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嫂嫂。”
武松入门,把雪拂了,最后把官服脱得只剩一件单衣。
潘金莲双手把门上了拴,后门也关了,身子靠在门上,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喵~”
而小猫眼眉灵动传神,嘴角微微上翘,笑意浮荡,目光中秋水粼粼。
我需要温暖的怀抱!
威武雄壮!
你逃不出我金坛玉嘴小猫咪滴。
“嫂嫂,你不是说有重活吗?”
武松撸起袖子,开始热身活动筋骨。
潘金莲一一将米酒、果品摆在桌子上:“不忙、不忙,那点活嫂子我都干完了,二郎呀,外面下雪,正好我准备好了酒菜,要不我们先吃吧。”
武松看了眼窗外飘扬白雪,问道:“嫂嫂需要我去叫哥哥回来呐?”
潘金莲摇了摇手:“你哥哥出去做买卖,我们不打扰他,来我和叔叔先饮三杯。”说完,豪气万丈自己拿起青瓷酒杯自浊了一杯。
武松竖起拇指道:“嫂嫂好酒量。”
潘金莲盏酒擎手,递给武松道:“叔叔,你可不能让我一人独饮呀?来,跟嫂嫂整一杯。”
说着将酒推给了武松。
小猫心想,酒壮那胆,把你喝的醉眼朦胧,你就可以抱我了,哎呀,好羞呀。
武松却不多想接过手,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么喝完一壶又一壶,酒过三巡潘之后。
潘金莲望着武松:“哎呀,二郎呀,你看我嫁给你哥哥,你不觉得稀奇吗?”
武松脸上堆着笑容:“感情之事嘛,说不清道不明的。”
潘金莲揉着眉头叹气:“实际呀,我这心一直在痛,我所思我所爱的,是那长得高大勇猛的,是那长得英俊潇洒的,是那有所前途的。”
潘金莲双手突然伸出,紧紧握住武松的手:“就像二郎你这样的。自打嫂子见到你之后,嫂子这心那就跟热锅一样..”
“咳咳咳。”武松把头低的更低了:“嫂子你喝多了。”
却不想小猫靠近,在武松脖子肩胛摩擦,肆无忌惮的抚靠在武松怀里。
“呀,叔叔,小猫很喜欢你呢。”
这怎么有一股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武松闷不做声。
八分焦燥不安,一分恐惧、一分害怕。
“嫂嫂,我去看看哥哥。”说着武松掉头就往外走去。
小猫顿时不肯了,好不容易要有人疼爱猫咪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走,顿时紧紧抓着,泪眼欲滴。
仿佛在说“别走,你要是喜欢我,就和我好了吧。”
我呸!
武松刷的一声,怒目呵斥道:
“我尊重你、敬仰你,是看在你是我哥哥的媳妇,我的嫂嫂。
我武松是个堂堂男子汉,顶天立地大丈夫,这等败坏风俗、猪狗不如之事,休要这般不识廉耻。”
武松欺身来到潘金莲面前威胁道:
“请嫂嫂好好和我哥哥过日子,如果出现逾越之事,休怪我武松。”
“叭”
武松重重一踏,在他那脚下的地砖瞬间龟裂,咔嚓咔嚓声响起,转身甩门而出。
这潘金莲站着呆若木鸡,顿时通红了脸,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宛如坠入万年寒渊。
呀、呀、呀!
气煞老娘了。
武松啊武松,好狠的人呐,你可知你这几句像刀子似的刮着我的心啊。
呸,给脸不要脸,不是男人!
都不是男人!
就在此时,武大郎却挑着担推门而入。
“娘子,娘子,我回来啦!”
潘金莲慌忙开门。
武大郎一进来,见老婆双眼哭得通红,不又得一岔:“谁惹你生气了?”
潘金莲看着武大郎顿感委屈:“都是你不争气的东西,让外人来欺负我。”
武大郎一听怒问:“谁敢欺负你?”
潘金莲道:“你个挨刀的,还不是你那弟弟,欺负了我。”
武大郎一听大笑起来:“哈哈,我那弟弟啊,铮铮铁骨男子汉,可能对你有时不注意,惹了你。哈哈,行了行了。你瞧我给你买了什么礼物回来?”
说着掏出一件金雕玉琢的玉钗。
经此事一闹,武松几日不归家,一直待在县衙内操练捕头,却见胖子和瘦子驾着大马车归来。
心里憋了一口闷气,觉得对不起自家大哥的武松不由的一愣。
“哎,两位兄弟,怎么不见林大人?”
“哎呀,登州那边事大,太大了。林大人吩咐我们现在去找了西门官人交接,然后我们还要赶回去呢。”瘦子瘦得就跟竹竿似的,扬了扬手中马鞭抱怨。
“是啊,是啊。我都三天没吃饱了。”胖子苦着脸揉了揉大肚腩,随即把登州境内加油添醋吹了一遍。
在故事里,林有德三番五次差点被暗杀,都是他们胖瘦两兄弟拼死保护,才保得林有德拿下登州。
“事情这么大?”武松一听,知遇之恩林有德既然遇险,这等大难他武松岂能不帮?
“两位兄弟,我去和高县令告个假,稍后城门一同会登州!”
“好!等你,武都头!”
“架!”
时过半天,瘦子和胖子带着一车奖赏来到了西门庆府上,那等血腥场面顿时吓得西门庆的妻妾花容失色。
就连西门庆都脸色苍白着:“你..你们这群蠢货,你们不会交给县衙的捕头处理吗?”
按林有德命令,故意拿这几十个奖赏吓西门庆的瘦子自然不会说出真话。
胡扯道:“西门大人,交给县衙,那奖赏就归高县令啦,谁带回去的就归谁,这是县衙自古以来的规矩。”
“是啊,是啊。”胖子点了点头。
西门庆铁青着脸,最后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你们等下。”
随即呼来官家下人,带着一千两白银递给了瘦子。
“谢,西门大人。”瘦子和胖子拿到银两,马车都不要了,屁颠屁颠就往县衙跑去。
“哎,你们...”西门庆脸色一青一白,他还想着让这两人把这车血腥的奖赏跟着他带回去领功呢。
“你们,把马车带去县衙等我。”最后西门庆只能命令那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下人办事。
“大人,像这事太大了,我觉得可以叫那都头帮忙押送。”官家双腿不断打摆子,颤颤巍巍建议。
反正打死他也不敢接近,那血水、那腥臭的味道。
本来一年洗一次澡的官家,心里已经决定焚香洗浴7天7夜!
“混账!”西门庆骂骂咧咧踹了官家一脚。
“大人,我们真不敢啊,我听闻那打虎英雄武松,胆大武艺高,给他施舍点银两,他肯定会给大人这个面子的。”
“只能如此了。”从未见过血的西门庆铁青着脸,往武大郎家里走去。
也不远,就隔一条街,几百米而已,走着瞧着好不嚣张,却不想“哎哟”一声,从天而降一块板砖。
不偏不倚,不端不正,却好打在他头上。
“谁呀!谁.....”
西门庆正要大发雷霆,把这个袭击他的匪徒绳之于法,打入大牢,害他家破人亡。
结果抬头一看,顿时心酥了。
怒脸、恶脸瞬间变作笑吟吟的脸。
两层小楼上,一个眉似初春柳,含着一丝雨恨云愁,纤腰袅娜,芳容窈窕的潘金莲伸出了小脸张望着。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