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诚准备拿张志军报复的时候,他很早以前的一个情人奥黛出现了。
奥黛身为大使馆工作人员,起初做这份工作的时候还有些热情,但时间一长,她就觉得索然无趣,心生退意。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自小就多才多艺的,凡事都有三分热度,热度一过,做事就没了兴趣。
英国人做事有些会如英国的天气一样变化多端,即使有天气预报也不见得百分之百准。
说起来两个人的相遇则如小说中的狗血情节一样,其实挺狗血的。
就是在王诚和谭依依一起在商场逛的时候,她出现了。
唯一不狗血的就是奥黛并没有上前和谭依依闹,而是以‘我是王诚的朋友’的身份和她见面了。
“分了,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奥黛咧嘴笑道。
外国人就是直接啊!但这么直接的有没有?王诚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看到自己晚上被谭依依收拾的场面。
他并不知道外国人不喜欢那么多弯弯道道,不少华夏国的宫廷戏在外国人眼中看上去是那样的不可理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原来还可以包涵那么多含义啊。
所以华夏国的人含蓄在外国人眼中看上去是相当神秘的,外国人不懂。
谭依依好歹在国外混过,知道国外分手就好像玩家家一样,不适合就分这是常有的事。
她看了看身材高挑,胸前饱满的奥黛,双眼挑了一挑。
“王诚,这是你老婆,好漂亮啊。”
“是的。”
“我以前就想着成为你新娘子,但我们道不同,可惜了。”奥黛说的话果然直接,也很伤人。
“嗯。”他只能含糊其词。
奥黛笑道:“我这个人心性一直不定,就好像我们英国的天气一样永远没个准,连我自己也没有办法把握自己的心,其他人更难了。”
“明白。”王诚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还好,这奥黛没说出更让他尴尬的话。
“那你以后想去哪里?”王诚问道。
“我想到处旅游。”奥黛笑道。
“哦。”
当奥黛走后,谭依依笑着问道:“前女友长得不错吧?”
“好几年前就分了。”王诚摸了摸鼻子。
“胸部够大吗?摸起来感觉如何?”谭依依再次问道。
王诚几乎掩面泪奔。
生活策划的一个又一个惊喜,虽然狗血成分居多,但现实生活往往比小说还要狗血。
“哟,你那个朋友被人缠住了。”商场很大,但他们的缘分让他们鬼使神差的又重逢了。
“我去看看。”王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当一个男人看到有人和自己的前女友一起拉拉扯扯,心里还是相当不舒服的。
谭依依歪歪嘴,心想,要这么急吗?不过对于热心的丈夫,她还是非常满意的。
“奥黛,发生了什么事?”王诚问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想让我走人。”奥黛道。
三个男人将奥黛围了起来,面色相当不善。
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看了看王诚一眼,冷哼一声道:“这里没你的事,你给一边去。”
“你很牛、逼啊。”王诚虽然不爽华夏国官方对待洋人的态度,但有时国人的素质却不得不让他无语。
“我们只是想认识一下这个女孩,不可以吗?”一个带头年轻人嚣张道。
“不是不可以,但人家不想认识你们,你们拦住人家做什么?”王诚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年轻人。深知王诚性格的曾经枕边人奥黛知道王诚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说话嚣张的小瘪三的。
“不拦住怎么认识呢?”年轻人笑道。
“无耻!奥黛,怎么回事?”王诚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拦住我就想叫我陪他们玩玩。”奥黛说道。
“我明白了,你们要抢人啊!”王诚故作恍然大悟。
“小子,没你的事,一边去,不然我们三个人打得你满头包。”一个浑身散发浓郁酒气的年轻人不怀好意的看着王诚。
王诚明白了,敢情这三人是以中间那个喝醉酒的男子为头,喝醉酒的男人想调戏奥黛,就想到了拦住奥黛的做法。
他看了看那醉汉,一身派头不小,那手表至少也是上十万块的。
好一个纨绔子弟!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拦住外国女孩,这换了古代,那纨绔子弟不就是一个可以当街拦住强、暴女人的淫棍了吗?
“让你看笑话了!”王诚脸上露出歉意。
奥黛笑道:“我还以为你只顾着你老婆,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呢。”
“怎么会呢?我们好歹也曾经爱过。”王诚也是看到谭依依距离此地有些远,才说这话的。
奥黛笑道:“你啊,还不快收拾他们,也好让你老婆知道你有多么英勇。”
“必须的。”王诚点了点头。
那个纨绔子弟听出了味道,于是大声喊道:“你们打他啊!”
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当下就一起冲了过去,只不过他们的身体尚未靠近王诚,就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跪倒在地上。
他们只能跪倒在地上,无力挣扎。
看着那个纨绔子弟,王诚脸上露出更诡异的笑容:“我说这个大哥,你醒了之后也许什么都会忘记得一干二净,但我会让你印象深刻一些的。”
一道强化版的乱神符已经被王诚打到了那醉酒纨绔子弟身上。
那纨绔子弟身子都有些歪歪斜斜,怎么可能会上前和王诚动手呢。
王诚一脚就踢在一个跪地的年轻人身上,然后道:“你,带着他们两个人离开这里。”
那年轻人一招就被人制服了,当然知道王诚非常厉害,他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就搀扶着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商场。
回到家的纨绔当晚就如发疯了一样,以头乱撞墙,撞得那个头破血流。
“爸,妈,是她,她来索命了!”纨绔清醒过来后,想起当年一个被他祸害的少女。
纨绔的爸妈完全不知道在那纨绔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就将他送到了当地的精神病科。但是那精神病科的医生说他只是做噩梦而已,就将他送回了家。
之后纨绔就不敢喝酒了,一到晚上做梦就会梦到以前被他教训的人或被他祸害的女人,没有一个晚上能睡个安稳觉,身体很快就垮了,以后也很少去做祸害无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