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跪在地板上,当场写了一个声明。
声明的大意是二人承认慕老的遗产全部结清,他们将不会再向马枣花追索任何财产了。
然后,二人签了名。
张凡和董律师做为见证人也签了名。
“好了,你现在把大龙邮票的下落说出来吧?我保证给你十万酬谢!”慕老的儿子对张凡道。
张凡把那纸声明折好收起来,笑道:“你的十万酬谢我不稀罕。但我可以给你提供个线索:据我所知,这枚邮票目前在一位姓于的先生手里,听说,于先生只支付了三十万保证金,其余部分没有支付清呢。”
“于先生?”姐弟俩都是大吃一惊。
“对,就是三年前跟慕老打官司的于老先生的儿子。不过,你别指望我会为这事作证,我只提供你这一个信息而己!明白吗?”
“明白了!”慕老的儿子点了点头,“老于家贼心不死,诬赖不成,这回诈骗了!我不会放过这个姓于的!”
董律师也是感到这笔生意不小,脸上露出笑容,道:“我会很快收集证据,向法院提起诉讼的,一定帮你们姐弟俩追回大龙邮票!”
看看没什么事了,慕老的儿子便冲姐姐道:“我们要把房子清理干净,下午中介会领买家来看房呢!”
“来来,来人哪,把这沙发抬走!”慕老女儿指着沙发叫了起来。
几个人闻声,马上走过来,很蛮横地道:“瞎眼吗?抬起屁股,我们要搬沙发!”
“搬了沙发,你让我们坐地板上?”张凡斜了对方一眼,同时伸手摁住巩梦书和枣花,示意他们坐着别动。
“三条癞皮狗!我家的沙发,我为什么不能搬?立马给我站起来,不然我叫你吃苦头!”慕老儿子虽然在声明上签了字,但他的直感告诉他,枣花一定偷了家里什么东西。可是,声明一写,他就无法再向枣花追索了。因此,他便不客气地怒了!
慕老女儿跟弟弟的想法是一样的,在声明上签完字就有点后悔了,她白了弟弟一眼,“什么叫站起来!是滚出这幢房子!你们三个,马上给我从家里滚出去!这幢房子,从今天下午三点就卖出去了!”
慕老女儿指着三人喝道,气势相当盛气凌人。
“我们刚才还合作得挺好,怎么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张凡翘起二郎腿,把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以内力驱使烟气,一道烟柱,自口中飞出,直扑慕老女儿胸前。
烟柱在双峰之上散开,向上拂上她面门,呛得她咳嗽起来。
“说话讲点理好不?枣花即使不是你后妈,她也是这家的保姆,她从农村来的,城里没家,你现在把她赶出去,让她晚上到哪里睡?就是赶她出去,也得宽限三天,容她找到新的雇主才行!这个道理,你不懂?不懂的话,叫居民委员会大妈来评评理!”
“她在这我不放心!农村人,穷鬼,什么事干不出来?我怕她把窗户拆了卖钱呢!赶紧滚,不滚的话,我叫人把你们三个人拖出去!”慕老儿子用更高的声音喝道。
“赶紧走人!”
“别麿叽!”
一群人围了上来,看样子就要动手,其中有几个长得魁梧的,挽起袖子,另外有人操起折叠椅,气势汹汹!
枣花不愿意惹事,忙站起来,对张凡说:“张先生,我们还是走吧,我到我同村姐妹那里住两天再说。”
张凡笑道:“本来是可以走的,这里也没有什么留恋的,可是,他们那个态度,就像撵一条狗似地,我们能走吗?”
话音未落,一个男子操着铁勺抡了过来,同时骂道:“打,打他们几个!”
这一声喊过,十几个人一齐扑上前来……
张凡一跺脚,“住手!”
喊声未落,十几个人纷纷倒地。
未见张凡怎么出手,只见众人手里的凶器全都断落在地板上!
那些人在地板上打着滚,有的捂头,有的捂肚子,发出各种惨叫。
不过,张凡并未下狠手,只是轻轻地点到为止,这些人并没有骨折筋断,只是受些皮肉之苦。
但是,那几个刚才说三道四的家伙,却是吃了大亏,而且慕老的一对奇葩儿女,脸上各挨了一掌,顿时红肿起来,半边脸胖,半边脸瘦,像是鬼魅一般吓人。
慕老的儿子被张凡这一击给吓到了,退后几步,惊惧地道:“你,你打人?你入室打人!我要报警!”
“报吧!”
张凡上前一步,伸手将这对狗男女揪住,双手往前一碰,两人的头就被撞到了一起。
两人感到头晕目眩,一齐瘫倒在地上。
张凡伸脚在二人脸上碾了几碾。
沉重的鞋底,立即碾碎了二人的脸皮,血肉模糊,分不清哪是鼻子哪是眼……
两人杀猪似地叫了起来。
“听好,以后,在欺负一个人之前,最好要弄清楚自己的实力!”
说着,突然飞脚踹向客厅和门厅之前的隔壁!
“咔!”
一声脆响!
木制的隔壁被踹出一个大窟窿!
最可怕的不是这个窟窿,而是墙里一支碗口粗的支柱被横着踹断!
“啊!”
众人全都吐出舌头,发出惊叫!
今天算是遇到高手了!可笑呀,可笑我们这些人刚才还要打人呢!人家刚才是手下留情了,否则的话我们早就见鬼了!
这一来,大家不由得双腿发软,站着的跪了下来,躺着的也爬起来跪好,齐刷刷跪着,像是草民见了吾皇,谁也不敢说话,生怕张凡那只可怕的脚踢到自己身上。
张凡伸手拎起慕老女儿,在高高的两个地方狠狠地捅了两拳,“贱货!本来看慕老的面子,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你特么给脸不要脸!”
说着,又是两记耳光搧了过去。
两颗门牙,一齐从嘴里掉了出来。
她感受到了强烈的暴力,吓得哆嗦了,“先生,饶命啊!”
“你特么也知道讨饶?”张凡把她往地上一摔,又转身踢了慕老儿子一脚,这一脚正踢在尾椎骨上。
“啊哟!”慕老儿子感到屁股上一阵剧痛,尾椎骨的断裂,使他整个腰部以下全都陷于麻痹状态!
“你们两个给枣花道歉!”张凡喝道。
两人哪敢不从,忍着剧痛,挣扎着在地上爬了几步,爬到枣花面前。
慕老儿子道:“马枣花,对不起,是我错了!”
慕老女儿道:“枣花,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