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老爷走后,卫希便来到了夏莹莹家。卫希跟夏金金坐在夏家的大厅里,两个人正在商量着事情。卫希看着家徒四壁的夏家,觉得夏家实在太可怜了。
尽管夏莹莹已经竭力的保护着这个家庭,可还是一直受到小人的欺负。在这个家里,除了夏莹莹、许文洲,似乎就没有人可以站出来帮助了。
卫希跟夏金金说:“这个家里面,还是男丁太少了,你呀,暂时还是留在夏家,不用回铺子了。”
卫希担心夏金金不愿意,卫希又解释道:“等到夏家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再回去也不迟。”
夏金金听见卫希愿意让自己留在夏家,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对于夏金金来说,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是留在夏莹莹的身边,而不是去到城中的铺子打拼事业。毕竟事业没了还是可以再来的。
“我明白的卫哥哥,我当然愿意留在姐姐的身边。”夏金金一脸坚定的看着卫希。
卫希看着夏金金很懂事,欣慰的点点头。尽管有的时候夏金金是莽撞了一点。但是夏金金却是一个勇敢的男孩,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是愿意第一个冲在前面的。
“好了,你看看这个家,还是缺了一些钱财,什么东西都没有置办下来。”紧接着,卫希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满满的钱袋,交到了夏金金的手中。
并且给夏金金交代好,这个钱是给他好好照顾夏莹莹用的,千万要保管好。
夏金金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决绝的神情:“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姐姐还有妹妹的。”
“只是。”夏金金犹豫了一下。他在城中的这段时间。早就已经跟铺子里面的人结下了很深厚的感情。夏金金担心他这一走,铺子里面的生意怎么办?可是姐姐和妹妹还需要他的照顾,真是左右为难啊!
卫希自然是看出了夏金金的疑惑。
他拍了拍夏金金进的头说:“傻孩子,不用担心我们,铺子里面早就已经收拾好了,而且也有人手,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完,卫希还对他展开一个坚定的笑容。
夏金金听了卫希的话,才没有那么的担忧。也是,卫希办事妥当,有他的交代,他肯定是能够放心铺子里面的生意的
交代完毕之后,卫希又给夏金金嘱咐了几句,在清水村相处的原则,不要处处与人争辩。
夏金金都悉数记在了脑子里。
卫希瞧着夏金金的样子,也是一个可以托付的男子汉了。满意的点点头。
“走吧。”卫希跟夏金金说道。两个人一直走到了外头,夏金金也走出去,送了送卫希。
看着卫希的马车离去之后,夏金金才依依不舍的回家。对于卫希,夏金金一直是看作亲哥哥来看的。
到了家门的时候,他看见许文洲呆呆的坐在家门口,表情不仅呆滞,动作也是迟缓的不行。看着很是奇怪!
夏金金疑惑的走上前,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许文洲。
“许大哥?你怎么了?”见许文洲没有反应,夏金金就用手在许文洲面前动来动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坐在这啊?”
许文洲一直呆滞的看着远方,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许文洲才缓过神来。
他看着一脸惊讶地夏金金,嘴巴呢喃:“没事,你进去吧。”
将夏金金打发走了之后,许文洲又陷入了要命的“发呆状态”。他脑子里面想着很多东西,有自己的前途,也有夏莹莹的安危。也不知道夏莹莹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候,彭三万也看见了许文洲。他走过来,一下子坐在了许文洲的身边。“我说许文洲,你坐这里干嘛啊?”
许文洲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眺望着远处的地平线。仿佛这样就能看穿这一切的事情。
见许文洲不说话,彭三万并不恼怒,跟许文洲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彭三万已经是对许文洲的脾气“了如指掌”了。
“那个许老爷是你什么人啊?你竟然可以请得动他?你跟我说说呗。”彭三万推了推许文洲的肩膀。
希望可以从许文洲这里拿到最真实的情报。许文洲这一次将这么大牌的人物都请来了,以后清水村还不就是他许文洲的天下了。
“你就告诉我吧,兄弟一场不会这么小气吧?”见许文洲硬是不肯松口,彭三万的好奇心好而是越来越浓重了。
许文洲实在是受不了彭三万的骚扰,便说道:“别来骚扰我,也不要再问了。”见许文洲说话了,彭三万笑了笑说:
“你真的是,你我之间,何必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许文洲扫视了一下彭三万,觉得自己对彭三万实在是太客气了,所以他才会跟自己称兄道弟的。
“你呀,好奇心能不能不要这么重?还有,我才不是你的兄弟!”说完,许文洲,将彭三万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拎开了。有些嫌弃的看着彭三万。
彭三万本来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可是见许文洲那个闭口不提的样子,也只好安静了下来。许文洲的脸上,有着一种担心的感觉。
彭三万也说不上出来,只好坐在许文洲的身边,静静的陪着他。
许文洲叹了一口气,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这一次,许文洲将自己的老爹请了出来,相当于就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那自己该怎么跟他们说呢?
尽管现在村民们还不知道自己是许家的公子,难保以后他们会猜不出来。再说了,卫希跟爹也见面了,卫希这个人,会守口如瓶吗?
许文洲冷冷的笑了一下,自然是不会的了。卫希是“他”的人,怎么可能会帮自己呢?许文洲眼中的担忧越来越重。
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冲动了。积聚着么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只怕之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想到自己的未来和夏莹莹,许文洲又觉得一阵头疼不,烦恼的事情为什么这么多呢?
可是,一想到一切都是为了夏莹莹,许文洲忽然觉得这又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