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想,裕王此刻肯定在打喷嚏。”
柳时兮搓搓他的胸膛:“一语双关,你以为我听不出来?”
解愠难得的笑出声:“嗯,我家宝贝最聪明了。”
柳时兮切了一声,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好:“你六弟和青玉怎么样啦?”
一个多月不见,她好想他们哦。
“解启和青玉?”
瞧着解愠眉头上挑疑惑的样子,柳时兮才知道,原来他不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啊。
“你也太不关心你六弟了吧,他喜欢青玉诶,你不知道?”
“孤一颗心都在你身上,怎会关心其他人。”
解愠的花言巧语让柳时兮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了两下,嘴硬的说:“我不信,而且你那是你同父同母的弟弟,不是别人。”
“小丫头,你为何总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解愠又捏着她的脸,惩罚性的揉两下。
柳时兮的小手搂上他的脖子:“听太子殿下的话,你还有过别的女人?”
“没有,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只有你一人。”
解愠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门外有敲门声,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
柳瑜承撅着一张嘴巴,不爽的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就看何时才能被里面的人打开。
柳时兮下地时,脚都是麻的,看那个罪魁祸首,他倒一点问题也没有。
等时兮把门打开时,柳瑜承那张闷闷不乐,极度不爽快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姐姐,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干坏事。”
“你个小屁孩,说什么呢,”
柳时兮拍了一下柳瑜承的小脑袋,年纪那么小。想的倒挺多。
“公子。”
余千影和余万衫处理好后续后,来广长王府向解愠禀告。
解愠稍微点头,柳时兮知道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不在。
于是,柳时兮说自己有事让柳瑜承去找柳瑜英玩。
柳瑜承哪里肯,他最讨厌的就是柳瑜英了,天天打他。
可是,再犟的柳瑜承也熬不过柳时兮威胁的眼神。
最后,只能带着满满的怨气,狠狠地瞪一眼解愠才转身离去。
余万衫不服,他家殿下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凭什么一跟姓柳的接触,就让殿下受委屈。
刚想为自家殿下抱不平的时候,余千影及时的阻止了他作死的行为。
余万衫还对余千影阻止他的事情很生气,就看到解愠脸上止不住的笑容。
行吧,他在这里为殿下生气,殿下反倒乐在其中。
解愠知晓不论自己说什么,柳时兮一定不会离开,倒不如让她在旁边听。
解愠此次前来,不止带了余千影,还有众多的将领,已分散到凉州的各个地方,防止再发生随州大船那样的事情。
听完余千影和余万衫禀告的事情后,柳时兮才稍微的有一点点的放松。
好在他们是有计划的,不然那些百姓怎么办才好。
余万衫躲闪的眼神被柳时兮抓个正着,时兮让她说,他还看看解愠,等解愠点头之后,才敢说。
“裕王殿下,也要来凉州。”
“他来做什么?”
柳时兮不爽的站起,手臂不小心的碰到桌子,痛的她眼泪直流。
解愠心疼的把人抱过来,摸着小丫头的脑袋:“看看,多大的人了,还能故意磕着。”
解愠不说她,柳时兮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他这么简单的说了两下,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看的解愠直心疼。
剩下的两个人自觉的离开,反正大事也说完了,没他们两个什么事了。
出了屋子,余万衫重重的叹了一口好长的气:“你说,殿下到底看上柳时兮哪一点了。”
“我劝你还是小声点,要是被小郡主听到,肯定在殿下面前告你的状,到时候你就完了。”
“她爱告就告,我才不信呢,殿下会相信她的鬼话。”
“都怪余万衫,他话说的吞吞吐吐,还不想让我知道,要不然我不会磕的。”
解愠拍着她,哄着她:“嗯,都怪余万衫,让我们宝宝磕了。”
“哼,讨厌他,不想见到他。”
“嗯,孤让他走。”
于是,余万衫接到了让他暂时去处理小人国的差事。
他不爽, 势必要去问个原因,这个时候,柳时兮和解愠还有瑜英瑜承在用午膳。
余万衫本来还怒气冲天的,结果看到解愠的那一刹那,他就怂了。
不就是去调查小人国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余万衫什么也没说,转身就想走,又猛然转身,一双眼睛深沉的有些可怕,盯着柳瑜英。
“你是不是去过回龙观?”
柳瑜英口中的米饭还没嚼完,右边的腮帮子鼓鼓的,张着大大的眼睛,点点头。
余千影被余万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了一大跳,拉着他坐下:“你干嘛呢,瑜英小姐在凉州生活,去回龙观这么了?”
“没事。”
余万衫晃晃脑袋,是他太激动了。
这是他下意识的行为,与他没有关系。
“那个我先走了。”
余万衫起身离开,柳瑜英咽下嘴巴里的米饭,问:“姐姐,他去干嘛呀?”
“不知道。”柳时兮摇摇头,又给瑜英夹了一口菜:“不过很长时间都不会出现了哦。”
“哦。”柳瑜英继续吃,额头上的乌发遮住眸光。
但是他的下意识行为,从来都不会出错。
余万衫的眼睛愈发的紧,柳家人,个个都不简单呢。
午后是凉州温度最高的时候,时兮来凉州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好的在凉州逛逛。
解愠在凉州好像也没其他事情要做,柳时兮闹着要他陪她逛街。
柳瑜承作为姐姐的忠实拥护者,一定不会让解愠和自家姐姐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掉了两滴眼泪后,柳时兮于心不忍,同意把他带上。
倒是瑜英,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去。
解愠那家伙坏的很,明明知道柳瑜承不喜欢他和自己走的太近,还非得去牵她的手。
这里是凉州,在京都他是大佬,唯一两个敢说他的,偏偏管不住他,她也就任由他去了。
可是凉州不一样,再加上没有京都那么开放,总会收到各种议论的眼神。
他们又不知道这位是太子殿下,还以为是她在外面随便找的野男人,广长王埋于此,她不希望他不在这世界,还受到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