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清芷问许衍：“可是官员的事情？”

毕竟，刚开始定下来那些章程可是她和许衍一起做的，然后清芷也知道许衍已经将这些给皇上看了，皇上那个人现在清芷也比较了解，说白了，对皇上来说最大的真爱就是大夏了，所以只要是对大夏好的，皇上应该都是感兴趣的。

许衍说道：“嗯，顾及皇上这些天都在想这些事情的可行性，然后现在想明白了，就叫我过去了。”

看着许衍从容的样子，清芷心中一动，问道：“你是觉得皇上会同意对吗？”

许衍说道：“同意是一定会同意的，不顾，朝堂上会有掰扯呢，皇上这些天就是在想要怎么让那些老顽固同意呢，顾及现在也是想到了，所以才会叫我过去。”

上一世皇上就是这样的，和朝堂的那些老顽固们斗智斗勇了很长时间，至于说为什么不去清理掉呢，这一点上皇上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那些人在关键时候也是有着很大的作用的。

清芷笑着说道：“去吧，晚上给你留灯。”

这句话，应该是最温暖的的话语了，许衍点点头，笑着说道：“好。”

许衍进宫，皇上正在摆着棋盘，一副促膝长谈的意思，许衍想这一点上皇上和上一世是一样的，要是说话时间比较长的话喜欢和别人一边下棋一边说话的。

许衍行礼后坐在了皇上对面。

皇上开口：“你那个章程我看到了，还真的很大胆。”

许衍笑道：“要是小打小闹的话也就不好意思给皇上看了。”

这话取悦了皇上，哈哈大笑：“挺好挺好，不过，你可是知道这个章程可是威胁到了儒学的地位，那些大儒们看着这东西一定会反对的，到时候要是有人再想着以死相逼的话就不好看了。”

皇上扒拉了一遍那几个老顽固，恐怕是那比较固执的还真的能以死相逼的。

许衍一直都知道那些人的固执和可怕的，不过，也知道一点，那些人虽然说有些顽固，可是一切也都是为了大夏好的，就比如这一次高产水稻的事情，因为对大夏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他的解元被质疑的时候那些人也是站出来说话的。

不过，那天他的一番话出来恐怕是有些人对他就要不满意了，还要摇头叹息，明明他是一个好苗子，硬生生的就被养歪了。

许衍说道：“那些都是朝堂的肱股之臣，自然还是让他们认可是最好的。”

皇上饶有兴趣：“怎么才能认可呢！”

许衍自信满满：“让他们看到其中的好处就可以了，从工部开始最好。黄河每年都有春汛，有人能利用九章算术还有水经注来对皇上的水位进行有效的预估然后针对春汛来加固河堤，用最小的代价来保证周围的百姓不被春汛所扰。”

这些许衍也是想到了，所以现在皇上问的时候许衍回答的很是从容。

许衍说的这一点让皇上眼睛一亮，这可是要比他一开始的好太多了，许衍这样潜移默化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还真的是挺不错啊！

皇上笑道：“你倒是真的有想法的。”

许衍说道：“也不是有想法，只是知道这一个章程要是真的推出来的话肯定会有人不满意的，有些人是为了保证儒学的地位，有些人是担心坏了纲常，有些人这是安于现状。但无论是哪种情况在真的做出来成绩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可不是，只要拿出来实力来证明了，其他的人就算是有意见也是不好说出来的，皇上看着许衍，这个人卡按着很沉稳，但是遇到了事情之后分明就是张扬的，而许衍的脾气秉性真的合了他的脾气，现在皇上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许衍入仕了。

皇上说道：“你现在对儒学一枝独秀好像很不满意？”

许衍说道：“也不是不满意，孔孟留下来的东西自然是极大的学问，值得一个人一生去探索，但是除却孔孟，墨子、韩非子同样也是留下来了极为宝贵的东西，只是觉得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才是春天的到来，如今的读书和劳动分离，其实，造成了很多官员并能真正的做到为民除害，为君解忧。”

皇上想了想现在的情况，还真的就是如此，皇上说道：“你说的很多，的确是应该开始改变了。其实，从选官制度上面改变才是最好的。”

许衍说道：“这是自然，不过现在不显示，要是皇上真的改变选官制度的话，应该会让很多人抵制，毕竟这种方式是真真正正的损失了他们的利益了，所以还是要等一等的。”

皇上笑道：“是，这道理朕还是清楚的，那么就再等一等就是了。”

皇上想其实是没有必要着急的，现在他觉得君子有很多都是回请，足够创造出来一个灿烂繁华的大夏王朝。

这一天许衍真的很晚才回来，他和皇上说了很多，和皇上下棋也是有输有赢，所以无论是皇上，还是许衍都是畅快淋漓的，皇上想着和许衍说的真的能得到很多的启示，所以准备等着以后要多和许衍说话才是，因为觉得总能得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许衍回来的时候清芷已经睡着了，但等着许衍上床之后还是很自然的在许衍的怀中找到了一个很是舒服的位置，然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清芷问许衍：“皇上，这是准备开始行动了？”

这一点上皇上和许衍倒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的，比如说都是那么的雷厉风行，不过，说起来两个人在这一点上也是很神奇的就对上了脾气吧！

许衍说道：“嗯，估计应该要开始了，这样其实挺好的，我想春闱的那一批进士应该就是皇上试验的对象吧！”

清芷笑道：“这样你不是也就成了试验的对象了吗？”

许衍和清芷掰扯：“这可是不一样的，我都已经是成功的例子了，顾及到时候我事情就多了起来了吧！”

清芷想了想赞同：“毕竟水稻的事情也还是要少不了你，说起来，明年真的事情应该不少了，不过，现在这样挺好的。”

清芷还是觉得生活充实一点是比较好的。

十月末，京城已经很冷了，这个时候清芷的肚子已经显怀的有些可观了，粥粥都知道了清芷的肚子里面是有两个孩子的，虽然说现在不知道男女，但是粥粥固执的以为清芷肚子里面的孩子一定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也不知道粥粥是听别人说的还是君子这样以为的，清芷还是很认真的和粥粥解释了一下蛇蝎都是说不定的，一切还是要等着生出来之后再说。

粥粥也是似懂非懂，却是认真的对清芷说道：“娘，无论如何，我都会疼爱弟弟妹妹的。”

清芷摸摸粥粥的头，只觉得粥粥就是一个小暖男：“那等着弟弟妹妹出生之后粥粥一定要记得呀。”

和粥粥说着话清芷又是受到了林氏的信件，说是明天大概就要来京城了，清芷现在的状况觉得身体还是比较轻便的，于是就准备等着明天亲自去京城的郊区。

许衍回来之后知道了也是同意清芷的说法：“好，等着明天我们一起过去。”毕竟叶恒也是他的大舅哥。

下午的时候闵慧颖过来了，她穿着厚厚的衣裳，大概是上一次的早产还是让闵慧颖的身体伤着了，所以现在闵慧颖觉得有些冷，调理的事情，尤其是用中医进行调理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就是能好的，所以清芷知道闵慧颖估计还是要登上一段时间身体才能完全调理好的。

清芷问闵慧颖：“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想着出来了？”

闵慧颖说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也是不想处起来的，毕竟我现在的身体可是经不起折腾，但是也没有办法，老爷子和老太君过两天都要来京城了。”

清芷想到卫大老爷做出来的事情，心中一动：“可是查出来了？”

卫大老爷的事情最终还是要让许衍帮忙的，所以卫家那里都是没有隐瞒许衍的意思，这一点上面也真的足够的坦诚了。

闵慧颖说道：“可不是，这些年还真的做了不少事情了，起码是在苏州那里不知道给明亲王提供了多少帮助呢，要不是我们这里发现的及时，恐怕是我们一家都要被牵连了，这一次估计公婆那里都会非常的难受吧！”

可不是难受，无论卫大老爷到底如何，那都是他们的儿子的，所以白发人送黑发人，无论放在谁什么都是莫大的悲哀。

但是有些东西是没有选择的，卫家想要保住卫家的根基，恐怕是卫大老爷就是真的要离世的！

清芷叹气：“这些本来也就是他自找的。”

闵慧颖说道：“说实话，我倒是对这些没有什么惋惜和不惋惜的，但是也不知道公婆那里是不是能承受的住。”毕竟年纪都是不小了。

这一点上清芷也是不能确定了，毕竟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还要亲自去了结儿子的生病，恐怕是一辈子都是会愧疚的吧，而最为伤人身体的情绪，就是愧疚了！

清芷对闵慧颖说道：“到时候，多多让孩子围绕在两位老人身边吧，这样可能还好一点。”

其他的，清芷也真的不是还有什么办法，其实这一方面清芷也了解的很少，甚至是请吃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的发生。

闵慧颖说道：“其实，我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了。”

清芷叹气：“道理其实谁都明白的，只是到了自己身上就不一定了。”

清芷想有些东西对于有些人来说大概是一辈子都不能释怀了。

清芷想了想对闵慧颖说道：“恐怕是你家卫庭情绪也会不对的，所以卫庭那里你也要注意点，恐怕是他也会难受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

闵慧颖说道：“怎么会不难受呢，唉，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变数呢，这些天他就是闷闷不乐的，说实话，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他呢！”

清芷想到了一点，这一次卫庭考中了进士也是不能为官了，就要会苏州去打理卫家的事情了吧！

原本卫老太爷还能顶上几年的，但是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不可能的，随着卫大老爷的离世，卫老太爷应该是没有心情打理卫家的，要是没有人顶上去的话恐怕是卫家会出现很大的动荡了！

这些话现在清芷没有说出来，只是对闵慧颖说道：“好好想想吧，毕竟你和他现在是最为亲近的，要是你都不能给他力量的话，他会更加难受的。”

这个时候，男人需要有人站在身边的。

闵慧颖想到了那天清芷毫不避讳的站在许衍身边的事情，若有所思，最终对清芷说道：“放心吧，我会的。”

闵慧颖没有在清芷这里很长时间，闵慧颖过来也不过是和清芷说卫大老爷真的有事了，应该年前就会处理了。

许衍回来之后清芷对许衍说道：“卫大老爷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许衍说道：“嗯，这一世爆发出来的要早，说起来，对于卫家来说应该是比较好的。”

清芷问道：“上一世，卫老太爷是不是因为大儿子的事情生病了，还有卫老太君那里是不是情况也不好。”

许衍点头：“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当父母的身上都是接受不了的，上一世，两个人都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也是元气大伤了，卫老太爷应该是没有多长时间就离世了。”

清芷叹气：“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其实，挺残忍了啊！”

许衍抱着清芷：“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卫大老爷一直到现在都还执迷不悟，要是留着他的话对卫家来说真的就是祸害了。”

清芷点头：“嗯，我知道，还是准备准备，明天大哥大嫂就过来了。”心中还是有些不舒坦的，于是清芷就尽量找一些事情让自己的能变的舒服一点。

许衍知道清芷的内心一直都很柔软，应该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人命这样的事情，所以顺从清芷的话没有再去说卫家的事情。

卫家的事情，到底算是家丑，需要他帮忙所以才会将卫大老爷的事情告诉他，又何尝不是也想着将他从此就绑在卫家的这一艘船上呢？

不过，有卫庭在，许衍愿意和卫家合作，而且，许家现在也需要卫家是照拂，这里面更加深刻的一些东西许衍没有和清芷去说，但是许衍知道清芷的聪明已经将这些关键想出来了。

第二天，清芷和许衍去城门迎接叶恒和林氏，还是没有带着粥粥过来，京城的天气已经冷的可以穿袄子了，这个时候带着粥粥出门就是让粥粥找罪受。

倒是，上午林氏等人就过来了。

多半年的时间没有见面，清芷就觉得好像是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看着林氏小心翼翼的，然后一向一丝不苟的叶恒也扶着林氏下马车，清芷想这肯定是有了。

已经已婚妇女的清芷在这一方面也是开放了很多，当即就朝着林氏眨眼睛：“看着大哥体贴的样子，这是有了？”

林氏有了浩哥儿之后孩子上面的事情就一直没有动静，清芷知道她要离开青山镇的时候林氏就去了裴家来调理身体了，如今看着倒是喜事一件了。

林氏也没有拘泥害羞，很是大方的说道：“是啊，一直没有动静，倒是没有想到在路上这个孩子反而是来了。”

林氏多年没有二胎，其实林氏自己都是着急了，如今孩子总算是过来了，夫君又是考中的举人，可不就是红光满面的了。

清芷笑道：“这是好事，可见这个孩子也是懂事的，想着给他父亲和母亲多一点喜气呢！”

林氏点点清芷的鼻子：“就你会说话！”

清芷笑嘻嘻的，正好这个时候叶恒和许衍也看过来了，清芷叫了叶恒一声大哥，其他的话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叶恒是她哥哥没有错，但是它和叶恒之间还真的没有说过几句话，现在更是没有什么可以去说了。

叶恒也是朝着清芷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想着自己的两个亲妹妹现在可是没有清芷生活的好，不过，但是也明白，自己的两个妹妹也没有清芷这样的魄力。

想一想当初那个低调到不引人注意的庶女已经成长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叶恒其实也很是感慨。

许衍想着外面冷，不想让清芷受委屈了，说道：“先回去吧，以后有很多叙旧的时候呢！”

清芷和林氏一向比较亲近，所以这个时候也是坐了一辆马车里面。

林氏看看清芷的肚子：“你这是有五个月了吗？”

清芷笑：“没有呢，还不到四个月呢，是双胞胎，所以看着肚子有些大了。”

林氏有些惊讶：“说实话，我们家还真的没有什么双胞胎出来呢，双胎的话就要好好调理了。”

清芷说道：“嗯，是裴家那里有双胎的例子，所以我这里也双胎了吧，外祖母给了我一个专门调理身体的人，如今我什么都跟着她呢，大嫂，你这一路上也奔波，到时候也让她给看看，她把脉上面还是挺好的。”

林氏对孩子也重视，尤其是这个孩子又是来的不容易，所以说道：“放心，这些我是不会和你客气的。”

就这样，林氏等人先是回了清芷给租赁的宅子那里，倒是清芷因为提前已经让人打扫好了，所以林氏现在只要搬进去就可以了。

搬进去也就是让人铺上铺盖就可以了，所以清芷这里就没有再去过多的干预，只是想着明天带着粥粥还有冯娘子过去，至于说许衍，明天是不一定有空的，因为皇上又找许衍说话了。

不过，很快清芷也不能去林氏那里了，因为，白贤妃也让清芷进宫，这一次，只是清芷进宫，清芷弄不清楚是不是在说女学的事情，其实，现在女学正在建设中，等着以后开始招收学生的才应该有更多的事情才是。

清芷疑惑，但是还是进宫了，而且和许衍一起的。

不过，到了皇宫，许衍去了是皇上的养心殿，而清芷去了白贤妃的玉华宫。

白贤妃那里看着清芷笑道：“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着和你说说话，没有什么其他意思。”

再一次见到白贤妃清芷有些惊讶，因为白贤妃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不少，清芷其实一向对白贤妃很有好感，现在看着白贤妃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娘娘看起来瘦了很多，还是应该保重身体才是。”

白贤妃是比较白的那种人，现在却是看着白贤妃不仅仅是白了，甚至是手上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到，这让清芷不禁在想白贤妃最近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贤妃却是不在意，说道：“这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换季身体有些不舒坦而已，很快调理一下也就好了。”

白贤妃轻描淡写，但是清芷看着却觉得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白贤妃现在的状态是很不好的，也不知道最近白贤妃到底经历了什么。

清芷看着白贤妃的样子显然是不想将话说出来的，暗暗叹了一口气，现在，对于白贤妃来说最为伤人的就是情之一字吧，而皇上和白贤妃之间的牵扯清芷作为一个旁观者也不能说些什么。

最终清芷什么都没有说，要是真的和心病有关系的话，用什么调理都是没有用的，也只能是靠着白贤妃自己走出来了。

白贤妃主动和清芷说道：“昨天裴老太医过来给我把平安脉，说起来了你，才知道你是坏了双胎呢！”

清芷摸摸肚子：“是啊，这一点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白贤妃眼中深处带着了一些羡慕：“这样挺好的。”像是清芷这样活着，才是最好的姿态吧！

清芷是知道白贤妃已经不打算要孩子了，是有意现在才回更加羡慕吧，倒是不好多在孩子上面说实情，清芷就说道：“民妇是准备这两胎之后就不要孩子了，民妇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女子，还是想着除了后宅能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去做，要不然，总是在单一封闭的环境里面很容易胡思乱想的。”

白贤妃一愣，然后说道：“可不是，人啊，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倒是事情多了，也就忘记胡思乱想了，所以，有些事情都是闲的。”

可是，白贤妃一点都不闲啊，还能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清芷看着白贤妃的样子莫名的有些难受，到底，清芷忍不住了，说道：“有些事情其实能看得明白的，可是看得明白和愿意接受不是一回事，要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白贤妃说道：“我知道啊，但是，我也真的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呢。”

所以爱上皇上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了，清芷突然之间明白今天白贤妃让她过来应该就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不过只是闷得久了，所以想要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

所以接下来清芷只是陪着白贤妃说话，不应该问出来的东西一句话都没有询问。

就这样，清芷没有想到中午的时候皇上过来了，而皇上的过来让白贤妃眼中一亮，好像是有了一些期待，很快又是恢复了正常。

白贤妃有且歉意的对清芷说道：“本来想着今天中午留你吃饭呢，现在倒是不行了。”

清芷想皇上惊人过来了白贤妃那里，想必许衍也就是要回去了，正好她能和许衍一起回去，也没有什么，清芷当即站起来：“娘娘不必这样说，其实，现在最能让娘娘觉得安心的，还是皇上。”

可不是，就算是心中再怎么的不舒服，还是想着皇上能过来，有些事情，白贤妃都觉得这样不是自己了。

清芷和许衍上了马车，叹气：“有些时候，宫中生活真的应该挺难的吧！”

许衍说道：“皇上最近也不好受，可见是两个人互相折磨呢！”

清芷说道：“这样的折磨应该以后还是会有的，白贤妃和皇上，相互都是爱着对方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同时两个人之间也牵扯了太多东西了，所以很难能不管不顾。”

这些束缚，有些还是皇上自愿的，毕竟皇上爱着白贤妃的同时更加在乎的还是大夏，而白贤妃，要是不能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的话，其实接下来白贤妃恐怕都会变了的。

许衍说道：“他们两个人还在摸索最好的相处方式，放心吧，会有的。”看得出来，清芷也是将白贤妃当成了朋友的，所以才会像是现在这样才艺的。

毕竟还是在皇宫附近，所以清芷和许衍并没有多说一些什么，就让人赶着马车离开了。

而清芷和许衍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离开不久，荣华公主就追了出来，看着皇宫门口什么踪迹都没有了，有些懊恼的跺跺脚。

荣华郡主是母后皇太后的小女儿，和鲁王是亲兄妹，那天出宫去了清风楼，正好就看到了许衍和诸位学子的对峙，许衍的样子深深的印记在了荣华郡主的心中，从此之后就真的不能忘怀了。

所以这又是成为了一桩说不明道不清的事情，在以后也给清芷和许衍带来了许多烦恼。

现在，清芷和许衍商量着：“我看着不如就直接去大嫂那里吧，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我们过去蹭顿饭来吃。”

其实，清芷就是想着过去看看林氏那里的情况的，许衍也知道，答应下来。

他们两家是那种比较亲近的人家了，所以就算是这样过去却也不会多么的突兀。

过去，林氏和叶恒正准备吃饭，看着清芷和许衍过来，又是要吩咐厨房再炒上两个菜，清芷急忙阻止：“可是不要这样，怎么都能凑合的，我就是想着过来看看你在这里怎么样。”

林氏还是说道：“炒两个菜挺快的，我们先吃着，这个地方不错，离着你的地方也近吧，挺好的。”

清芷笑道：“嗯，不远，就是想着以后我们两家来往也能方面一点，所以特地也在金鱼巷这里找了。”

吃过饭，清芷和林氏说了叶清荣的事情，这件事情也是没有办法不说的，叶清荣现在还是居住在尼姑庵中，显然还是没有想明白的。

林氏叹气：“叶家那里想着不管不顾的，我想着毕竟是叶家的女儿，这样难免太寒心了，这两天收拾好了之后过去看看吧。”

对于叶清荣，林氏也是感慨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