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太尉府
刘瑞处理完公务,本来在谈论出兵的事,刘瑞突然问道:“小姐到哪里了?”
他口中的小姐便是他的姐姐刘殷,刘家的小姐。
九公说道:“三天前的呈报,到了南阳,不过小姐一路走一路玩,没有急着回来。”
刘瑞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这个姐姐被憋坏了,也是,秦琪这个闷葫芦,肯定一天到晚没什么情趣,哪能满足得了我姐.....”
“咳咳!”,话还没说完,九公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抬眼一看,一旁的顾清和刘牧也是一脸尴尬。
刘瑞也反应过来,自己嘴上又没把门儿,不过凭借超厚的脸皮,刘瑞把话题生硬的转移开来。
刘瑞:“派人暗中保护,别让她发现,也不要去限制她的自由,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九公:“诺!”
顾清愣了愣问道:“主公要亲自领兵?”
刘瑞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从起兵到现在,我什么时候不是亲自领兵?”
顾清说道:“有些事,在下也觉得该向主公说明了,主公身为人主,如今治下已然稳定,威望也是如日中天,大可不必像以前那样事必躬亲,只需坐镇后方,掌控全局即可。
若是还像以前一样,一有战事便亲自领兵,恕在下说句犯忌之言,主公若遭遇不测,如今少主年幼,主公留下的基业怎么办?”
众人也是大惊,关化立刻喊道:“留芳,慎言!”
谁都没想到,顾清会说出这些话来,这些话在任何主公的心里,也是忌讳,所以众人都有些为顾清担忧。
刘牧连忙说道:“主公,留芳刚才的话有些过,不过也是逆耳忠言,还请主公万勿动怒!”
刘瑞也愣了愣,摆摆手说道:“无妨,留芳于我,有为臣之忠,为友之义,我又岂能不知,不过这次不同,秦琪做得太过分,不杀他难平我心头之恨。”
顾清说道:“在下明白,不过还请主公答应在下,若非紧要关头,这是主公最后一次亲征。”
刘瑞看着顾清,有些无奈的笑道:“好,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除非是亡国灭族,否则我决不亲征。”
众人都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自己主公那不把门的嘴,他们早已习惯了,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当作笑话听了。
不过刘瑞并未说完,继续吩咐道:“九公,我不在的时候,皇宫侍卫全部换成锦衣卫,所有进宫面圣之人进出皆要搜身,还有,太尉府护卫增加,监视百官的锦衣卫增加,无论何人,敢有滋事者,立即下狱。”
九公点头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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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刘瑞在房间内,怀里抱着怜儿,靠在床上。
怜儿问道:“你这次出征,又要多久才回来?”
刘瑞搂着她说道:“嗯......两三个月吧!南阳虽为重镇,不过张忠并非什么能人。”
怜儿说道:“等到你攻打南阳凯旋,孩子也刚好出生,我等你回来起名字。”
刘瑞说道:“好了,歇息吧!”
说完抱着怜儿准备躺下,不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二人赶忙起身整理衣衫,看向门外。
只见刘瑜带着刘倬进来,两个小子站在门口看着刘瑞。
两人拱手道:“拜见父亲(大哥)、二娘(怜嫂)。”
刘瑞立即喝道:“你们如何进来的?”
刘瑜说道:“弟弟听说大哥要上前线,特来请命,随大哥一起杀敌。”
刘瑞顿时眼前一亮,问道:“你们如何杀敌?”
刘倬说道:“孩儿身子小,力气小,但是可以为父亲出谋划策。”
刘瑞顿时想笑,不过不想打击两个小子的信心,便忍着笑意问道:“你们有何谋何策?”
刘倬说道:“我们耗不起,只要让孟坼也耗不起,我们就胜了。”
不得不说,刚刚九岁的刘倬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配合着他那认真的小脸,反而让刘瑞忍俊不禁。
他说道:“荆州乃鱼米之乡,遍地膏腴,军资又源源不断,如何让他们耗不起?”
刘倬低下头想了想,撇着做说道:“嗯......那就再想办法吧!”
刘瑞点头道:“好,,你们好好在长安想办法,一旦想到办法,立刻派人到武关告诉我,好吧?”
两人连忙答道:“诺!”
刘瑞脸色瞬间一变:“滚蛋!”
二人被刘瑞吓了一跳,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刘瑞望着两个小孩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直发抖,怜儿在旁边也捂着嘴直笑。
———
南阳郡,宛城
城门外,张忠接到孟珏要来的消息,连忙组织官员出城迎接。
在城外等了足足两个时辰,孟珏终于到来,不过与他同行的,似乎只有夏侯卯一人。
他走到城门处,张忠连忙带着官员拜道:“南阳郡守张忠,携南阳郡官,迎接公子。”
孟珏一身戎装,原本有些阴鸷的气质消失不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英武之气,让人不由得赞叹。
他走上前,扶起张忠说道:“张太守不必多礼,这些年多亏张太守镇守南阳,才能保我荆州安宁,张太守毕竟是父亲的部下,今日有难,我等又怎能袖手旁观?”
张忠脸色一喜,随即看着二人说道:“不知公子此来,带了多少援兵啊?”
孟珏说道:“哦,此来我带了三万大军,由我荆州第一大将秦琪率领,大军还在后面,我和元孟等不及,就先过来了。”
张忠:“原来如此,还请公子入城,在下已备下酒宴,为公子接风洗尘。”
孟珏眼前一亮:“有劳张太守了,请!”
说完,拉起张忠的手,与他并肩走入宛城,让张忠受宠若惊。
酒宴之上
孟珏是来支援的,又是张忠的独子,身份上比在场所有人都要高,所以张忠让出了主位,坐在来他的下首。
张忠说道:“诸位!公子不辞辛劳来支援我等,我等该敬公子一樽啊!”
众人也都符合道:“太守大人说得有理呀!公子,在下敬您一樽。”
孟珏并未立刻举杯,而是抬手制止,他说道:“诸位大人言重了,南阳本就是父亲治下,如今被人攻打,我为父亲之子,又怎能不做点什么呢?这樽酒该是我敬诸位大人,感谢诸位大人,为父亲镇守南阳,珏感激不尽。”
说完将酒一饮而尽,不过张忠的脸色却沉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