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见状,这内心之中自然是知晓太后是如何想的,无非便是怕自己闹事。看着走向自己的这几个人,他这内心之中不由得便是一阵冷笑。
这群人还未抓到他的肩膀,便是已然被打趴在地,动作快如闪电,在众人反应过来之时,这地上便已然躺着一众侍卫。
这太后见状,不由得便是起身呵斥一声道:“放肆!竟敢在此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君衍见状,这样的场合让他不给面子也是自家太后逼自己的!
如若不是她不按照这祭祀大典的规矩来让贵妃代替皇后的位置,他怎么会如此大发雷霆?
要知道,太后今日这一做法,无非便是在告诉别人皇后已经被贵妃压制了,以后这后宫岂不是要乱了分寸?他身为皇上,怎么可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此,君衍便是一阵冷笑,丝毫不给面子的与太后说道:“自古祭祀典礼皆是由皇上来做决定的。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母后乃是后宫之人,后宫之人怎可参合这些?”
仅仅是这一句话,便是已然让太后说不出来话。即便是太后也不知该当如何是好。今日一事,在这文武百官面前可谓是丢尽了脸面。想到君衍刚刚的做法,心里可谓是极大的不满!
这个逆子,竟然敢为了一个女子与她这个母后较劲,这话要是让外界知晓了,岂不是笑掉大牙!
君衍也不管太后如何反应,便是转过身看向了文武百官,冷淡的说道:“祭祀继续。”
这礼部的太监见状,便是大喊一声:“祭祀开始!”
这一众大臣见状,皆是赶忙行礼。
随着这礼节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过,下一个环节便是终于到了苏余姩。
“端贡品——”这太监嘹亮的声音响彻在众人的耳朵之中
紧接着苏余姩便是端着一个盘子从下面走了上来,跪到皇上身边,君衍见状,便是看了看那太监,指了一个太监便是说道:“你拿。”
这太监见状,皇上亲自指定的,那敢不从,便是赶忙上前将苏余姩手中的东西拿了过来,这苏余姩见状,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将这东西给了那太监,微微行礼便是离去了。
皇上见状,不曾多说什么。
待到这祭祀大典结束后,皇上正欲离去便是被这苏余姩给拦住了。君衍看了一眼便是淡淡的询问道:“何事?”
这苏余姩见状,便是赶忙说道:“我与你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你为何如此对我?”
苏余姩这内心之中也堵不定这君衍会不会回答自己,只是经过今日之事,她这内心之中是真的忍不住了。她迫切的想要知晓,君衍为何突然对自己的转变如此之大。
君衍听了这话,不由得噗嗤一笑。这苏余姩的脸面可真是大啊,做了这么多事情竟然还敢跟他提青梅竹马!
苏余姩瞧着君衍这副模样,这内心之中便是更加的没谱了。这君衍一向嘴毒,她这内心之中不由得便是有些担心,这君衍莫非是知道了什么,不若这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
君衍看了看苏余姩还是没有让路,不由得便是皱眉,便是说道:“朕正是体谅你是青梅竹马,才会让你在这皇宫之中如此作妖。莫要做的太过,有些事情也不需要朕说的那般明白把..”这话说罢,便是直接绕过苏余姩离去了。
苏余姩见状,便是直接坐在了地上。她这内心之中不由得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皇上必然是知道了什么,不若怎么会如此对她?
只是,她不知道这皇上究竟知道了什么。想到此,她这内心之中不由得便是更加的恨顾九歌了。若是没有顾九歌的存在,她与皇上必定是好好的!
说来这一切皆是怪顾九歌。
当然,如今皇上还未曾走远这话她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如今,对于皇上所说的话,她也只得虚心接受。有些事情,虽说是接受了,却也不代表她接受了便不再做了。
先前所说的话,将那顾九歌赶出秦国去,这事儿她是必然要做到的。
到时候这事儿做到了无论皇上如何对她,她皆是不会在意。
对此,皇上一心只想离这苏余姩远一些,并不曾知晓这苏余姩内心之中的想法,若是晓得了怕是免不了又是一通警告。
苏余姩瞧着君衍离去的身影也不曾多说什么,便是径自起身离去了。
眼下,在这皇宫之中的皆是人精,她只有一直跟随这太后,才有机会看顾九歌的笑话。毕竟,这顾九歌虽说贵为这一国之后,却也比不过伟大的太后娘娘,对于太后顾九歌也只得忍气吞声!
今日之事许是太后特意安排的,等到这祭祀典礼完后个宫才刚刚接到消息,包括这祭祀大典之上所出现的糗事。
杏枝晓得此事后,便是赶忙回来与自家主子汇报:“主子,她们也欺人太甚了把!这自古祭祀典礼皆是皇上与皇后一同完成的,怎么就,让那贵妃去了?”
顾九歌听了这话,不由得便是摇了摇头,笑了笑。
这才说道:“你这心思还是太过于小了,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过是一个祭祀大典罢了。没什么的。”
顾九歌这话说出来,杏枝怎么会不懂自家主子的意思呢,无非便是根本不在乎这祭祀大典去的都有谁,仿佛是这皇宫之中的所有事情皆与她无关一般。
想若是其他国的皇后知晓了此事必然会闹的天翻地覆!
两人这话才刚刚说罢,这秦中便是从外面走了进来。
顾九歌见状,便是看了看秦钟,待这秦钟把完脉便是与顾九歌说道:“您且放心,胎儿一切安好。”
顾九歌见状,便是点了点头。
顾九歌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是与这秦钟说道“你且将这封书信速速飞鸽传书到楚国。”
这秦钟见状,便是接过这书信离去了。
虽说秦国距离楚国不远,但这书信也是第二日才到。
这书信并不曾直接到达楚国皇上手中而是到了薛高卓手中。薛高卓看了这封书信内心便是十分的犹豫该不该把此事告知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