上好的祖母绿。
服务生:“啊!~救命。”
服务生:“我的天呀!”
服务生:“什么情况?”
大厅吵闹起来,人群慌乱,砸的砸,跑的跑。
沈知夏在苏御怀内哭唧唧:“我是这的没人要啊!呜呜呜,我好可怜啊!”
诺疏走了。
季弘琛走了。
陆川尧有的别的女人了。
她是小白菜,地里寒冬腊月的小白菜,可怜没人爱!
陆川尧发现苏御抱着沈知夏,心中的火焰烧了起来,苏御的手就应该被剁了。
向前走,拳头攥得紧紧。
一旁的女人拉着陆少的胳膊:“陆少,那位真的是苏爷,没想到小姑娘真的喊来苏爷要砸你店,”满脸替陆少担忧的模样。
陆川尧看着女人,语气寒冷:“你再多说一句话,我把你卖到国外。”
女人看着陆少凶狠的目光,吓得缩回手,怎么就生气了呢。
陆川尧快步走到大厅,强行把沈知夏从苏御怀中抢了过来,拉到自己身旁,抱在怀内。
沈知夏看着陆川尧,眼眸红,埋怨着:“去跟你的老相好在一起去。”
眼角泪花,吧哒吧哒流:“去呀~去呀~”
小拳拳推开他:“你去呀!”
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北柠匆匆赶来,看到大厅一片混乱。
大厅经理看到北爷,赶紧上前:“北爷,你快劝劝陆少呀!哄好少奶奶赶紧找人平息混乱,您看看大厅都成什么了。”
北柠才不管店到底如何,他的心内只有嘉月兮,看着大厅经理,问:“那位嘉小姐呢?”
大哥说嘉月兮带着小嫂子在这里喝花酒,小样,都敢喝花酒了?一会儿回家就让她哭。
大厅经理回答:“VIP7777包厢。”
北柠赶紧去找媳妇,巴不得苏御把这里被砸了,省的媳妇来玩,媳妇只能跟他喝酒,跟他玩。
陆川尧心头的怒气没消,看到小绵羊和陌生的男人喝酒,怎么着都是吃醋的。
可是媳妇此刻眼泪花花,他的心是疼疼的。
“乖,我错了,”陆川尧抱着她,呵护备至,滑肉柔的不行:“下次不敢了,下次不会犯了。”
苏御算是明白了,他就是一个炮灰,拿着怀内的烟盒,拿出一根,一旁的经理事项点火。
沈知夏不买帐,继续哭唧唧:“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你那会儿和那个女人可开心了,都跟我不认识我一样。”
“以后不敢了,”陆川尧温柔极了,话语极其贴心:“知夏总要给老公一次好机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