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知道公子姓甚名,何又家住何方?看着公子身上的这个打扮,并不是寻常人家吧。”苏娇浅唇角含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双眼睛带着几分疑惑,就像是一个纯洁无瑕纯洁无瑕的女子丝毫没有畏惧。
看到眼前女子,大胆的询问。
宁远眉梢微挑,气宇轩昂地行了个礼说道:“在下是宁远侯之子,宁远。”
“原来是一位侯爷的儿子,怪不得出场都与旁的公子不一样。”苏娇浅假装面带惊讶的说道,一双眼睛眨了眨看着眼前的公子,似乎带着几分仰慕。
随着宁远特地派过去的侍卫,很快县令就带了一大群人马赶上山来。
大家开始进行搜捕,由于苏娇浅面容苍白,宁远特地让苏娇浅平静休息一下,随后便亲自带人前往这山上看一看眼下的情况究竟如何。
站在宁远身后的女子,她有着白皙细嫩面容,眉下是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细细看去这人便是如墨色般的发丝随风轻晃,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目光深情的看着旁边的宁远。
苏娇请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心中顿时染上了一分好奇,这位女子的不光看着可有着几分深情,好像颇为中意旁边的那位公子。
心中虽然想着这件事情,但苏娇浅很快没有余力想了这件事情了,因为她已经跑到了那个放着沈月的洞口。
县令派过来的人,已经在周围巡查了,苏娇浅跑过去,将旁边的树木都拉开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里边只留下一滩血迹和一个破布。
“怎么回事?你们见到这里的人了吗?”
苏娇浅看到这里空无一人,顿时心急的拉着一旁的一个侍卫的手询问到。
被拉扯住的侍卫看着眼前面带焦急,长相艳丽的女子,顿时脸有些红,然后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还没有搜……查过那里我们来的这一路上也没有发现其他踪迹,不知道姑娘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边说话,侍卫边看着眼前的女子,忍不住在心中想,这小娘子长得真好看,也不知道有没有成亲。
他长那么大,从来未见过长得如此艳丽的女子,尤其是那双眼一扬,简直让整个人心都被吸了过去一样。
“这么个地方他能去哪?更何况她手上还受了伤,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跑掉。”苏娇浅忍不住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走动,脸上带着担忧。
赶过来的宁远看着苏娇浅那样子走了过去说道:“沈姑娘不必担忧,看这里的情况竟然不是那些匈奴掳掠过去的,不然的话,这草堆不会还放得如此整整齐齐。”
听着您也说的话,苏娇浅点了点头,只不过心中还是有着些许担忧。
跟随着宁远回到了县城之后,在宁远的安排一下,苏娇浅随意找了个地方便住了下来。
整个县城之中大部分的人都听闻到匈奴上山的消息,并且在山上盘踞部分匈奴,已经成功被县令给抓到。
只不过其中还有少部分匈奴继续逃在了深山之中,县城里边的人都在担忧而上的人也渐渐移居都在担忧,而山上的人也渐渐移居下来。
大家都害怕,自己一户人家在山上很有可能被匈奴袭击,整个县城也从新开始热闹起来。
在县城之中躺了许久的苏娇浅,终于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并没有任何的银两。
要不是靠着宁远的帮助,苏娇浅可能在这县城之中都住不了那么久。
并且乐在这县城之中呆久了,苏娇浅越觉得她的脑袋越发的清晰,以前总有一层被雾遮挡的感觉,现如今那曾感觉却渐渐消失。
就好像之前她刻意的被人使用了某种手段,想到这里苏娇浅就想到她每天都要喝的药。
心中顿时一凉,又想到手臂上刻着的那个名字,还有前边的那两个“小心”二字。
这沈月肯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这沈月究竟跟他之前有何关系,能在眼下这情况把她的记忆给弄没,还可以好心照顾她。
想着这件事情的苏娇浅立马赶下楼去,还没有出客栈门,就听到了客栈中有人在说话。
“听闻那宁远候之子不日,便要启程远离此地。”
“这宁远候之子本来就不是我们这小小县城的,只不过是刚好路过便遇到了匈奴进山这件事情。”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原本那宁远候的世子,只是想上山打个猎缓解一下筋骨,未曾想就遇到了此等事情。”
听到这客栈里面的人谈论苏娇浅立马提起心来,可不能让这个金饽饽就那么离开,不然的话之后的日子里她可就要留宿街头了。
刚一下客栈刚出门就遇到了一面而来的宁远,看那样子还是来找她的。
看着眼前的宁远,苏娇浅贝齿微咬下唇不知想了什,脸上带着些许歉意,立马走了过去,随后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低声说道:“我与姐姐相依为命,现如今姐姐不见了,我也不知道要去何方,不知道宁公子究竟要去哪里。”
现如今沈月之情况有两种可能,第一个就是沈月的朋友过来找她,另一个就是沈月自己将手上的绷带解开,随后去往别的地方。
本想过来说一下辞呈,未曾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想跟他一起去,宁远略微思考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我们明天就要离开,现如今单留你在这里也不行,毕竟这匈奴还未解决。倘若那剩下来的匈奴知道是你告的密的话,你留在这里竟然是不会安生的,你且先随我去边疆之后我再给你做一个安排。”
听到宁远那么一说,苏娇浅立马松了口气,笑着回答道:“还是多多谢谢你,我现在立马就去收拾东西。”
带苏娇浅走之后,宁远转过身,对着一旁的侍卫询问道:“我之前让你查的消息你查了吗?”
“这位沈小姐确实有一位姐姐,只不过那位姑娘与沈小姐似乎是前几个月才来到这个县城的。她们具体之前是干什么的属下也查不清,这县城里边人流很杂,并且她们之前都居住在山间,在县城之中并无较为亲近的人。”
听着侍卫那么一说,宁远就起了眉头看着苏娇浅离开的方向略微顿了顿:“真是奇怪,那女子好像似曾相识,在哪见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