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莫大羞辱的秋太后,手中茶杯还没来的急放下,就被姜漓拎了起来。
气的浑身颤抖的秋太后,把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砸去,冲着姜漓的大声吼叫:“哪里来的狗东西,竟敢对哀家不公。”
楚墨渊定是不许有人在他面前欺负姜漓的,正要开口替姜漓还击,站在楚墨渊身后的姜漓,把手搭在楚墨渊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示意楚墨渊不要着急,她自己能够行。
“我就说太后娘娘您年纪大了吧,您还嘴硬不肯承认,瞧瞧现在连人和狗都分不清了。”姜漓才不怕秋太后的谩骂,她的精神气可比秋太后的好的多,说不定秋太后还没把她骂哭,秋太后自己反倒先气死了。
这会儿看秋太后颤颤巍巍,脸上发青的模样,好像已经离死不远了呢!
“你...你...”秋太后扬起手来要打姜漓,可姜漓直接抓住了秋太后的手。
“呵。”姜漓眼神轻蔑的大量着秋太后,“若不是怕人说我欺负老人,我真想赏你一个耳光。”
听了姜漓这话,秋太后当真以为姜漓不敢动她,张着嘴就往姜漓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秋太后的面目狰狞,好似一匹疯了的狼。
姜漓疼的皱着眉头,轻轻的‘嘶’了一声,姜漓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是你逼我的。”
一把薅住秋太后的头发,用力的往后扯去,接着就听到了秋太后的惨叫声。
“放肆,狗东西,还快松开。”秋太后嘴里还在骂个不停。
秋太后的人,见到自己的主子被扯头发,很想上前帮忙,当他们的脚一抬,楚墨渊的冰冷的视线就扫了过来,他们只得放下脚,眼睁睁看着主子被欺负。
又把头发往下扯了一点,接着姜漓把秋太后的直接甩了出去,摔倒在地的秋太后,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我看你就是欠教训,皇上来了还不知道让位置,真是有眼无珠。”姜漓开始数落秋太后,“你以为你是太后就了不起吗?你又不是皇上的亲娘,让你坐太后这个位置,已经是皇上格外宽容了,你还不知好歹,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在场的人,被姜漓的气势完全震住了。
连当朝太后都敢训斥的人,气魄不是一般的大啊!
“楚墨渊,你对不起先皇,你对不起哀家。”秋太后嘶吼着,“哀家苦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劈死这个不孝子吧!”
“呸!”姜漓翻了个白眼,“你叫谁不孝子,这里谁是你的儿子。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你的亲儿子楚羿轩,因为勾结源于,已经被我三哥抓了起来,太后娘娘最懂规矩了,不知道私通外敌,叛国之人,该定个什么罪呢!”
提起楚羿轩,秋太后也不哭了,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后,她指着姜漓说:“贱人,你可别胡说八道。”
“我会胡说,所有驻扎在干奉的将士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楚羿轩带着外贼残杀幽齐子民,他是远域的走狗,像他那样才叫狗贼,该五马分尸的狗贼!”
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此时的秋太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憔悴:“呵呵,哀家的皇儿,本该是九五之尊,是你们。”她的手指向加姜漓和楚墨渊,“是你们夺走了皇儿的一切,该死的是你们才对。”
姜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在秋太后的眼前晃了晃:“说,这是不是从你这儿拿出去的。”
不等秋太后开口,乐伽急忙喊到:“是的,这就是秋太后给我的瓷瓶,她命令我在菜肴你下毒,都是她指使我的。”
乐伽不想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她想如果她站出来揭发秋太后的话,说不定皇上会对她网开一面。
“闭嘴,蠢货。”秋太后回过头去,吼了乐伽一声,随后又回姜漓的话,“哀家不认识这个瓶子,这不是哀家的。只有乐伽,她就是个疯子,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好半天没有说话的楚墨渊缓缓开口:“既然太后生称不曾见过这个瓶子,那请问太后可见过这瓶子里装的东西?”楚墨渊是话里有话,他是要让秋太后知道,他已经知道宫里有噬心散。
“哀家说了,不知道。”
“那好,朕来告诉你,这瓶子里装了一种名叫噬心散的毒药,太后应该听过噬心散吧?”刻意看了秋太后一眼,发现秋太后的眼神发虚。
“听过又如何,听过就能代表这东西是哀家的吗?”秋太后冷静的应对着楚墨渊的问题。
“是不是太后您宫里拿出去的毒药,只需要派人在这里翻找一番便可,来人啊!”楚墨渊喊了一声,禁卫军的人就开始在秋太后的寝宫中四处翻找。
奇怪的是,秋太后一点都不慌,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
可当姜老大拿着好几个装有噬心散的小瓷瓶出来的时候,秋太后彻底傻眼了,她的手摇个不停:“不对,这不是哀家的。”
“从你这里找出来的,你说不是你的,谁会信啊。现在证据确凿,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姜漓说道。
“不是哀家的,不是的。”
“就是你的,从你这里找出来的。”
“不是。”秋太后觉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了,“哀家手上最后一瓶噬心散,已经给了乐伽了,再没有了!”
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秋太后,恍惚间竟然说出了实情,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来不及挽回了。
禁卫军将秋太后抓了起来,拖出去的时候,秋太后还在坚持说找出来的毒药不是她的。
那些犯了罪的人,全都被抓走了,喧闹过后,这里只剩下姜家兄妹,和楚墨渊三人。
“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她门口说一句后,再转过身时,发现楚墨渊和姜老大的神情很不对。
姜漓楞了楞,疑惑的问:“你们,这么了?”
楚墨渊低着头,笑了起来:“是啊,那东西不是她的。母后被打入冷宫的时候,说的也是这句话。可又怎样呢?根本没有人相信她。”
自言自语的说完,楚墨渊缓缓站起,独自一人朝门外走去,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