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出去了以后,太子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已经两个多月了,赢然你还好吗,你到底在何处?我们的孩儿还好吗?难道你就不会想我吗?
是了,你说过的,只要我另娶,你就离开,你应该是对我寒心了吧,你又何尝知道,我即便娶了赫连兰英也不会碰她,为何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呢?
难道你不知道,我不喜欢与人接触吗?赢然啊赢然,看来我们还是不够了解啊。
正在太子闭目养神,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太子听见声响睁开眼,看见是纳兰锦宏,立马坐直了说到:“坐吧,今日找你来,是要你去帮我办件事,这事很重要,必需你亲自出马,这事可能关乎到夜阑的存亡,希望你能重视起来。”
“出什么事了,这么严重。”纳兰锦宏还没有见过如此严肃的呼延明朔,于是也紧张起来了。
“我觉得,最近父皇很不寻常,做事越来越糊涂了,而且常常是无精打采的,处理事情也跟以前有很大的出入,而且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说,
我担心怕是有人对父皇动力手脚,上次我去了大魏国,也听说过,大魏的皇上当时也是这种情况,后来查出是宫中妃子对他下的毒,从而控制了他的心神,好让大魏皇上按照她的想法行事。
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也有人用了同样的方法控制了父皇,于是就想让你去查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和事。”
呼延明朔在大魏的时候,也是对打大魏国的底细打探了一番的,所以当他看到皇上现在的情况,就想到大魏皇上当时的情况,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怀疑。
“嗯,我正要跟你说件事,最近帝都出现了一伙人,她们也在收集情报,而她们的情报来源更为广泛,其他国家发生的很多事,她们都比我们先得到消息。”
纳兰锦宏一脸的烦躁,他可是替呼延明朔掌管情报部门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人的情报比他早,可现在居然有人能比他还要早获得情报,虽然心有不甘,但他还是如实的告诉了呼延明朔,也好让他心里有个数,及时的想出应对之策,毕竟有这样一伙人在,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威胁。
“知道是些什么人吗?”这种感觉相当不好,就像是瞎子摸象一样的,别人都已经知道全样了,自己却还在那茫然摸索。
“目前只查到与天一庄有关,或许你要查的事他们已经有线索了,据说最近天一庄的周管事,可是平凡的出入各国,消息来源必定广泛。”
不得不说,纳兰公子你猜对了,这也就是付赢然要面见皇上的原因。
话说两天前,按照赢然当初规定的,大家每月月初碰面相互交换情报,当时周清就说了:“大小姐,出大事了,小的刚从南疆过来,听说南疆太子已经来了夜阑了。
小的还在南疆的分部打听到,南疆太子这次来夜阑的目的,就是要颠覆夜阑,将您和太子殿下赶尽杀绝。”
“南疆太子吗?,让我想想,看看我有没有把他儿子丢井里了,要不哪来的深仇大恨,要将我赶尽杀绝。”赢然努力回想,毕竟攸关性命,可是她想了半天,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罪的南疆太子。
其实呢,赢然确实是跟人家的孩子有关系,虽然不是抱去丢井里了,但却是将人家的儿子从大魏皇宫丢到凌王府去了,没错就是淑妃的儿子付子涛了,那是南疆太子的种,当然这都是后话。
“大小姐,听说南疆太子尚未大婚,还没有儿子给您抱啊。”周清听了赢然的话,翻了个白眼看她,一脸的嫌弃,这大小姐就不能靠点普吗?
看见周清的眼神,赢然微恼,“收起你那种眼神,本小姐只有主张。”
“那好吧,你自己可要小心了,南疆那边的人都擅长蛊毒,那可是防不胜防的。”周清看她一点都不上心,不得不郑重的提醒她。
经周清一提醒,赢然大脑里突然就想到孙淑媛的食魂蛊,这就对上了,难怪自从大婚当然见到赫连兰英,赢然心里就有了疑或。
总觉得这赫连兰英似曾相识,看到她总是让人无故生出警惕之心,现在周清一提到南疆的蛊虫,她突然想到孙淑媛。
而这一对比,赫连兰英长得也太像孙淑媛姐妹了,而且她们身上都有同一种香味,也难怪付赢然本能的不想跟赫连兰英碰面,这其实就是潜意识在支配她。
想到这里,赢然赶紧的吩咐锦儿:“锦儿周清,你们两人赶紧的给我查查左贤王府和孙淑媛姐妹是什么关系,要快,两天之内一定要弄清楚。”
“是,大小姐,我们马上就去办。”两人看赢然满脸的严肃,也就重视起来了,立马转身就出门去办事了。
而两日以后,两人也查出了事情的大概,马上就派人将消息禀报给了付赢然,这赫连兰英跟孙家姐妹是表姐妹,赢然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宫去跟皇上谈谈,毕竟这赫连兰英可是他看上的儿媳妇啊。
于是赢然就派人将帖子送进宫去了,这会儿,赢然薯片也吃光了,看见翠儿又刨了几个土豆抱着回来了,赢然就对着翠儿说。
“你等会儿去跟周清和锦儿说,让他们把二哥和义兄到夜阑的消息放出去,并且把大魏国举兵夜阑的理由也传出去,我倒要看看,这次皇上还怎么包庇左贤王府,还怎么纵容她赫连兰英。”
老娘不发威,你们真当我是病猫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老娘我本性属狼。
“是,大小姐,奴婢也觉得应该给他们点警告了,不然他们都不将您看在眼里了。”翠儿是跟着赢然一起来夜阑的。
一路上的刺杀不断,太子殿下一路都不留一个活口,大小姐有几次留了活口,也问出了幕后的主使就是赫连兰英,可是太子殿下和夜阑都没有给大小姐任何交代。
翠儿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不平,奈何当时手上没有任何的权力,也只能忍气吞声,可现在不一样了,咱手上有了反击的本钱,当然该是讨回公道的时候了。
“嗯,是该要反击一下了,不然我都快忘记我是付赢然了,这几个月在夜阑,活得可真是憋屈啊。”想她付赢然活了两世了,那可从来都是有仇就报的,几时这么憋屈过了。
“可不是,连奴婢都看不过去了,奴婢这就去跟锦儿他们说,您自己小心点,肚子里可是还有小主子的。”翠儿说着就转身出门去了。
赢然看着翠儿出了门,见那崔氏还在,于是就问到:“嫂子是哪里人士?何时到这庄上的?”
“回大小姐,奴家是大魏人士,从庄上开始招人,奴家就在庄上了。”那崔氏不紧不慢的回答,完全不像是一个农家妇人该有的拘谨。
赢然盯着她看了半天,才说到:“从今日起,你就到我身边做事吧,锦儿翠儿她们都有事要忙,而现在我身边也不能缺人。”对于不确定的人,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放心点。
赢然恍惚的感觉到,这崔氏怕是不简单啊,但愿她是友非敌啊,毕竟她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容乐观啊。
“是,大小姐,奴家定会尽心伺候大小姐。”只见崔氏仍旧是不卑不亢的应到,赢然当下就看在眼里,心想,着崔氏如果不是探子,那就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