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素忍不住呢喃了一声:“川尧,”我真的好难过你知道吗?心痛苦的快不能呼吸了。
拉着他胳膊的手微微颤抖。
她祈求的哭喊:“你能不能和我说话的时候专心一点,”求求你了,你不要总是去看那个贱人好不好,我那么爱你,对你一片真心的人是我。
陆川尧无奈:“姑姑有话就赶紧说,”有些烦躁了,好想抱媳妇,媳妇软软的抱着好舒服。
姑姑?
白若素痛苦的后退一步,差点跌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川尧:“你喊我姑姑?你从小一起长大,你喊我姑姑?”
陆川尧明显已经不耐烦:“有事吗?”
白若素双眸闭上,落下了两行泪珠。
深呼吸,再度睁开的时候,眼前的男人不见了,心瞬间疼的不能呼吸。
她看向一旁,只看到了陆川尧的背影。
手紧紧攥着,感觉不到疼痛,愤怒的火焰恨不得扒了沈知夏的皮。
陆川尧来到前院的时候,看到沈知夏挽着爷爷,亲切的一些宾客聊天。
她看到他的时候,面露微笑,还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陆洪锦业发现了陆川尧,心内安慰还知道回来,开口:“川尧来了,你过去吧,”就怕白家的女儿不死心继续缠着川尧。
“好的,爷爷,”沈知夏放开了陆洪锦的胳膊。
她看着面前的宾客,微笑着说:“叔叔先聊,知夏先失陪了。”
宾客:“老陆呀,你着孙媳妇真是知书达理。”
陆洪锦得意:“那是。”
沈知夏脚步轻盈的向陆川尧走去,开心的就差蹦起来。
她的耳朵上戴着一款迷你蓝牙耳机。
甚至可以说是一款耳钉的外形,其实是一款蓝牙耳机。
有了被咖啡泼衣服的前车之鉴。
她戴上了这款迷你蓝牙耳机,可以实时监听白若素,防着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意外的惊喜。
她扑倒陆川尧怀中,甜甜的喊了一声:“老公,”她听到了陆川尧狠心,言辞拒绝白若素。
那个女人还哭了呢。
陆川尧揽着她的腰:“你这是想我了?”忍不住将她抱紧,若不是宾客众多,真想让她在他唇下,再度不能呼吸。
“嗯,”她狠狠点头,开启哄夫模式:“想你想的不得了,”其实她想说没你不行,这句话还是留着喝醉的时候,再说吧。
“陆少,”一个醇厚的男生,从她身后不远处传来,她听着声音陌生,转过头看去。
看着有些眼熟。
高大男人身后,居然是王和?
额,想忘记王和都难,她头上挨了那么一凳子。
那么,王和前面这个男人应该是王故,怪不得眼熟。
想了一番,王故好像是王和的叔叔。
沈知夏从陆川尧怀内走来,拉着他的胳膊,免得有损陆总裁的形象。
“陆少,好久不见,”王故伸出手。
陆川尧也算是给面子,和他握手:“谢谢王家赏脸来爷爷的寿宴,”当看到他身后王和的时候,眼神不善。
王和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较小女人的身型,一段时间不见,更加迷人。
沈知夏不想搭理王和,小声在陆川尧耳边问:“老公,北柠来了吗?”言外之意他懂。
陆川尧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北柠和嘉月兮都来了,”指着一处:“应该在哪里。”
“嗯,”沈知夏开心的去那一处院子。
她进院子就看到很多名门贵族的千金还有一些富太太。
一个个交谈甚欢。
更多的是展示自己的珠宝和衣服。
如果猜想不错,这里是女人待的院子。
“知夏,”嘉月兮发现她,喊了一声,伸出手招呼她坐过来,哎呀!她的小知夏旗袍加身,俏丽动人。
沈知夏看过去,果然是‘嘉狗’,她的眼神就是好。
‘哒哒哒哒’
高跟鞋走过去,她故意昂沈挺胸,展示自己的气场。
嘉月兮笑着点头,似乎在说:可以了,可以了,赶紧坐过来吧。
沈知夏坐在嘉月兮身旁,小圆桌就二人。
她看了一圈:“怎么就你在这里?你男朋友呢?”听说北柠很缠你,缠的要死。
嘉月兮摆手:“别给我提他了,他就跟一个狗皮膏药一样,”嘴角扬起,爱情的酸臭味还不错。
沈知夏瞧着她,她明白二人热恋期:“很开心嘛,不知道谁谁说的,要单身一辈子,”嗯哼,挑眉。
“谁说的?”嘉月兮开始赖账:“我怎么不记得。”
“噗,哈哈哈哈”
二人笑起来。
嘉月兮看着沈知夏耳朵上戴着的迷你蓝牙耳机,一眼认出:“探听到幕后者是‘她’吗?”
沈知夏叹了口气:“最大的嫌疑人是‘她’,可是没听到有用的消息,”如果真的是白家。
那么她以后要小心了,想除掉白若素,还是有点难度的,可是任人宰割不是她的作风。
嘉月兮点头,安慰的说:“不着急,是狐狸早晚露出尾巴。”
佣人给二人桌上放上香槟。
沈知夏知道她酒量浅,拿着香槟:“我们这么久没见,意思一口就好。”
“少瞧不起人,”嘉月兮与她捧杯:“是闺蜜,就一口全喝了。”
沈知夏惊讶的看着她:“你确定?”
“确定,”嘉月兮点头。
她最近每天和北柠出去吃饭,她每次都是小饮一口,北柠夸奖她酒量长进不少呢。
“好,”沈知夏点头,扬起白皙的脖颈,‘咕嘟咕嘟’一杯酒下肚。
嘉月兮也喝完一杯,没一会儿,脸颊泛红。
沈知夏看着她:“哎呦哎呦,小脸蛋红了。”
“有吗?”嘉月兮伸出手摸着脸颊,是有点烫烫的,那应该是红了:“没事,喝一杯没事的。”
周边窃窃私语。
“那个是之前网络上说的嫌疑犯吗?”
“好像是的,她怎么在这里?”
“不知道呀!沈家不是没了吗?”
“难道作为工作室的老板,也在邀请之列?”
“我们离她远点,免得发疯记恨上我们,再对我们行凶怎么办?”
沈知夏听着周边的窃窃私语,没有理会,只是拿着桌子上新换的红酒抿了一口。
嘉月兮坐不出了,敢背后说她闺蜜?当她是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