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实话是不是?”张凡大声呵斥道。
“警察大哥,这个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案子根本不是我们做的,作案的那两个家伙早就被人杀了,我们几个人听到一点风声,说是在这一带藏着那笔款子,我们就过来了……我用生命担保,我们根本没有找到那笔款子!”
“警官,要是我撒谎,您毙了我就是了!”
三个家伙起誓发愿,弄得张凡不得不有点相信他们。
腊月朝张凡挥了挥手,“算了吧,带回警局好好审问一下,分开审问,谁先交代谁立功,肯定能弄个水落石出。”
“好吧,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能挺到什么时候,到了警察局你们还敢不说实话?”
“把他们铐起来吧。”
“我给他个来个脚铐。”张凡说着,伸出小妙手,在三个人的脚踝上狠狠地点下去。
玄清断筋指!
点到脚筋上,直入骨子里,立马将脚筋割断。
“哎哟!”三个人发出惨叫。
“都别想给跑!”张凡喝道。
“不跑不跑,我说警官大哥,你手法也太狠了点,我只脚算是废掉了。”那个瘦子说。
张凡怒道:“再罗嗦,下山后我买一袋洗衣粉给你尝尝!”
说着,飞起一脚。
脚尖落处,瘦子身子一缩,双手不由自主捂住裆部。
红红的鲜血,慢慢从裤子里渗出来,落到草地上。
“好,够狠,够狠!”瘦子咬牙切齿道,“踢得好,小子,我记住你这一脚,我今天栽在你手里,没什么话说,我总有出来的那一天,我发誓我这辈子就是跟你杠上了!”
胖子眨了眨眼睛,感觉到这是自己立功减刑的机会,马上抢先揭发:“报告警官,我揭发,我要揭发……瘦子的罪行绝对可以吃枪子,他好几次晚上出去绑街上的妇女,拖到公园里把女的给干了,已经做了无数次了,还有,他亲口跟我说的,他和三个钓友在水库过夜钓鱼,他半夜起来,把两个钓友杀掉,尸体上绑上大石头,沉到水库里,然后带着钱逃跑了。”
“草泥马!”瘦子大声吼道。
另外一个案犯也不想让胖子抢了独功,道:“警官,我证明,瘦子跟我们说过这话,他还说了那个水库的名!杀人的地点就在水库的钓鱼基地三号钓位。他还给我们看过现场照片……妈呀,不敢看,怪吓人的。”
张凡冷笑一声,“真有这事?”
瘦子自知死罪难逃,挺着脖子不说话。
张凡伸手摸出瘦子的手机,揪起瘦子的左手,按了指纹识别码,打开手机,翻了一会,果然翻到了几张恐怖的现场血腥照片。
看来,瘦子这小子是杀人为乐,要是哪天不杀人,就翻看这些照片给自己过瘾!
该死的畜生。
“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张凡问道。
“老子杀的人快够一个排了。不过,老子绝对不会承认!反正是个死,别想让老子交待。”
“你不交待,我把你交待了!”
张凡又是笑了一下,转到瘦子身后,飞起一脚。
“扑!”
这一声,不是脚落在背上的声音,而是瘦子口吐鲜血的声音。
随着这一声,瘦子的身子向前飞去。
飞过两三米远,然后滚落在沟中。
下落的速度很快,顺着沟坡,直接砸到荆棘上,然后挣扎两下,一动不动了。
这一脚,是绝命脚。
别说瘦子,就是武功高功之人,着了这一脚,也必死无疑。
腊月跑到沟边,望着沟下的瘦子,看样子是没气了,回头怪罪道:“你,你不是说要留活口吗?”
“他自己要逃跑,我怎么办?”张凡冷笑一声,对另外两个案犯道:“看见了吗?想逃跑,这就是下场 !”
两个案犯心领神会,连忙说道:“这小子想逃跑,这是罪有应得,我们不跑,我们老实……”
警长他们的速度可是惊人的慢,张凡和腊月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上来。
张凡趁这个空档,仔细寻找周围的树洞、草丛、岩石下面。
终于,在一个大烂树根子底下,发现了一个包裹。
用手把上面的树叶拨掉,出现一个土坑,坑里面赫然放着一只大帆布包。
原来,那笔农民工的血汗钱藏在这儿:工地老板开车去银行把工人的工资取出来,两个劫匪把车劫下,把老板杀了。
也许这些农民工命里有这笔工资,被张凡找到了。
张凡一变腰,伸手把袋子提出来。
沉甸甸的。
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沓一沓的钞票……
忙把包往地上一抖。
哗啦啦……
一地钞票!
“腊月,你过来!”
张凡招手道。
腊月把两个家伙绑在树上,跑了过来。
“天哪,你找到了!”
腊月惊讶万分。
怎么就能找到,而且它是在坑里埋的!
腊月蹲下身,一五一十地把钞票数完,总共是一百二十万元。
“我说张总,你……这钱怕不是你藏在这里的吧?要么,你怎么能找到?”
“能力强,自然能找到。”张凡不轻不重地道。
腊月怀疑地打量着张凡:妈呀,他怕不是有透视眼吧?
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
想到这,心中一急,后退两步,以双手护住胸部,大声问:“张凡,你是不是常常偷看我?”
“什么叫偷看?正大光明地看好吧?”张凡笑道。
“你……你不是正大光明,你,你有透视眼!”腊月低声叫了起来,怕的是两个案犯听见。
张凡没有料到被她一语中的,再坚强的意志,也要慌乱了,因为,他确实对她进行过温柔透视,时间就在刚才,就在她站在他面前时。
不过,打死也不能承认!
承认,不但人设全崩,还会被腊月给打死!
“我说腊月,你是不是被窥狂啊?平白无故就诬陷人家透视你,有这么开放的女孩吗?”
“你,你就是透视了。我绝对相信,你有透视眼!”
“有又怎么了?谁叫你挡在我面前非逼着我看你不可?”张凡冷笑道,决心把抵赖进行到底,不想却是说透了嘴。
“你承认了不是!你……你交待,都看人家哪里了?”腊月已经是羞惭万分,无地自容了,银牙紧咬,差不多就要抬手开枪了。
“你希望我看你哪里?难道我看错地方了?”
“你……张凡,你欺负人!不跟你玩了!”
腊月骂着,转身便跑。
“腊月,你回来,这两个犯人我一个人可看不住……”
“那你就把他们放了!”腊月喊着,一溜烟下山了。
张凡长叹了一口气,这是怎么搞的,好好的,一下子砸了!
腊月已经跑出去好远了,背影越来越小,像是南飞的大雁,渐渐消失了。
张凡看着她消失在一个山嘴下,不由得苦笑连连:“好人当不得,本来想帮她立个功什么的,没想到惹了一身骚!”
腊月跑得很快,拐过那个山嘴。
下面,警长带着一伙人正在向上走。
看到腊月跑的满头大汗,警长急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案犯不是抓到了吗?”
“你们赶快上去吧!这回你们又有得邀功请赏了。不过,我声明,这次行动,就当我没有参加!”腊月大声喝道。
“腊月!”警长弄得一头雾水,想要问个究竟,腊月却是转身跑掉了。
警长一行人赶到山坡上,看到两个案犯绑在树上,张凡站在那里笑着,脚下是一个大帆布袋子。
所有的人都怀疑张凡肯定是对腊月做了什么才惹得腊月生气,不料,张凡却是抢先洗清自己:“你们不要乱想,有两个见证人呢,我可没有对你们的女同事做什么!当时,我和她正在把钱往袋子里装,她突然就生气跑掉了……我说的是真是假,这两个货可以证明。”
“对对对,我证明,这位警察对那个女警察什么也没做。”
“我也证明!”
警长被弄得哭笑不得,张凡怎么搞的,把两个案犯给搞成统一口径了。
“带走!”
警长一声令下,警察上去把两个案犯带走了。
警长靠近张凡,悄声道:“张神医,你怎么搞的?你知道吧,腊月这回可是真生气了!”
“我没做什么!天地为证。”张凡苦笑道。
“你要真对她做点什么,我倒是巴不得呢。”警长含笑道。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警长把张凡拉向一边,小声笑道:“你想想,你要是真和腊月有点什么关系,那我作为上司,不就成了娘家人?那时,我们队里遇到什么解不了的案子,我就可以绕过王局直接找你。你说,你是不是不敢推脱?”
“呵呵,就冲你这层意思……”
“怎么样?你要把腊月拿下?”
“我也绝不跟腊月有一点关系。”张凡道。
几个警察一听,全都乐了,“你没关系,我就有机会搭上关系了。哈哈哈哈……”
回到京城,张凡又给腊月打了无数电话,腊月却是不接。
张凡气得直擂自己:这扯不扯,有点神功,还犯罪了不是?
长得那么好,不就是给人瞅的嘛!
想着想着,也有点生气了,索性不再给腊月打电话,直接给小雅芳打电话。
小雅芳正在家里,听说张凡要来,在电话里声音都颤抖了:“你老也不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