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他不喜欢麻烦,既然是找彭三万说清楚的,所以他没有走前门让人禀报,而是找准了彭三万的院子,翻墙进去了。
好巧不巧就看见了彭三万那愤恨地掐着一个仆人的脖子的样子,他眼中的怒气还夹杂着一丝杀意,他没有犹豫就上前将那仆人从他手上救下来。
“彭三万,你在干什么?”他吼道。不就是冤枉了他嘛,为什么找下人撒气?他看不惯。
彭三万见卫希来了,眼中的愤恨褪去,只有说不清楚的尴尬,他觉得这件事情以后,自己根本就不能在夏莹莹他们面前抬头了。
“卫公子,你来找三万有什么事情吗?”彭夫人恢复神情问道。
“彭夫人,我有些事情要和三万私下说几句。”卫希很明确的不明,自己想要单独和彭三万聊。
“三万,那我下去了,你不要再犯傻了!”彭夫人离去前道。
彭三万根本不给她一个眼神,转头就回了房间。
见彭夫人离去,卫希跨步进了房间,“怎么一副跟我苦大仇深的样子?真是的,我误会你了,抱歉啊。”
彭三万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他找自己道歉,奇怪呀。“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他问。
“欸,彭三万,不要得寸进尺,看在莹莹的面子上,我就不为难你了。”卫希觉得做好人真难,找他道歉,竟然还不相信。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娘要骗我,她说那个说千年老参。”彭三万说。
“你娘给你的?”卫希问,眉头深皱,“你家有这个东西吗?”
“好像没有这个东西,我本来是要准备莹莹喜欢的零食的,她就把那个塞给我了,说要补一补来着。”彭三万说。
“好,我知道。”卫希拍拍彭三万的肩,“我还有事情要跟文洲说一下,先走了。不要被怒火控制了心智!”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他看着卫希离开,然后眼中升起了戒备,他觉得自己真的太蠢了,那么简单就看出来的东西竟然不知道。
他因为这个事情对身边的人都有了戒备,不会再轻易地去相信别人的话了。
卫希很快回到了许府,看见许文洲拉着夏莹莹坐在小亭子里喝茶,他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夏莹莹的边上,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事情给彭三万打击太大了?”他说道,一直看着夏莹莹。
“怎么了?”夏莹莹问。
“那个千年老参是他亲娘塞给他的,说给你补一补的,没有想到呀,那老参根本不老,而且还有其他的料呢。你说气不气?”他说。
许文洲很恰当的抓住了重点,“千年老参?很难得的吧!彭夫人是怎么得来的?”
“诶,对,就是这个问题,彭三万说,他以前就没有见过那东西。”卫希道,“你说这个是怎么冒出来的?”嘴角挑起一抹笑。
他想,或许这件事情变得有些好玩了。“我去查一查,最晚明天下午给你答案。”
到了第二天中午,卫希因为查到了结果,就跑来找许文洲分享了。
许文洲正抱着夏莹莹,一口口的喂着肉呢。看到这场景,卫希只想自己可以晚些查出来。
“卫希,你来了。”夏莹莹仿佛看见了救星,“你们有什么事情,快去谈吧,我退场,退场。”然后一下子站起来,要跑走。
心里想着终于不用吃那油腻腻的肉了,卫希,多谢了。
只是刚刚站起来,就又被许文洲拽到了腿上。“我监督你把这些吃完,才可以走。”
“我……我已经吃了很多了,再吃下去要变成球了!”夏莹莹皱着眉头道。
“咳咳……”一边被当作背景的卫希终于看不下去了,“那个,你们要不要听呀!不听走了。”
“说。”许文洲道。
“那个,那个,还是算了吧!我下午再来找你说”卫希走了。看着夏莹莹过得开心,自己觉得放心了,他已经把夏莹莹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看了。
夏莹莹苦闷地继续吃肉,许文洲戳了戳夏莹莹那鼓起的腮帮子,“好了,不吃,可以了吧!”他很无奈,他只想要把夏莹莹的身体补好而已罢了。
解放了的夏莹莹开心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嘻嘻,洲洲真好~”那软糯的语气,让许文洲很是无力,她现在身体还没有养好,自己只能够忍着。
用完饭后,夏莹莹去睡午觉,许文洲在书房里见卫希。
“说吧,你中午到底查到了什么?”许文洲问。
“你知道吗?那假参根本就不是彭家的,而是和彭三万相亲的官家小姐交给彭夫人的呢。”卫希道。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是卫希调查出来的,而是他让彭三万去问彭夫人才知道的。
彭夫人说,那老参是官家小姐交给她,并且让她务必交给彭三万,然后让彭三万送给夏莹莹的。所以这中间的两个人都不知道这老参上的事情。
“这么说,是有人想要害莹莹了?”许文洲皱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人会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看样子是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了。”卫希叹道。
“管他什么目的,只要是想害莹莹就绝对不放过。”许文洲阴森森地道。
彭三万问出来这些事情以后,很是生气。自己的母亲竟然这样利用他,而且为了抱孙子,竟然识人不清!于是他开始和彭夫人冷战,从家里搬到了店里。
彭夫人也很无奈,她当时不是见人官家小姐那么大方,所以才会以为是好人吗?
因为发生了这事情,许文洲对于夏莹莹的保护可谓是寸步不离,不管去哪里都跟着。
以至于夏莹莹一直控诉他太霸道了。
“文洲,你不觉得你太霸道了吗?我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她说道,“而且我有那么弱嘛,需要你时时刻刻在身边保护我吗?”
“我知道莹莹很厉害,可是你防不胜防,看看这次,不就是一个例子吗?”许文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