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交上手,周围的人员,祭天坛的诸多贡品,就全都遭了殃。
只听“咯、哗啦、叮咚”不绝于耳,椅子、桌子,破碟碎碗,在半空中飞来飞去,飞得到处都是。
比这些更遭殃的,还是王俣和赵金福。
别人都可以躲,他们却动都动不了,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别人在打架,他们挨着的比打架的人还多,连气都已喘不过来。
林有德右手猛的拔出腰间崩开一个口子的军刀,寒光闪烁。
“你个浑人!终于想起救我们了!”赵金福哽咽着连忙背起旁边的王俣。
“没时间了,我们躲起来!找机会跑路!”林有德带着他们两人往一个角落躲去。
来到皇宫城头之上,只见四面都是辽军。
两万辽军已经将都城四面包围,声势雄壮,城上的高句骊军队一个个面如土色,王侨看得心惊肉跳,这么多的辽军!
正在心惊之时,辽军开始发动了进攻,一队队的辽军士兵开始向着城头发动了进攻!
“放箭,进攻!一定要阻止辽军,不能让他们靠近!”
王侨连忙怒吼道,高句骊军队开始发动了反击,一时之间,城头箭如雨下,向着辽军的队伍射去!
辽军也毫不示弱,纷纷发动着进攻,羽箭如同飞蝗一般,士兵们向着城头发动着猛烈的冲击,双方在皇宫宫门展开了一场激战!
转眼就是两刻钟过去,皇宫宫门下一片狼藉,仅仅这一点时间,高句骊的军队就付出了上千人的代价,这样打下去,高句骊军队可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王侨心头满是惊慌,丢了皇宫不可怕,可怕的是这里集中着他所有的势力,一旦城破,他可就没能够保命的了,这对王侨就是沉重的打击!
“来人,立即派兵,向着金国圣女求援,请圣女出面调停!”
王侨当即立断,派出了士兵向金国圣女求援,现在自己必须硬着头皮顶住了,只要坚持到金国援军的到来,那就可以逃过这一劫难了。
好在从此处到金国圣女的住处,也没有多远的距离,不过一千米路程,仅仅需要一刻不到。
高句骊军队全力应战,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然而,就在这时,那倒霉兵刚跑过林有德面前,那士兵就被一羽箭洞穿倒地。
“......”林有德抽搐着嘴看向王俣:“还有得救吗?”
“没得救了。”王俣眼神黯淡,摇了摇头,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是这小兵还是这皇宫这国家。
“那就自救!我可以输一百次,千万次,但是,我要赢最后一次!老子,不服输!”林有德拾起报信兵的军刀。
“这是...”赵金福眼疾手快从倒霉兵手里掏出一封求救信,看完后双眼发亮道:“我们有救了!”
“这是...金国圣女!!有救了!有救了!她可是神人啊!”王俣瞧了一眼,顿时也是精神一震。
“找那金国圣女?然后让她派兵?救我们?”林有德低头思绪了一会后点头,“有点冒险,但这是最好的结果。”
林有德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赵金福,摇头,道:“老赵,我们走!”
说干就干,林有德提刀一脚把一个高句骊骑兵踹倒,架着大马一把抄起了赵金福还有王俣。
“啊~~”赵金福失声大叫,这浑人!趁机吃豆腐!
“咦?”什么东西这么软?
林有德嫌弃叫到:“叫啥!淦。”
林有德话未说完,只见冲来了一队辽军骑兵,只能翻身下马。
“你们先走!”说着林有德对着敌人砍去。
赵金福眼含热泪,林有德顶在她身前不断扑杀。
背着王俣,赵金福两眼通红:“浑人!你给我!你给我!一定要活下来!”
伏在抢来的大马上面,赵金福双手紧紧马脖子。
全身酸痛失血,使她不时的眼睛发黑,她狠狠一口咬在下嘴唇上,借着那点痛楚努力的睁开眼睛辨认着道路,带着王俣向着皇宫内区金国圣女所在冲去。
而林有德提起军刀向着前方那至少五十人的辽军疯狂砍了过去。
“呯”
“大人!我们来了!”
突袭进皇宫的辽军将士,却万没想到后方竟然有敌人出现,十多名辽军士兵当即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几个身影如同凶猛异兽在人堆里一路横冲直撞。
杨志撇了凉笠儿,提起手中朴刀,脚步如幻如影,如箭离弦般急冲而上,化成死亡之手,所触之人竭捂喉脖,挣扎着倒地。
鲁智深睁圆怪眼,大喝一声:“撮鸟!来打过一场!”
鲁智深身材魁伟,声若雷震,杨志恰与他相反,冷静如厮,一个阳刚无比,一个阴柔迅猛。
就在皇宫激战的时候,探信的小兵连滚带爬跑回了神舟。
“不好了,皇宫现在被高句骊的侯爷王侨2万杂兵攻下了,然后又突然出现2万辽军直驱长入打进了都城,这一刻正在围攻皇宫,眼看就要保不住了!”
“什么?”
花娘成霍然站起,喝道:“你说什么??皇宫被围攻了?”
由不得花娘成震惊焦急,林有德带着人在那里战了一天一夜,以两千数对战一万人马,好不容易才打下来,正在休养生息。
可是现在又立马被高句骊抢了回去,现在又遭到了辽军的围攻,这真的是两面受敌啊!
“我伤势恢复了许多,我再去助阵。”
武松脸色苍白,捆绑着染红的纱布,操着沙哑的嗓音道。
花娘怒道:“武二郎,林有德这厮让我当这船长,你就要听我的!你伤势未好,回来时差点咽气,再去就是送死。”
“花老板娘,让我们夫妻去吧,前有杨哥哥,鲁智深去助阵,我们夫妻虽弱,自保,拼死保下大人是可以的。”张青收紧了衣衫和孙二娘走了上前。
花娘此时倒是稍稍冷静了一些,毕竟什么大风大浪花娘没有经历过?
“必要时,不管那什么赵大人,我要林有德。”
“活。”
烛火摇曳,映照在花娘煞白的小脸之上,眼神带着期盼和命令望着夫妻两。
“是。”
耶律宁喘着气,忽然大笑,道:“好,好痛快,三十年来,我都没有这么痛痛快快地打过了,今天才算打了个痛快。”
林冲瞪了他一眼,才一字字道:“好,好一招大斧开山。”
耶律宁道:“你服了?”
说到这边,林冲和耶律宁互相攻伐,虽然林冲他在实力上超过耶律宁,但耶律宁却极为难缠,招招都是拼死的两败俱伤打法。
事实上,他本来就是辽军中斧法最好的一个。
他的斧法本就以威猛雄浑见长,若讲究招式的变化,反而落了下乘。
所以他只要一斧头击出,通常都是大开大合的实招,快而猛,只要能打着人家,打到后,自己会怎样,他根本连想也不去想。
“哇呀呀呀!贼子去死!”
“六合八荒枪!”
林冲大怒,终于用出全力,疯狂的一枪捅向耶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