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北柠满脸惊慌,双手在面前使劲的摇,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取笑嘉月兮:“宝宝,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取笑你呢。”
“是吗?”嘉月兮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嘴角冷笑:“我怎么感觉,你笑的很开心呀!”双目愤怒的火焰难以掩饰:“笑我不会外语是吧!”
北柠委屈,吓破了胆:“宝宝,我真的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我冤枉呀,我怎么舍得取笑你,你可是我的心尖肉。”
“哼,”嘉月兮不想理会这个男人,撇过头:“不理你了,”欺负我笨,哼!
“别呀,”北柠开始哄:“宝,我的宝,别不理我呀!我会心痛而死的,宝,宝宝。”
嘉月兮开始拧这个男人:“离我远点。”
北柠闪躲:“打是亲骂是爱,我懂。”
嘉月兮嫌弃:“你懂个屁。”
沈知夏看着这一幕,差点笑出声,怎么三年了,这对还是欢喜冤家。
心内有些也发愁。
糖糖从出生开始身旁的人都是A国人,自然从小教的语言是西班牙语,现在回国要开始学习普通话了。
对于糖糖似乎有些难度呢。
心疼的揉着沈小糖的脑瓜。
陆川尧拉着沈知夏的手,久久不愿意放开,一会儿轻轻揉揉,一会儿轻轻捏捏。
在手里来回把玩。
沈知夏几次想挣脱他的手,都被他攥的,无功而返。
不可以的看着他,小眼神怒意。
陆川尧眼神看她温情脉脉,许久开口:“我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如果是梦,我不愿醒来:“你在我身边真好。”
一旁的沈司尧听到怪叔叔的话语,拿出嘴巴内的棒棒糖,‘呕’了一声:“那你就继续做梦吧!”
坐在他对面的嘉月兮,掩嘴而笑,这是不被儿子接受呀!
等等,不对呀!
她居然听得懂小儿子的话。
那意味着,这不是外语。
疑惑的眼神看着沈司尧:“司尧普通话说的不错,”小儿子居然回说普通话。
沈知夏揉着儿子的脑袋:“他呀!脑袋瓜聪明,很多东西一看就会,一听就懂,”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智商,
沈司尧得到夸赞,自豪起来:“那是,我聪明着呢,”仰着小脑袋得意极了。
陆川尧心里开心:不愧是我的崽,完全遗传了陆家的高智商。
他把头发交给朱迪后。
安静的在酒店坐了三个小时后。
期间他脑海想了很多,无论是不是他的崽,他都会给这俩孩子最好的生活和最好的教育。
三个小时漫长的犹如人生。
等待往往是最煎熬的。
朱迪拿着报告回来,亲子鉴定,百分之九十九相似。
孩子是他的。
那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嘉月兮仔细瞧着她的好闺蜜,气色红润:“你不是晕机吗?怎么这次气色这么好?”
沈知夏看了看陆川尧,低头解释:“吃了晕机药,”这个男人安静的陪在她的身旁,贴心照顾。
‘噗~’嘉月兮掩嘴而笑,这俩人真是恩爱:“难道不是私人飞机坐着舒服?”陆家果然财大气粗。
陆川尧依旧拉着知夏的小手手,揉来揉去,爱不释手:“她这次坐飞机受累了,”回去后,他要给知夏炖汤喝,补身子。
回到陆宅。
林管家没有把车子开往地下车库,反而开到陆宅的大门停了下来。
陆川尧拉着她,扶着她下车,生怕摔着碰着。
沈知夏抿着嘴憋笑,其实心里乐开了花,这个男人越来越温柔了,他的温柔像是沼泽,让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也不想从沼泽内爬出,只想在他的沼泽一直待着。
走进陆宅院子。
耳边传来一阵一阵零零碎碎的风铃声,清脆悦耳。
“怎么会有风铃声?”沈知夏疑惑的看着陆川尧,她不记得陆宅有风铃。
陆川尧没说什么,反而拉着她向院子深处走去。
花树长高了很多,都比她人高。
那一朵一朵盛开的花点缀着大树,花瓣随风而舞,飘到她的身旁落在地上。
八角凉亭的周围种满了一盆一盆一盆的紫瑾花。
紫堇花之上搭了一个很长的框架,框架上,系着一根一根红色的绳子,绳子上是一排一排的风铃。
沈知夏看着眼前的景色,有些吃惊,她走到风铃下。
站着。
伸出手拿着风铃声的卡片看。
卡片:知夏,我想你了。
卡片:知夏,我想你了。
卡片:知夏,我想你了。
..........
沈知夏捂着嘴巴,这个臭男人,你当真想把我感动死吗?
哼!
又把我感动哭了,讨厌,讨厌。
嘉月兮拉着沈小糖,心内也被这一幕震撼。
她只记得,那一场大火的第二天。
所有媒体都报道,陆夫人被大火烧死。
他封杀了所有媒体和报道。
并发文:我妻子很好,她只是去旅游了,若恶意造谣,他陆氏的公关团队奉陪到底。
沈小糖看着一串一串的风铃。
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赞美:“好美呀!以后糖糖要住在这么美,这么大的院子吗?”
开心的蹦哒起来:“糖糖喜欢这里。”
陆川尧蹲下,他胳膊驾在腿上,轻笑:“这里以后就是糖糖和司尧的家,也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家。”
嘉月兮不想打扰二人的重逢,拉着沈小糖和沈司尧离开。
哄着小孩:“糖糖,我们先去看看你和哥哥的房间好吗?”
“好,好,”沈小糖雀跃欢呼。
沈知夏转过身,感动的不行,她不想这个男人看到他的眼泪。
陆川尧走大片她面前,伸出手,擦着她眼角的泪花:“怎么还哭了呢?”
“我就喜欢哭,”沈知夏撇过头,心里酸酸的,甜甜的,她笃定,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她后来知道。
紫堇花:相思,至死不渝的爱。
一阵风吹过,风铃声响个不停。
沈知不用抬头,就可以看到很长一排的风铃,她问:“你弄这么多风铃干嘛?”
“祈祷,”他开口。
“祈祷?”她不明白。
陆川尧将她抱在怀中,她靠在他的肩头,这个男人真的给足了她安全感。
他说:“我在祈求上天,让我们早点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