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皱着眉头道:“要想对付王诚,硬的肯定不行!我们不能来硬的,只能来软的,来阴的。我有一个计谋,如果富你控制的好,我们就能让王诚死无葬身之地。”
李富目光一闪,道:“爸,你就说一下你的计谋吧。”
李老沉吟一会,然后道:“富,你可以想法设法将一只有艾滋的鸡送给王诚,然后让他感染艾滋,最好还能拍到他和那个鸡上床的视频。”
李富眼前顿时一亮道:“爸,果然还是你厉害,这个计谋相当毒,如果王诚中计的话,那他一生人就彻底完蛋了!”
李老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有一个朋友,是一家公司的老总,我们可以请他帮忙。”
李富摇头道:“这样不太好,王诚迟早会通过那个老总找到是我们做的。我们应该找一个骗子,只要那个骗子能骗倒王诚就可以了,而且骗子追查起来不容易。”
“如果要王诚相信那个骗子的话,最好还是你亲自出马,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怀疑你了!”李老道。
“对。”李富眼眸中寒光一闪。要想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硬碰,而是让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李富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么错误。
至于该怎么找到骗子,这倒是一个不小的难题。
沉思了许久,李富想到了一个人,这是他的一个高中同学,这个同学没别的本事,骗人倒是一流。前些年因为诈骗罪被判入狱三年,现在也该出来了吧。
李富赶紧找出高中时代的同学录,开始联系那个同学张扬。只不过那个同学早已经换了电话号码,李富还是通过各种方法最后才找到了张扬。
张扬是一个职业骗子,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高中同学李富竟然会找到他,还想约他出来见面做一笔买卖。
张扬实在想不透像他这样的底层人士到底什么地方值得李富找他,当然,去见对方一面,他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还能饱餐一顿呢。
于是,张扬就带着疑惑到了李富指定的酒店见面。
这是一间豪华包间,张扬没想到李富竟然会一早就坐在桌子上等他。
“张扬,我的老同学,好久没见面了,坐。”李富一脸热情道。
张扬受惊若宠,当他看到满满一桌鱼肉时,心中那个惊喜啊,只是这李富到底为什么找他呢。
“李富,你有话直接说吧,我这个人不喜欢兜圈子,我想你找我来不只是为了请我吃一顿饭这么简单吧?”张扬人也不傻,毕竟他四十好几的人了。
李富笑道:“爽快,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聪明人。张扬是这样的,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想请你帮帮忙。”
张扬疑惑问道:“请我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
李富道:“我的儿子李政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官二代,那个官二代心狠手辣,竟然指使别人踢爆了我儿子李政的蛋蛋。想起那个官二代我心里就愤怒,只不过那个官二代权势滔天,我没有办法直接动他。所以我想了个法子,那就是希望你和我演一场戏,我要你帮我骗那个官二代一起喝酒,然后我打算拍那个官二代和鸡上床的视频。”
张扬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种事啊,这事简单,那你给我多少报酬呢?毕竟我也是要担风险的。”
李富道:“我给你十万块钱做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十万。”
这笔买卖可是送上门来的大生意啊,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就能赚到二十万了。张扬双眼顿时就是一亮,他目光闪烁,然后道:“李富,你知道我可是有案底的人,如果那个官二代找我麻烦,到时候你说怎么办吧?”
李富道:“这样吧,你到时候去外面避一避风头。等过多一段时间再回来吧。”
张扬轻声一叹道:“其实我现在已经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了,你要我到外面去避风头,二十万太少了。我现在的工作年薪大概十万元。”
李富心中冷笑,就凭张扬这个坐过牢的人也年薪十万,骗谁呢,他明白这货无非就是想勒索一笔。“你想要多少你说吧?”李富问道。
张扬很光棍道:“我要三十万。”
“可以。”为了能够扳倒王诚,李富倒也不介意狠狠出一笔血了。
“成交!”达到目的之后,张扬心中非常高兴,他索性和李富干了一杯。
李富沉默了一会道:“张扬,既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感染了艾滋的鸡,我要让那个鸡和那个官二代睡觉,我要让那个官二代感染艾滋!”
张扬倒是吓了一跳,我擦,李富这家伙狠啊,竟然要让那个官二代感染艾滋。
他吞了吞口水道:“这个富哥,要找感染了艾滋的鸡也要花钱的。”
李富点头道:“我给你五万元活动经费,到时候我们一起配合,这件事你谁也不准告诉。”
张扬笑道:“我明白,我知道怎么做的。”
两人再协商了一会,随后就谈成了。
张扬虽然不知王诚和李富两个人之间到底有多深的仇恨,但这也不是他关心的话题,他只关心那三十五万块到底什么时候到手。
要找到感染了艾滋的鸡婆,这对经常光顾夜店的他来说不费什么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个鸡婆。虽然那女人年纪有些大,容貌也不漂亮,但只要是个女人,晚上稍稍打扮一下,灯光昏暗下只要衣服一脱,灯一关,是个男人都会上。
感染了艾滋的鸡他找到了,五万元也到手了。至于春、药,那个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难度,他经常光顾那些成人用品专卖店,熟悉那里的老板,花了三千多元就搞到了禁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一想到那即将到手的钱,张扬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什么?你说,吕蓉蓉她一直没有回家,还和一个叫王诚的年轻人住在一起?臭**,竟然给我戴绿帽子!”
李志强听到手下人的禀告,人几乎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