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疏一番目光检测后。
在沈知夏面前。
半蹲下来,嘴角勾起坏笑,看着蝴蝶结丝带:“若是这里解开,腿边的开衩岂不是到了大腿根部?”
威胁的眼神看向沈知夏:“那可是春光乍泄一番美景呢。”
季弘琛和胖头浣熊,面色尴尬,没敢看两个不正经的女人。
沈知夏摊手,一副所谓的样子:“这里被缝合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呢。”
“是吗?”诺疏不信。
她伸出手想要拉开蝴蝶结,却发现,真的缝合了,呵,胖头浣熊,你是不是玩不起?
一行人走进别墅。
门口接待,带着面具:“欢迎~”s
经理带领四人来到了大厅介绍着什么。
走在后面的沈知夏揉着肚子,对着一旁的诺疏开口:“晚上我们都没吃饭,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诺疏点头。
四人都没用完餐,各自去觅食。
站在甜点区。
诺疏胳膊故意碰触着沈知夏,问:“那个浣熊是不是喜欢你?”
沈知夏拿着夹子夹草莓味小蛋糕:“没有吧!我们认识也有几年了,他一直把我当妹妹的。”
“是吗?”诺疏有些不信。
“是的,”沈知夏这样觉得。
诺疏还是不这样认为:“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已经不单单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了。”
沈知夏打着哈欠:“随意了,反正我都结婚了。”
空气静了下来。
诺疏扶着额头:“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俩人互相斗嘴。
旁边的美女对着二人看了又看,来回几次。
这么明目张胆的注视沈知夏一早注意到了,只是没搭理她。
美女似乎是鼓足勇气,走了过来,看着沈知夏问:“小姐姐你好,你的裙子是那个品牌的?”
沈知夏尴尬,原本是为她是看中了她的美貌,却没想到是看中了她的裙子。
诺疏轻笑,开始了官方的介绍。
一双白皙的手指着长裙:“女士你好,这款裙子是帝夏工作室的高定,只此一件。”
“一件?”美女有些失望。
诺疏把美女的失望看在眼内:“小姐姐不要难过哦,帝夏工作室的设计师都是可以根据客人的要求,设计出适合她们的裙子。”
“真的吗?”美女眼睛充满了期待:“可以为我设计一款属于我的裙子?”
“是的,”沈知夏点头。
诺疏开始吹捧沈知夏:“这位就是帝夏工作的老板,她姓沈,叫沈知夏。”
美女一瞬间恍惚,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站不稳。
一个男子走上前,扶着她,担忧的问:“涵涵,你怎么了?”
美女摇了摇头,看着扶自己的男人:“我没事,只是刚才脑袋一下子很痛。”
男子看着怀内的沛涵:“没事就好。”
诺疏和沈知夏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嘴角微微轻撇。
似乎在说。
沈知夏:看,撒狗粮。
诺疏:就是,他俩就是故意的。
男子看着眼前的美女,一眼注意到了沈知夏。
很好的掩饰住。
他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冷裴,”指着身旁的美女:“她是我的女朋友,叫沛涵。”
沛涵温文尔雅的打掉冷裴的手:“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话语有些埋怨。e
冷裴面色尴尬:“我的错,我的错,”竟然哄起了身边的可人儿:“还好有涵涵题点我,不然我可要犯错了。”
沛涵看着眼前的沈知夏和诺疏:“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就是这样,让二位见笑了。”
沈知夏尴尬的笑着:“呵呵。”
你这是护犊子呢?
还是你俩一直这样相处的?
诺疏‘呵呵’笑着:“你俩很配,郎才女貌的。”
“谢谢,”冷裴对着沈知夏挑眉,这就是苏爷看中的女人?是漂亮,瞄了一眼身旁被她改装的沈沫沁。
怎么比起姐姐,差劲这么多?
他虽将她从头到脚都翻新了一遍,比起沈知夏还是差劲,抽时间,他再对她改造改造。
总觉得鼻子不够高,眼睛不够大。
沛涵有些头晕,她只记得冷裴告诉她,她出了车祸,然后失忆,为什么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从骨子里就不舒服?
“怎么了?涵涵?”冷裴扶着她的胳膊问,眼底深处藏着不耐烦。
沈知夏看着诺疏:“要不,我们去其他地方走走?”
“我觉得很OK,”诺疏同意。
甜点区逛完,看熟食区。
沈知夏看着各种美食,一会儿给餐盘放一些水果,一会儿又放一些海鲜。
餐盘满了以后,还想着再拿一杯果汁,可是实在没有空闲的手了。
看着没什么人的角落走了过去,餐盘放下。
整理了一下裙摆,坐在开始享用美食。
诺疏发现了她,端着餐盘也走了过来,坐在她的对面:“怎么不和浣熊和季少们坐一起?”
沈知夏摇头:“想清净,”她答应胖头浣熊来宴会,就是为了躲避最近的一些事情。
更是不想晚上回家看到逼着她签离婚协议的婆婆。
拿着虾,剥壳,吃了一口虾问诺疏:“你和季少相处的如何了?”
诺疏愣了神,脸颊微红,那次和沈知夏三人一起吃饭。
回去时,在车上,她借着酒劲闹的厉害。
趁机,吻了他。
事后,二人装作忘了此事:“还是那样,”说完后,感觉自己承认了彼此的关系。
开始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很单纯的朋友。”
“想的那样?”沈知夏故意问她:“单纯不单纯我可不知道呀!”
诺疏脸颊越来越红:“我以为你,你以为我们,反正就是,”吞吞吐吐,似乎说不明白:“我们是清白的,”脸蛋更加红:“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沈知夏觉得她这幅样子,怎么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吞吞吐吐的解释说什么都没发生。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这样子?难不成是OO咳咳XX了?
哎呀!她怎么可以这样,思想都坏了。
沈知夏嘴里叼着虾,轻轻一拽,虾尾剥掉,边嚼边说:“我记得一个词,叫,与描越黑?”
坏笑的看着诺疏,嘴角扬起:“还有一个词汇,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