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算是明白了,这位陆老板是看上他的总监,妮可小姐:“陆老板别生气,来,我们喝酒。”
妮可确实很美,回眸一笑百媚生。
可她毁容前那模样实在是吓人,现在还有两个孩子。
他俩确实是不可能了,难怪陆老板伤情。
拿着桌子上的酒杯,倒了半杯洋酒,恭敬递给陆老板。
陆川尧接过杯子,一杯一杯的喝,他只想灌醉自己,心才不会那么痛。
伊莎贝拉来酒吧的时候,看到陆少赶走了一个来白送的女人。
心里乐开花,脸颊笑着,丑八怪,也敢来跟她抢男人,不自量力。
一番收拾走上前,拍着卡洛斯的肩膀,不客气的说:“让开。”
卡洛斯看着她,指着陆老板另一边的位置:“伊莎贝拉小姐你可以坐在那边,我们一人坐一边,可以陪陆少喝酒,他今天似乎心情不好。”
伊莎贝拉不愿意:“让开,我不想再说一边,”不屑的眼神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老板而已还指挥我?”
不等卡洛斯说话,她推开卡洛斯坐在陆少身边,嗲嗲的说:“怎么能一个人喝闷酒呢。”
眼神的余光看着卡洛斯,刚才他还想送别的女人给陆少,想的美,陆少只能是她的。
拉洛斯拿着手机给妮可发信息:妮可,M酒吧,速来,速度,速速速速速。
收起手机,看了一眼伊莎贝拉,等着吧!
陆川尧抽出被伊莎贝拉拉着的胳膊,一脸嫌弃,言语警告:“离我远点。”
他烦恼的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使劲的拉了拉领带,烦,草,她怎么可以给被人生孩子,怎么可以。
伊莎贝拉不死心的倒贴,拉着他胳膊撒娇:“陆少大大,我陪你喝酒,你别不开心了。”
“滚,”陆川尧吼了一声,此刻,看到任何女人都烦。
伊莎贝拉没想到陆少吼她?
招呼服务生送来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既然陆少不开心,那贝拉也不开心。”
仰着头,苦着脸。
艰难的喝着纯洋酒。
心里:好难喝呀!陆少怎么不帮我喝呢?以前只要她这样,很多男人都帮她喝酒的。
喝一口,拿着纸巾擦嘴,偷偷看着陆少。
陆川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抽烟。
不过,他的手可真漂亮,抽烟的动作,也好帅。
一杯酒,伊莎贝拉喝一口,拿着纸擦嘴,喝着,擦嘴。
磨磨唧唧磨磨唧唧。
沈知夏以为是什么大事,洗完澡头发都没吹,匆匆赶到酒吧。
服务员被卡洛斯提前交代,看到妮可来了,速速带领过来,就说他被欺负了。
沈知夏以为卡洛斯真的被人打了,被服务员领到的时候,看到了陆川尧。
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卡洛斯逮着。
卡洛斯看到妮可,心里乐开了花,招呼她坐下:“妮可,来来来,坐在这里。”
他让出位置,特地让妮可坐在伊莎贝拉旁。
朱迪看到沈知夏,瞪大了眼睛,夫人,真的是夫人,伸出手擦擦眼睛,真的是夫人。
沈知夏朝卡洛斯翻白眼,本想偷偷溜走,确被他拽到沙发上强行应酬,果然老板都是坑员工的。
伊莎贝拉胳膊碰了一下妮可:“喂,你帮我喝了。”
沈知夏推搡:“不好意思,我酒量不好,”自从怀孕后,她酒量就不好,生下孩子后,更是一杯就倒。
伊莎贝拉不信,言语嘲讽:“你都坐上总监的位置了,陪了不少男人吧!喝酒难道不是你的强项?呵,在我这里装纯,情?演给谁看呢。”
沈知夏怒了,这小妮子说啥呢。
陆川尧听到这句话,拿过伊莎贝拉手内的洋酒,问她:“你真的喝不下吗?”
伊莎贝拉以为陆少心疼她,含羞点头:“喝不下了,酒量不好,”伸出手想要拉着陆少的胳膊。
陆川尧一杯酒泼她脸上。
伊莎贝拉的手僵持在空中。
陆川尧随手扔掉杯子:“喝不了就不要给自己倒那么多,这酒算是赏你洗脸。”
伊莎贝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沈知夏一点都没关注这事,只是拿着桌上的纸巾,擦着腿上被溅到的酒。
陆川尧嫌伊莎贝拉碍事,拉着她使劲甩向一旁,拿着桌子上的纸给沈知夏擦腿,道歉:“对不起。”
沈知夏有些错愕,话语结巴:“没,没关系。”
怎么今天陆川尧总给自己道歉呢?
陆川尧好奇怪呀!
伊莎贝她看着这一幕,惊呆了,陆少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好,不行,不行,陆少只能对她好。
朱迪拽着伊莎贝拉,叮嘱:“最好安分点,陆少要是狠了心,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伊莎贝拉怨恨的看着妮可,贱女人,原来她的目的是跟她抢男人的。
陆川尧发现沈知夏的头发还是湿的:“怎么不吹头发就出门,感冒了怎么办?”
沈知夏摸着湿漉漉的头发:“出门走的急,没来的及吹头发,”他不说,她都忘记头发还没吹。
陆川尧的语气有些责备:“怎么还是这么粗心。”
“要你管,”沈知夏气了。
“我想管,”陆川尧的语气有些苦涩,可惜,他没那么资格了。
“我送你回家,”陆川尧脱掉西装给沈知夏披上,拉着她的手离开。
朱迪跟随在后。
卡洛斯看着落败的伊莎贝拉,言语讥讽:“有些人呀!只会倒贴,可惜人家不要。”
伊莎贝拉知道卡洛斯在说自己:“你,敢说我?小心我不做你们公司的模特了。”
拉洛斯无所谓:“你可是签了约的,违约金赔偿到位,我们公司无所谓的,却你也不缺,多你一个不多。”
车内。
陆川尧吩咐朱迪打开暖风。
沈知夏有些慌张,心‘砰砰砰’的跳。
朱迪看着倒车镜,故意加快了车速,然后红灯的时候,猛踩油门。
重心不稳,沈知夏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陆川尧伸出手扶着她,闻到了属于她的体香,酒精作用,好想吻她。
“知夏,”他喊了一声,忍不住将她抱在怀内,吻着她左边的耳垂:“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