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时候律列利却为根本不去理会刚刚死里逃生,执回一条性命,嘿嘿只是一阵冷笑不已,叫道:“冤有头债有主,这桩大仇却不可不报。说得真正好极了,姓丰的,你今日总算说上了一句人话。”梅花堂众丐看到律列利受困被捉之下依然这般来得强悍,可说根本就没有把丐帮梅花堂等人瞧在眼内,个个恼羞成怒,不由纷纷疾言叱骂,恨不得冲上来就要一顿拳脚交加。
丰子都岂有不知律列利话中之话,摇头想道:“这个人不知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还是究竟怎的?可却十分狂妄。”本来念及律列利只因自己的门派被丐帮帮众一夜之间屠杀消亡,才来致对丐帮恨之入骨,无思不尽惟想着报仇,与自己当初其实何偿有异?由不得心头惺惺相惜。现在见到律列利如斯,反而暗暗担心,这个人倘若让他继续留在世上多一日,以其手段之不择,丐帮恐怕亦要为此多一日隐忧。然而十分明白眼前这人于丐帮那孤山大会实在大有左右作用,皆因律列利与莲花堂堂主朱灿两人素向的恩怨,如果朱灿果真做有什么对不起丐帮的事,他时时刻刻处心积虑之下,岂能没去暗加留意?如此有些相关不为人知的事由若能在孤山大会上抖搂出来,定当可以令到朱灿所作所为有所收敛,断不致令丐帮四分五裂。
念及此,丰子都暗暗打定主意,务须要来狠狠挫一挫眼前这个括苍派第六代掌门人的锐气,万万不能让他有甚轻窥于丐帮。于是走到涂单身边,左手提手拎起,右手拇指按在涂单胸口“膺窗穴”处,体内抱怀无相真气鼓荡,自拇指“少商穴”上逼入,冷冷问道:“以你们的区区武功,试问又怎能来困局得住本堂前任堂主?郝堂主先且到底是伤在何人之手,才然让你们以后为所欲为,趁机更可暗施毒着?”
内力透过对方穴道强加逼入,倒施逆行,对方相应经脉自来受制,重者脉息倒置,走火入魔,轻者冰火交织,痛苦不堪。这一厉害手法正是药王谷白云神尼高足阮玥所教,丰子都尚为第一次对人运用施加。涂单胸口“膺窗穴”被丰子都潜劲贯注,登时觉得脑顶上“上星穴”如有冰凌插进,寒气自上往下,直透胸腹,不由机伶伶打个冷颤。与之同时,脚板下“独**”仿佛遭到烈火炽烤,一股罡热自下随上,聚会腹部,火轮相似滚动。涂单全身骤冷骤热,骤热骤冷,那冰火相互吞噬,刀锋般刮削不停,万分痛苦难受之下禁不住来张口惨叫。
敖群峰旁边见到,听着涂单惨烈的叫声,一张白脸皮惟便急抖猛颤,几若脱肉要褪。敖群峰嘶声叫道:“我知道你是谁了?啊,啊,原来是你,原来那茅屋后面那人就是你!”丐帮梅花堂郝堂主之所以惨死,葬身荒野,严格意义去说,自己根本脱离不了主从关系。想到待阵丰子都将会以同样的手段来施加己身,敖群峰吓得只是全身打摆,脸无人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