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夏莹莹看着匆忙从外面赶回来的许文洲问道。
“没去哪里呀,就是出去给你买了一些吃的。”许文洲讪笑着拿出一袋小零嘴。
“哦,买东西去了呀。”其实夏莹莹不问也知道他去干嘛了,不就是去找彭三万了。
她知道许文洲很疼自己,可是他这么宠着自己,不让自己做事情,就不怕把自己宠坏吗?
许文洲的答案一定是不怕,我就是要宠着你,让你离开我就不行。
“我知道你肯定是去说三万了,是不是?”她勾唇道,“谢谢你这么宠我。”她抱住了他,头埋在他的胸膛。
“呵呵,莹莹你这是在点火,知道不?”许文洲捧着她的脸说,“所以你要不要灭火?”
夏莹莹看着他一下子精虫上脑的样子,脑袋上划过几道黑线,松开了手,“外面有冷水,应该够你冲个澡。”
许文洲怎么会让她逃了,环住她的腰身就往房间的软榻上带。
“唔~”夏莹莹想要开口说许文洲,嘴巴刚刚张开,就被堵上了,她很无语,‘许文洲你个精虫上脑的家伙!’
他们两个折腾了一番,夏莹莹累的睡过去,许文洲搂着她,给她的身子按摩,额,也是另一种吃豆腐。
等到夏莹莹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莹莹,醒了,想要吃什么?为夫喂你吃。”许文洲笑着对夏莹莹殷勤道。
夏莹莹对着这样的许文洲,嘴角抽了抽,伸手扶额,眼前这个还是她那个威风凛凛的夫君麽?
“莹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夏莹莹抬手扶额,他以为她不舒服了,便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没事。”夏莹莹啪的一下把许文洲的手拍开了,“你出去,我换件衣服。”她说。
“莹莹,我们都坦诚相见过了,换件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累着了,为夫帮你穿!”许文洲伸手取下挂在屏风上的衣服。
夏莹莹见许文洲是认定了,“文洲,我还是不起来了吧!我就在床上吃几口就好,穿衣服麻烦。”然后她用被子将自己牢牢地裹住了,一条缝都没有。
现在的她在许文洲看来,就是一条蚕宝宝。他勾唇轻笑,“好吧,我喂你。”
喂好了饭,夏莹莹道,“文洲,那个,这个菜什么的,麻烦你亲自收拾出去,可以吗?我现在都没穿衣服……”说的时候还带着害羞的神情。
“好。”
在许文洲端着那些碟子出门后,夏莹莹以最快的速度拿过屏风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后缩回了床上,继续裹成一条蚕。
入睡时分,夏莹莹裹着被子转过身,嘴角一勾,嘿嘿,看你怎么睡。
许文洲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他知道夏莹莹的精神到这个时候一般是熬不下去了。
“莹莹,闭上眼睛睡吧!不要再熬夜了,明天就起不来了。”许文洲道。
“不,不,,我不……”睡。结果话说到一半就睡着了。
看着被窝里还穿着衣服的夏莹莹,他哭笑不得,自己是要得太多了吗?不多呀!
要是夏莹莹知道他自己的自问自答,绝壁要跳起来道,怎么不多了,没有看见我都昏过去了吗?你这丧心病狂的精虫上脑的脑袋全是芒果色的男人!
第二天早上,许老夫人坐在亭子里,见夏莹莹打着哈欠过来,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祖母早。”夏莹莹笑着道。
“早,今天怎么没有多睡一会儿?”许老夫人问,这个问题让夏莹莹有些脸红与尴尬。
“咳咳,这个,今天天气不错就起来得早了些。”夏莹莹一本正经道。
许老夫人笑而不语,她怎么没有看出来夏莹莹是在说谎,看看她脖子上那满满的红色,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许老夫人拉过夏莹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莹莹,老婆子我呀,没有什么愿望,就是想要尽快抱上一个曾孙,所以呀,你和文洲加把劲争取一胎得两,这样就好了。”
夏莹莹不是害羞的人,“嗯,这样的话,祖母就可以享天伦之乐了。”她笑着。
可是这个是我可以决定的吗?我也很努力的!这几天都累死我了呢。夏莹莹在心里道。
许文洲回来以后,看见夏莹莹坐在房间里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的,“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费神?”
“祖母想要抱曾孙了。”
“哦,这个呀,祖母咳念叨好久了呢。”许文洲笑着搂着她,“是不是想要赶紧让祖母享天伦之乐?”
“嗯,是啊,祖母,一个人挺孤单的,要是一个小娃娃陪她,是不是就好些了?”
“嗯,所以呀,我们得再努力一些了。”许文洲笑着道,然后把人抱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夏莹莹拍打他的手道。
“娘子,现在晚上了,我们应该努力努力,让祖母早些抱上曾孙。”许文洲不要脸的道。
“你就不能让我再休息一天吗?”
“你不是想让祖母尽早抱上曾孙吗?”许文洲道。
“……”夏莹莹看着他,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在他们的房间外,有两个人趴在窗户那里偷看呢。没错,这两人正是许父和黄氏。
夏菲菲因为有事,要来找夏莹莹说,可是她刚一进门就看见了那趴在那窗口偷听的两个大人。
“娘,许叔叔,你们在干什么?”夏菲菲没有喊多大声,但是做贼心虚的两个特别害怕,黄氏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嘘!”
那许父一激动,不小心踢到了夏莹莹窗口边上的花瓶,“咚,咚”两声。
许文洲耳朵一动,看向窗户的方向,夏莹莹被放过了,“外面怎么了?”
“出去看看。”
两个人穿好衣服出来后,看见许父还有黄氏和夏菲菲后,呆住了。
夏莹莹又气又恼,自己的娘亲还有许文洲的父亲,怎么跟长不大似的,这么幼稚?
“那个,我刚刚四处散步,不小心走错方向了,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黄氏道,然后许父也寻了一个跟黄氏一样的借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