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君珩立刻震惊的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月英现在竟然说有一个人和顾九歌很像,这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个相似的人,这让他连寄托自己的思念都没有地方,虽然他知道那都是假象,可心中总是有些怀疑。
毕竟当时并没有找到尸体,万一人没有死呢,万一被人救了呢,这一切都是变数,而这也是他心中极其渺小的希望。
“你快告诉我,她是谁?现在在哪儿!”君珩多少有些激动,就像是在沙漠中干旱了许久的人突然遇到绿洲,不顾一切的想要冲上去。
月英忍了好久才终于是忍无可忍,颇有些大逆不道的直接站了起来。
“皇上还是不要这么激动的好,虽然我觉得两个人很像,可也不一定就是我们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月英这一句话才安抚住了,非常激动的君珩。
他想啊,也是,这世界上的确可能会有相像的人,可他心里的那个人是独一无二的,再像的习惯和样貌都不一样。
等到君珩彻底安静下来之后,月英才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消息。
“原来是来比赛的,不过为什么又要女扮男装?”君珩只不过稍微想了一下,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准备好好的去找一找。
“夜晚实在是太黑了,所以我仅仅只能是看到一个轮廓,看不清真实的样貌,你最好还是自己亲眼看一看比较好吧。”月英也有些不太确定。
她是因为那一份熟悉感,也是因为那一份温柔,所以才升起了想要离开的心思。
但是这对于君珩来说也是救命良药,他根本没有像外界所传的那样疯,也并不是被限制了所有的权力,不过就是自暴自弃而已。
君珩点点头,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里,如果真的是一个非常像的人,也可以暂时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如果是他心中所期望的那样最好。
只是在见到真人之前,一切都不能妄下定论,他先是去公公那里要来名单,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却发现月英口中的那个人已经被替换了。
不过月英说那个人还要继续参加比赛,他就觉得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的,立刻对着自己身边的公公说道:“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朕找出来!”
公公看着难得如此精神的君珩非常震惊,但是也不能反驳,立刻点点头,二话不说就去开始找人。
但是他刚往外走了两步,就发现君珩又把他叫了回来。
“算了,你找人归你找人,但是无论你有没有找到人,明天的比赛朕都要亲自去观赛,你立刻去安排!”
君珩深夜突然造访,让所有人都忙得掉头,许多人在睡梦之中被人叫醒,还来不及发火,就听到是皇上下的命令,再瞌睡的人也都瞬间精神了。
等到次日第三场比赛,那些公公们早就忙得掉头转,不知道究竟该往哪里转才好了。
正当所有人准备好,开始这一次的制药比赛,外面的公公突然高呼一声:“皇上驾到!”
所有人立刻纷纷跪拜,但是没有人能看清楚皇上长什么样子,而皇上所在的地方也并不在此处,而是去了更远处的宫殿。
“皇上今日来观赛,诸位不必拘束多礼,比赛依旧照常继续!”随着公公的声音响起,比赛照常继续。
所有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位突然出现的皇上给他们出了什么难题,导致突然弄得一团糟。
毕竟外行中就是外行,哪怕这个人是皇上,能够轻易的决断他们的身子,他们也不希望比赛出现不公平的选项,或者偏离制药本身。
站在宫殿之中,君珩随便扫了一眼,并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而是清一色的男子,大大加大了辨认的难度。
“如果两个人长得真的很像,在那么多人中间找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还是很难找的,尤其是她还女扮男装。”君珩心中有些焦急。
忽然看见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些药材,忍不住走过去,随便挑了几个。
“皇上千万不要碰啊,这可是剧毒之药,是给那些外面比赛的大夫们用的!”一旁的公公看见这一幕,简直就要吓破了胆。
君珩要是在他这里出现了什么事情,太后还不活扒了他的皮,挂在城墙外面示众?
君珩看到这面前一大堆毒药之中有很多熟悉的毒药,他就从这里面挑选了几个,一细数,竟然有十个之多!
“就把这些毒药掺在一起给他们送过去吧,让他们都分别熬制解药,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君珩既然来了也是要做点事的,否则没有名头会惹人怀疑。
他不太清楚,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事情,或许太后对这也是有些清楚的,只是故意瞒着他。
看到这一份毒药,众人都面面相觑,觉得棘手了起来。
这么多的毒药掺在一起本就复杂,更何况这一些毒药中,还有很多比较偏僻的毒药,更让那些没有见识的人直接出局。
要是连认都认不出来,又何谈解药?
“我自愧不如!”
有那么两三个直接宣布退场了,他们实在是不认识这些药是什么。
不过大多数的人还是开始熬制解药,顾九歌穿着一身的男装,看着面前的这一份毒药,心中纠结万分。
她虽然勉强可以认出这里面都是什么毒药,但是灵幽当初所教授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她实在是学得太浅显了。
虽然到这一步已经是悟性非凡,但这并不足以让她解开了这些药。
“这里面有外邦的毒药,真的是太棘手了!”顾九歌叹了一口气,她从来都是不服输的人,至少也要尝试过之后才能知晓自己能不能做。
想要分解开这些毒药倒还算是容易,虽然有许多外邦的毒药,但顾九歌细心尝试之下,还是很快就一一分了出来。
但是很快就止步于此,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才好了,她纠结的来回走,看着面前的这一份毒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