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说完了,吴用又道:“二位老人家,莫要在多言,否则你二人必然逃不出去。”
二老闻言只得急忙去那将那细软收拾了一番,坐上了马车,可上了马车之后,却是觉得一阵困意袭来,睡了过去。
那戴宗笑说道:“军师,只要将这张清父母送上梁山去,那张清必然感激我等,同上梁山来。”
吴用脸上露出一丝狠辣,冷声道:“不错…可若是这张清父母死在那府尹大人的府上,那张清不只是上梁山,更会为咱们攻破这东昌府!”
戴宗一愣,道:“军师果真是算无遗策,那咱们应当如何做?”
吴用笑道:“且让弟兄们换上官服,将这两个老东西弄醒后,打死一个,另外一个留一口气,天亮前藏在那府尹大人的府中。”
戴宗得令,与王英一同押着马车下去了。
二人走后,吴用则是冷声叹道:“张清,我本想将你父母送上山去安度晚年,但你可知道,即便是那赵大官人,也不敢动我吴用一根指头,你竟敢将我伤成这样…可就别怪我吴用了。”
王英二人带上几个喽啰,换上了官服,将那张清父母关到一屋中,同时用凉水将二人激醒。
那二人醒来,见面前皆是面目狠辣的酷吏,颤抖着身子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将我等捉到这里来?我儿可是东昌府的兵马都监,你小心他回来拿你们治罪。”
那戴宗本就是当过监狱头子,整人也是他的拿手绝活儿,笑道:“你这两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儿身为那朝廷命官,却与那青楼女子纠缠不清,更在家中将其杀害,快快将你儿子的行踪说出来,免得遭受那皮肉之苦。”
那张清老父道:“如今案情尚未查明,你竟敢滥用私刑,难道这东昌府内,就没有点王法了吗?我看你就是那府尹大人派来的!他历来与我儿不合,如今想要公报私仇!”
戴宗喝道:“老东西,老子就是公报私仇怎么了?死到临头,还敢顶嘴,来人啊,给我好好的招呼他,府尹大人下令,今日必定要将那张清的消息给问出来。”
顿时,几个拿着刑杖的假公人上来,劈头盖脸的便是指着那老头儿身上打去,老头儿惨叫声和骨头断裂声不绝于耳,活活打了半个小时,老头儿完全断了气才停手。
那老太太在一旁吓得脸色铁青,结巴着道:“我…我们真的不知道张清去了哪里,府尹大人,莫要再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戴宗喝道:“闭嘴,府尹大人做事如何轮到你这老东西插嘴!
来人,给我将这老婆娘给打一顿,莫要打死了,否则拿你们试问。”
那喽啰急于表现自己,得令之后,上前便是力度恰好的两杖下去,那老太太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戴宗满意的点点头,道:“天没亮的时候,将这二人扔到府尹的府中,莫要给人发现了。”
喽啰得令,那戴宗便与王英一同往那青楼方向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那青楼老鸨见姑娘还没回来,便亲自去张清府上找人。
当这老鸨来到张清府上,却见府上空空,又见那大厅之中尽是鲜血,赤条条的青楼女子尸首也都还在,当即便跑到衙门去报案去了。
那衙役在张清府上查探之后,回到衙门里报道:“大人,果真如报案人所说,张清杀了青楼女子,带着老父老母,远走高飞了。
女子死状惨烈,未穿衣裳,似乎是因为一些的问题,与张清发生了些争执。
这东昌府的府尹是个文官,与那张清不和,听到这消息顿时大喜,道:“张清这贼军汉,平日里只知道舞刀弄枪,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如今总算是原形毕露。快快布下通缉令,务必要将那贼死捉拿归案。”
紧接着,张清杀人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东昌府。
话说昨日那丁得孙,龚旺要一同去军营过夜,二人却没见到张清的影子,心生疑虑,第二日便来到张清府上查探,却不想恰好撞见那衙役将整个张清府给围了起来,这一询问之下才得知事情经过,皆是觉得不可思议。
丁得孙说道:“此事万万不可能,必然有内情。”
龚旺也道:“不错,张清做事一向有分寸,更何况他不贪恋女色,如何会做出此等事情来?我看那府尹大人一直升迁无望,恐怕是想栽赃陷害,只是如今也找不到张清兄弟的人,这应当如何是好啊?”
二人此时正是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话说那张清喝了掺了蒙汗药的假酒,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趴在客栈的桌子上。
询问了店小二这才得知,自己吃醉了酒已经睡了一夜,而那秦明和吴用已经结了酒钱离开了,此时刚刚是清晨。
那店小二笑说道:“客官,这下子知道了这酒的厉害了吧。”
张清白了那小二一眼,便打算回到府上去取马儿,可当他还没入城时,就有一路人迎面上前来说道:“张清大人,你怎么还不跑呀!”
张清诧异道:“跑什么?”
那路人又道:“府尹大人诬陷你在杀了青楼女子,将你那父母都捉到衙门里去了,你此时回去,岂不是让他们捉个正着吗?”
张清大惊,喝道:“胡说八道!”说完,便是径直往自己的府上跑去。
当他到自己府外时,却见那里人山人海,一群衙役正在给自己的大门贴封条。
张清正要上前去制止,却见两条大汉上前来,将其拦住,拉入那无人巷子之中,正是那丁得孙与龚旺。
丁得孙道:“兄弟你究竟去了哪里?
张清道:“我昨日夜里吃了几碗酒醉倒在那客栈,醒来时已是现在,你们二人可曾见我父母?”
那龚旺说道:“未曾得见,我二人未在军营见你,就急忙赶来了!
听说有一青楼女子死在你家中,那墙上写着那杀人者,张清,我二人深知你的为人,你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我看必然是有人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