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与夏菲菲受尽了屈辱,而另一边,夏莹莹正在苏州城内四处寻找商机,企图能够早些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从那个不近人情的家里接出来。
许文洲得知这件事情后,吓了一跳,担心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对她不利,趁机拐骗她。
可是眼下他也才回到京城,腾不出手来去管这些,于是只能叫言午去劝阻她。
在外奔波了一整日,夏莹莹正要准备回家,却在半路上碰见了等候她的言午。
“言午,你怎么在这儿?”
上次言午和彭三万为了她把韩薇薇得店都给砸了,这事儿她还没亲自出面好好谢谢两人呢。
“言午,上次得事真是多谢你跟彭三万替我出头了。现在,韩薇薇暂时也不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再开店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得的……不过,我今天来不是想跟说这些的。”
言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那你想说什么?”
夏莹莹直觉这件事一定是和许文洲有关系。
“不瞒你说,近日公子秘密去了一趟京城。你也知道,最近苏州城内不太平,尤其是许家,屡屡遭到三皇子和卫希的打压。”
闻言,夏莹莹面色有些发愁。
许文洲去京城的事她是才知道,但是许家近日来在京城之中的处境,却是人人都知道的。
卫希那边紧咬着不松口,三皇子又如此记恨他,简直是四面楚歌。
“那,他现在打算怎么办?”
“现在他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你。”
言午并没有绕弯子,而是直言道。
“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他该不会是怕谢老太把我给吃了吧?”
“当然不是,谢老太那边倒是没什么,我相信你能对付得了。可是卫希和那个三皇子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儿,你可一定得小心!”
言午一脸的严肃,弄得夏莹莹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她已经在另辟新路了,只要弄好了这一切,就可以带着母亲和妹妹完全脱离开夏家。
“我不懂,卫希和三皇子为什么要针对我,只因为我和许文洲的关系吗?”
“这其中的错综复杂,你可能一时之间难以明白。但是,这些话是公子交代我跟你说的,你可千万要记住了。从今天开始,先在家里待一段时间,没什么事千万不要出来!”
言午说的煞有介事,夏莹莹却噗嗤笑了出来。
“怎么了这到底是,许文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公子这是在担心你。他近日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如果你还是执意日日外出寻找商机,恐怕在忙许家的事之余,还要腾出空来盯着你这边。”
听到这话,夏莹莹心中一暖,语气也不知不觉的变得温柔了许多。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拖他的后腿。你回去跟他说,这阵子我会听他的话,不再出来抛头露面了。”
夏莹莹心里想着,就再多忍这么一会子吧,许文洲现在面临的事情要比她多得多,她不能让他有后顾之忧。
见竟然说动了她,言午倍感荣幸。
“那好,天色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把夏莹莹送到村口之后,言午就回去汇报了。
走到村口前,夏莹莹一直都在想方才言午所说的话,心里觉得暖暖的。
快走到家门口了她才想起来,夏菲菲这几日都在村口等她回来的,怎的今日却是没来?
她不知道的是,方才夏菲菲焦急的在村口等了她半晌,可这等着等着,夏冰兰却来了。
夏菲菲刚刚因为夏冰兰挨了谢老太的一巴掌,对她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当时就好像没看见她一样,直接把她无视掉了。
“菲菲,你还生我的气呢?行了行了,你也快别气了,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你也值得这样!”
“小事?合着被赶出去的不是你娘,而是我娘!哦,对了,就是你娘联合你爹把我娘赶出去的,你现在还到这儿来说什么风凉话!”
夏菲菲越说越气,直接扭过头去不看她,省的看到她那张嚣张跋扈的脸更加气愤。
“这不都是因为你娘打了我娘吗,哈哈,真是的,这天下还有没有天理了,你娘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啊?”
“你起开,我跟你没话可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的脸!”
夏菲菲越是不看到她,她就越是耍贱一样的,往她眼前窜。
“唉哟,小丫头脾气还挺倔的!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在这儿站着,这条路又不是你开的,我就站在这儿,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
夏菲菲无话可说,她这个人最会无理辩三分,都是跟谢老太学的,简直跟她一模一样。
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予理睬。
半晌之后,见夏菲菲不说话了,夏冰兰还故意引她说话。
“哎,我跟你说,这事儿啊,其实还有回转的余地。”
“哼,还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他们都已经这样对待我娘了,难道还能反过来承认是自己的错不成?”
夏菲菲根本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我说有,那就是有,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
夏冰兰冲着她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儿,似乎是在笑话她蠢笨。
“那你说说,是什么办法。”
这时候,夏菲菲有些动心了,好奇她到底有什么办法。
“只要你跟着我走,去跟村长把这事儿解释清楚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
夏冰兰忙走到她跟前去,一副为她好的模样。
“真的?我才不相信你有那么好心,你少来骗我!”
夏菲菲心中有了一丝松动,可还是不愿相信夏冰兰真的会这么好心。
“当然是真的了。其实呢,我也挺可怜你们姐妹俩的,我毕竟是你们的姑姑,多多少少也要念一些旧情的。而嫂子呢,平时待我也不薄,我也不想看她落得个如此下场。”
夏冰兰一番话说的好像有多真心实意一般。为了救母亲,夏菲菲只能一咬牙,将信将疑的跟着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