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呼延灼将王英长刀轻松荡开,又将罐子砸爆,却不知道罐子里装有金汁,不慎溅了一脸,在原地作呕起来,而那王英趁机打马逃走,边跑边道:“此乃秦总管刚拉的满满一罐,热乎着呢,滋味如何,哈哈哈!”
那远处的戴宗看见呼延灼顶着一头金汁,直捂着肚子,手指着呼延灼大笑,而那宋江和吴用等人也是捂着嘴偷笑起来。
呼延灼何曾中过这等低劣的招数,见那戴宗,王英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喝道:“火炮手准备,大家同我一起冲杀上去。”
“是!”一声整齐的应答声后,三千骑兵与三千连环铁骑,挟着身后那两千步军,押着火炮一同朝着那梁山大军冲杀过去。
那宋江见呼延灼中计,大喜,朝那暗中的吴用等人一挥手,喊道:“大家跟我上,务必活捉那厮!”
得了宋江之令,顿时,那躲在小山后面的秦明,董平,吴用带着一万人一同从那官兵的侧翼冲杀出来,而那宋江带着五千人从正面冲了上来,花荣,王英则是带着两千人掉头朝着官兵冲去。
一万七对八千,虽说官兵马军居多,装备精良,可梁山的装备马匹却也不差,又是奇袭,所以宋江便已经肯定此战必胜!
就在梁山士气高涨之时,却忽然在那官兵阵营方向响起了一阵阵的炮火声来,紧接着,梁山军中一片哀嚎声传来。
宋江大惊,定睛看去,却见那官兵的马军不知道什么时候用铁链连接了起来,如同一面墙一般,同时还从那墙后伸出丈长铁枪,将那些来不及勒马的梁山马军扎个透心凉。
而躲在那骑兵背后的步兵正不断的点燃火炮,一颗颗炮弹落到自己这边的阵营之中,一炮便炸死无数人,炮弹之后,是密密麻麻的箭雨落下,刹那间,梁山便损失严重。
宋江看着那被炸的数米高的喽啰,万万没有想到官兵竟然带了火炮来,又见那铁墙般的连环铁骑阻拦,知道已无胜算,急忙喊道:“快快拉开与那火炮的距离!”
这时,梁山的头领们也意识到了不妙,急忙下令手下之人撤退。
兵败如山倒,听到耳边那轰隆隆的炮火声,以及身旁的同伴让那火炮炸的粉碎的尸体,那梁山喽啰似早已吓破了胆,无心再战,撒着脚丫子就跑。
那呼延灼见状大喜,急忙喊道:“骑兵于我冲杀上去,步兵带着火炮押后…”
一声整齐的应答声后,三千连环铁骑便如同一道移动的铁墙,将阻挡在路上的梁山人马一一推翻,而那零散的三千骑兵则是四处冲杀。
宋江此时是欲哭无泪,跳到那戴宗的背上,喊道:“快跑……”
此战过后,梁山折了近五千人,不少头领也让那火炮炸伤。
官兵大营之中,那呼延灼得手下来报:“禀告将军,那宋江带着剩余人马缩回了那梁山之中,这水泊太宽,咱们甚难渡过!即便是过得这水泊,那山下尽是人高的芦苇荡,大军却近不得前,只得分兵上山,恐遭那梁山贼人埋伏!”
那呼延灼闻言眉头一皱,略微一个思量,道:“久闻东京有个炮手凌振,名号轰天雷,此人善造火炮,咱们的火炮只能打个数十百来米,而那人所造火炮却能打数百近千米!石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若得此人,再将火炮装于大船之上,靠近那梁山,便可将贼巢夷为平地!
除此之外,此人更是深通武艺,弓马熟娴,你速速前去禀告高太尉,将此人请来,克日便能攻破。”
“是!”这报信官兵领了诺,便打快马朝着东京而去。
话说梁山吃了败仗,死了不少兄弟,头领们也被杀散开来,许多还未归山。
宋江听闻花荣还未回来,哭倒在那梁山泊下,边哭边道:“若不是戴宗兄弟腿脚利索,恐我已死在那炮火之下!可怜我那花荣兄弟却是不知了去向!”
众好汉皆是好言相劝,这时,却见那小李广花荣手里提着一个官兵渡船到了山下,道:“哥哥,我被那骑兵冲散开来,回山之时,于途中截得一个官兵,此人乃是去东京请那轰天雷凌振前来攻打我梁山,据说那厮造的火炮能打数百丈,威力惊人!”
那宋江闻言大惊,哭的更厉害了,叹道:“这呼延灼的铁骑如同那铜墙铁壁不可攻破,如今又要运来更加厉害的火炮手来打我!这可……如何是好啊!”
吴用此时虽然是灰头土脸,却还是摇着羽扇,面色从容,笑道:“哥哥,吴用不才,却是已想出了一条妙计来!”
宋江大喜,握住吴用双手,急迫的道:“军师快快说来!”
那其余的头领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吴用,想听听吴用的妙计。
吴用环顾众人,嗤笑一声,吊足了众人胃口,却还是没有言语。
这时候,一满脸麻子的汉子举着手喊道:“俺有一计,可破那连环铁骑!”
吴用闻言轻蔑的看了一眼那麻子,而那宋江却是一喜,道:“原来是汤隆兄弟!有计快快说来,若是能成,重重有赏!”
汤隆心中一喜,咧着嘴道:“小弟祖代打造军器为生,先父因此艺上,遭际老种经略相公,得做延安知寨。先朝曾用这连环甲马取胜,欲破阵时,须用钩镰枪可破!汤隆祖传已有画样在此,若要打造,便可下手。汤隆虽是会打,却不会使。
若要会使的人,只除非是我那个姑舅哥哥,这钩镰枪法,只有他一个教头。他家祖传习学,不教外人!或是马上,或是步行,都有法则,端的使动,神出鬼没!”
话音刚落,那吴用问道:“莫不是现做金枪班教师?虽说这徐宁的金枪法、钩镰枪法,端的是天下独步,只是你这厮却如何能够得他上山来?”
汤隆道:“徐宁先祖留下一件宝贝,世上无对,乃是镇家之宝。汤隆比时曾随先父知寨往东京视探姑姑时,多曾见来。是一副雁翎砌就圈金甲。这一副甲,披在身上,又轻又稳,刀剑箭矢,急不能透,人都唤做赛唐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