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也是拳头紧握,不一会儿,那李俊和阮小二便被带了上来。
李逵怒道:“想必今日那不知名的舰队来戏弄我牛头山水军的事情,二位兄弟也知道了,有何看法?”
李俊说道:“小弟猜测那伙人不是倭寇便是高丽人,那两个地方的人最喜欺软怕硬,特别是那高丽人,毫无道德可言。”
阮小二说道:“不管是何处的人,竟然敢伤了我们兄弟那就不可轻饶!哥哥,咱们也莫管他是何处的人,直接带兵去那片海域巡视一番,见船便打!”
李逵略微点点头,又问道:“李俊兄弟有何看法?”
李俊说道:“我与阮小二兄弟看法一致,不过也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
李俊道:“虽说此事是对方不对,但始终却只是那些士兵所为,咱们不可将这怒火迁怒到那些无辜平民的身上。”
李逵点头道:“李俊兄弟说的有些道理,不过咱们也不能白白挨了打!
此次咱们先将事放下来,从今日开始,咱们出去的渔船也要配上几门大炮,但凡是再有此种行为。莫要管他,只管狂打便是,哥哥全力支持你们。”
二人皆是点头,道:“是,哥哥!”
李逵又道:“有二位在我十分放心,我这就要去林教头那边一趟,这里就有劳你们多费心了,那王定六颇为机智,你们还得多提点他一番,还有要尽快学会那高丽人和倭寇的语言!”
二人皆道:“哥哥放心去,我二人必然为哥哥死守!”
李逵满意点点头,与二人告别之后,便带着武松以及三五十个亲兵,直往沧州边境而去。
此时的沧州人数光是壮汉就达到近百万,老弱妇孺也达到了四五十万,所以这边防也是重中之重,采石场的石头其中一半也都是供给到了这边疆之处,用来修筑城墙,而此中粘土的配方也是经过了李逵的改良,十分接近水泥的硬度。
当李逵来到那北宋以北最北处时,却见一道二十余米的厚墙那凭空矗立在那里,而下方还有许多汉子,在往上搬运巨石,似乎是正在对城墙进行加固加高。
李逵定睛看去,却见那鲁智深,林冲杨志,徐宁这一众人也皆是背着巨石,从那木质的扶梯上往上搬运着石头。
见状,李逵十分感动,而那武松也是看向李逵,见李逵略一点头之后,也是快步上前去,背起那石头便要帮忙往上搬运。
鲁智深忽见武松到来,诧异道:“兄弟,你咋来了,哥哥呢?”
武松一指李逵方向,道:“那不正是。”
这时众人也都从鲁智深的大嗓门中看到了武松,从武松手指方向看过去,却见李逵眼眶红润,正在看着众人。
众人此时也顾不得再搬石头,皆是将那石头放下直奔李逵而来。
鲁智深上前抓住李逵胳膊,叹道:“哥哥这一别已是百日之久,你可是让洒家挂念的紧啊。”
李逵看向这朴实汉子,又见那杨志,徐宁,林冲一个个脸上身上尽是灰土,十分感动,这一群汉子不图什么,因为他们想要什么直接可以靠着蛮力去取,他们只图国泰民安,不图个人安逸,只是心甘情愿,实实在在的为百姓做事。
挨个儿拍拍众人肩头,李逵叹道:“众位兄弟辛苦,倒是李逵这些日子过得安逸,惭愧不已!”
几人皆是摇头,脸上洋溢着笑容。
李逵叹了口气说道:“莫要再做了,今夜你我兄弟几人,好好的聚一聚,也不多吃,只吃上个两三杯酒便是。”
鲁智深闻言叹道:“哥哥,洒家都几个月未曾喝酒了!”
“就是,鲁提辖这些日子以来是滴酒不沾!”
听到这里,李逵眉头一皱,冷声道:“明日我便休书一封,让呼延灼,栾廷玉,关胜,史文恭,他们四人来替你们四人!”
林冲闻言急忙一拱手道:“哥哥,我还撑得住,想当年我在那天王堂看守草料场时,比这条件艰苦的多不也同样熬过去了。”
李逵摆手说道:“你倒是熬的住,你家那新娶下的娘子可熬不住了!赶快回去陪陪那彭月吧,可别让人家寒了心。”
林冲闻言一怔,只得默不作声。
这时,那徐宁又说道:“哥哥,在下久疏战阵还需在此多多锻炼一番,莫要让我回去!”
李逵笑道:“哪里锻炼不是锻炼,只是若是你在此锻炼,你家那娘子定然怪罪于我,不可不可,你也回去…”
那杨志见徐宁吃瘪,笑道:“哥哥,在下可是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正好在此报效百姓,若是贼人来犯,也杀他个丢盔卸甲!”
李逵道:“正因你无亲无故,孤身一人,更得要回去一趟!如今那沧州城又来了不少姑娘,你可得赶紧回去,娶个妻子,否则的话日后这边疆之地你也不必来了。”
杨志闻言表情痛苦,也只得闭口站在一旁。
鲁智深笑道:“哥哥洒家可是出家人。不需要娘子!”
李逵笑道:“虽说你不需要娘子,可是你不喝酒能成吗?回去负责城防,好好吃喝几个月,待边疆有事再过来吧。”
几人眉头紧皱,眼眶红润,哪里不知道李逵是在为他们着想,只是见李逵态度强硬,也只得点头作罢。
到了夜里,李逵亲自为几人烤了两只肥羊,又备下了几坛子酒。
与林冲,杨志,鲁智深,徐宁共同围着篝火而坐。
那鲁智深坐在草地上,四处望了望,道:“这怎生未看到武松兄弟!”
李逵道:“我已下令,让武松兄弟今夜带我亲兵放哨,大家尽情的吃喝,尽兴再归。”
那林冲道:“这怎可以,让我去将武松兄弟替换回来!”
李逵道:“林教头,先坐下,武松那厮这些日子跟我走南闯北,胡吃海塞,海鲜都吃腻歪了,你让他今夜喝喝西北风,说不定他还得谢你,莫要管他!”
“哈哈哈…”众人皆是一笑。
李逵举起酒碗,笑道:“大家这几个月来辛苦了,咱们难得一聚,来干……”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