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鉴姬冰玉对唢呐那时好时不好的控制,纵使她现在已经有能力将唢呐变回原形,不出一盏茶的功夫, 唢呐又会自动变回黄金玉米棒子。
它好像只是短暂的爱了我一下.jpg
好戏又舍不得不, 是姬冰玉痛苦地纠结了三秒,为了避免出现高空骤变,还是决定不将唢呐复原。
闷热的天气中难得吹过了一阵风, 姬冰玉柔软的衣袖被吹,她面容平静, 绝色清丽的五官再一次凸显。
每当姬冰玉不开口时,她依旧是那个传言中冰肌玉骨、绝尘脱俗的白月美人。
天道不由在心中暗暗赞叹,下一秒, 它眼睁睁地着姬冰玉从芥子戒内拿出了一根金灿灿的……玉米?
然她一脚踏在了玉米??
然这根玉米飞了来???
天道:……
啊!重金求购一双没过这一幕的眼睛.jpg
然而无论天道如何抗拒,姬冰玉还是乘着玉米展翅翱翔, 一路招摇无比, 直达太樾峰。
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姬冰玉自信无比,完全不怕丢人。
自从内的清月擂台,关“雪腴峰姬冰玉”的传言如雨春笋般, 冒出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版本,并关“姬师妹的原形究竟是不是鹅”展开了十余次的辩论。
有了这的辩论在先,甚至还有了“踢屁狂鹅”的名号在,姬冰玉已经无所畏惧。
不是御玉米飞行吗?
小场面,小场面。
等姬冰玉到了太樾峰, 果然见裴乐夜已经等在了侧殿口。
见姬冰玉终到来,裴乐夜顿时眼前一亮,他神神秘秘地对着姬冰玉招了招手, 整个人都散发着“我有八卦快来我”的气息。
走近些才发现,不止是裴乐夜,他身的阴影里,还有凤飞霜、钟子期、江念波。
除了谢喻安和胡姣姣,竟是齐活了。
不过猜也能猜到,这两位一个是谢文瑞事件的主人公,一个又和谢家有血脉关系,为了保护二人,长老师叔们也不会让他们出现。
姬冰玉一落地十分招人眼的唢呐收回了储物戒内,非常道地凑了过去:“快说说快说说,怎么回事?”
“嘘!小声一点儿。”
裴乐夜偷偷往内望了望,压低了声音道:“据说他们是为谢文瑞的事情而来的。”
果然如此。
姬冰玉皱了皱鼻子:“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突然又提了?”
当时谢文瑞的事情一出,她还以为谢家马会闹到长清来,熟料对方隐忍不发,竟是好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似的。
这么久都没发作,姬冰玉还以为谢家是自认理亏,不愿提了。
“得了吧,他们才没这么要脸呢!”
凤飞霜暗暗吐槽:“之前不过是碍闹得声势浩大,又有几位长老为我们保驾护航——哦,还有你师父,清虚真人,这些世家大族很多都十分怕他。”
江念波点点头道:“不过这次那雁家小少爷回家便宣称亲眼目睹一弟子从长清中叛逃,也不他是如何说得,总之现在谢家又觉得自己抓到了柄,要将之前的事情洗脱。”
说到这里,他面色愤然,捏紧了拳头:“他们以‘长清治下不严’作为要挟,一口咬定那谢文瑞是被禹倩雪蛊惑,这才做出那些事来,说我长清冤枉无辜弟子!”
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可惜容清垣体弱,时不时会闭关一段时间,少则几,多则大半个月,而如今恰好是容清垣的闭关期。
谢家八成是准了时机,专挑着这子来的。
连钟子期都忍不住道:“可惜清虚师叔不在。”
要是清虚真人在,这群人估计连长清的大都不敢踏入!
姬冰玉了,叹了口气:“我师父不在也挺好,不然万一这群糟心玩意儿他气病了怎么办?”
自家美人师父病恹恹的子,姬冰玉由衷道:“不在也好。”
其余四人:……
倘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们恨不得抓住姬冰玉的肩膀狂摇。
姬师妹,你到底对你那个杀神师父有什么奇怪的滤镜啊!
虽然大家都是长清的弟子,在外团结一致,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没过有关清虚子的传言啊!
在魔界乱杀都是好的,他连对世家都是一言不合动琴,说当时几乎要将几个世家杀得人丁凋零,要不是长清子一力保他,恐怕又是一场纷争。
对同窗们崩溃的心理活动,姬冰玉毫不情。
趁着几人石化,她偷偷扒着缝,果然顺着那一丝丝缝隙,瞥见了殿内的人。
此时战局呈一边倒的情形,只见本该气势磅礴、咄咄逼人的谢家人如今缩在了一旁,脸还堆着尴尬局促的意?
姬冰玉“咦”了一声,发现情况和她的有些不太一。
凤飞霜注意到了她的疑惑,鼓了腮帮子,显然极为不满:“那时你没到最精彩的不服——之前谢家人可凶可凶了!他们趾高气扬地进来,被乐水师叔敲打一番才太平呢!”
姬冰玉讶异地回头,意外地向了钟子期,捅了捅他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乐水师叔也会敲打人了?”
一向脾气耿直还带着点小暴躁的乐水真人,居然也学坏了?
钟子期疑惑道:“当然会啊!”
两人面面相觑,一旁完了全程的江念波方才那一幕,揉了揉眼角跳动的青筋。
“钟师弟说的‘敲打’,是真的敲打。”江念波意有所指道,“敲、打!”
姬冰玉:“……”
她目露赞扬,悄悄地竖大拇指:“不愧是乐水师叔,维敏捷,反应迅速,实在是我辈楷模!”
江念波可疑地沉默了一下,他们彼此互一眼,随齐齐用谴责的目光向了姬冰玉。
到底是谁带的来的乐器砸人的风气,你心里没点数吗!
……倒也不是完全没数。
姬冰玉轻咳一声,心虚地挪开了目光,继续戏。
她意外的发现,这一次长清担任主要输出的人,不是善“敲打”的乐水真人,也不是喜欢糊弄的长清子,而是向来严肃板、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乾真人。
只见谢家人已然转变了套路,其中一个女子拿出一方白帕子轻轻摁了摁眼角:“可惜我儿,在没进长清前,他性格爽朗仗义,友人无数,才不时……”
“那来谢夫人不太了解你的儿子。”
乾真人瞥了这妇人一眼:“不过此次掌一视同仁,谢文瑞交得那些狐朋狗友也被赶了出去,谢夫人若是不信,去一便。”
谢夫人一噎,又抽泣道:“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你们长清混入了魔族之人,我儿与那人朝夕相处,难免被影响了心智!”
乾真人皱眉头,纠道:“并无朝夕相处,谢公子每杂事繁多,并不专心修道一事,故而倒也不算常见。”
“更何况,他若是这么容易被影响心智,倒也确实不适合修仙一途了。”
嘶——
姬冰玉战术仰,只一旁的裴乐夜目露迷茫,压低了嗓音小声道:“为何我总觉得我师父现在的模,有几分眼熟?”
钟子期和凤飞霜都十分赞同道:“好像是有些眼熟。”
唯一破了局势的江念波沉默不语,默默抬头向了姬冰玉。
你你们雪腴峰都长清带成什么子了!
乾真人虽从来说不过容清垣,但在对方的锻炼下,如今绝非曾经被人一便噎住,完全绕进对方逻辑的乾了!
是谢家人直接从一开始的盛气凌人、胜券在握,变成了现在的弱小可怜又无助,眼见唯一的突破口都无法找出破绽,谢家人终破釜沉舟拿出了杀手锏!
“掌不怕我们将你内混入魔族一事揭发出来吗?!”
为首的谢家人冷:“堂堂长清缥缈峰峰主的内弟子竟是魔族之人,这说出去简直要掉旁人的大牙啊!”
眼见炮灰集中向了自己,被几十双眼睛注视着的掌长清子慢吞吞地支身体,他转了下脑袋,露出了一个宽和的容。
“其实老朽方才便了,为何你们谢家如此笃定这魔族之人是我缥缈峰中的内弟子?甚至方才还提及了她的姓名?”
嚯!刺激啊!
姬冰玉得心潮澎湃。
当长清子等人故意做出了一副治下不严又遮掩不及时的模,实则将消息封锁的很紧,可以说,除了雁沂端等人,只有西魔界才会相信长清内规矩松垮,极好混入。
然而雁沂端他们是从未见过“禹倩雪”的,当“禹倩雪”判出时,更是撕裂了表象露出了本来面貌,按理来说,他们不该道这是缥缈峰的弟子,算猜出缥缈峰,也不该确定是禹倩雪才对。
毕竟连江念波都不这叛逃的弟子是谁。
几人眼前一晃,发现唯一的缝隙被人堵住,还不等他们靠得更近去试图清殿内的对话,忽然一阵清风吹来,身体轻飘飘的,等他们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殿外。
显然,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小朋友们可以偷的了。
不过也够本了,裴乐夜抬手伸了个懒腰,他对着几人拱了拱手:“我不留了,先回缥缈峰啦!”
方才了这么一场好戏,怎么也要和谢师兄说道说道!
凤飞霜也是这么的,她师父碍她出身凤家的缘故,这次没有出面,还等着她回去好好描述一番呢。
瞬间,这侧殿口只剩下了姬冰玉、钟子期和江念波。
除去姬冰玉外,其余两人的师父皆在殿内,是他们仍旧规规矩矩地等在殿口,反倒是姬冰玉无事一身轻。
她不愿干等着,索性另寻了一僻静处,掏出了自己的“玉米”开始培养情。
头渐渐落下,浓烈的光褪去,闷热略微散去,显出了几分凉意。
谢家趾高气扬的来到长清,又灰头土脸的回来,脸难免挂不住,带人来的谢家分家的家主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位小弟子立即白过来,他顺着人流慢慢地退到了最,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他长得不眼,并没有多少人发现,顺利晃出了人群。
这谢家子名为谢永,因性格机灵,这才被分家家主带在了身旁。
谢永收到分家家主的暗示,立即晃出人群,企图在长清中兜兜转转,能不能找一个突破口。
他们刚才本给长清一个没脸,以此为要挟,再让几个弟子进入长清中,谁长清软硬不吃,他们竟也无法。
毕竟只是一个分家家主,在长清前,算不得什么。
虽说如今世家逐渐势大,可谢家到底是曾经被清虚真人摁着打的家族,他们本来对长清有些许惧怕,如今本以为抓住了对方柄,谁又被反打,当场脸色不好了来。
谢永心中嘀嘀咕咕,没等他出个所以然来,见到了面前的景象。
长清山水秀丽,如今霞光微沉,更是显出山风景独特,尤其是那高高悬挂着的瀑布,从山顶奔流而行,气势磅礴,让人见之忘俗。
谢永被此番风景迷了眼,他站在原地了良久,目光略一下移,忽然瞥见了坐在角落里的一位女弟子。
她身着一袭浅蓝衣裙,外罩青色纱衣,手里拿着个金色的物件玩,她几乎要和身的景色融为一体,极容易被人忽略,可当你注意到她时,再也无法从她身挪开目光。
谢永被美景美人迷了眼,目中全是痴迷,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没忍住走到了美人身前。
走到美人身前,谢永才发现了一件事。
那之前他以为的金色物件是什么精巧奇妙的东西,码也是个珍宝步——谁竟是一个色泽金黄、通体圆润的玉米?
谢永:???
再次瞥了眼美人,谢永忽然意识到美人也不是在玩什么物件,而是痴痴地盯着这个玉米发呆?
好好的美人,竟是个傻子!
谢永心中惋惜不已,同时却又暗含几分窃喜。
傻子好啊,傻子可是最容易被套话的!
他暗暗摸出了留声石,在其中注入灵力,脸摆出了谢家练出来的标准容,靠近了美人。
“在下乃是谢家子弟,单名一个畅字,在此地相遇实乃缘分,不置可否有幸得您的名讳?”
在和唢呐沟通情的姬冰玉:???
这人姓谢?那他怎么不跟着谢家人,反而“迷路”到了这里?
姬冰玉眉头一皱,觉得这事并不简单。
天道在刚才戏到一半时便消失,她估摸着是去找了容清垣。
没有天道苦口婆心劝住的姬冰玉当场戏瘾大发,她眼睛一转,摆出一副懵懂无的神情:“大哥哥你好呀,你我的名字吗?”
“我叫鹅翠花,今年已经十二岁啦!”
这什么鬼名字?
谢永抽了抽嘴角,为了找到突破口,他耐着性子开口:“那翠花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姬冰玉眨了眨眼,扬了一个单纯无的容,她捧了手中的玉米,直直地怼在了谢永的眼下。
“你的题很好,为什么不神奇的玉米呢?”
……
……
长清子原本分不清喜怒的面容忽然扭曲,他对着乐水真人轻轻摆了摆手。
谢家人执意不让他们相送,长清子也不客气,等人都散去,他对乐水真人道:“不必防备了。”
他们都是元婴之的长老了,怎么可能真的注意不到那个溜走的弟子呢?
只是谢家人统共也这点手段——要真是聪人,也不会被雁家拿来当枪使。
长清子他们,如同秋的蚂蚱,反蹦跶不了几天。
而乐水真人犹有些不放心道:“那个弟子溜走,谁道他去了何处?”
乾真人送完客走来,面同挂着一丝忧虑:“万一被哪个心单纯的弟子遇,被他哄骗了去该如何是好?”
长清子摇摇头,一句话打消了他们的顾虑。
“那个偷溜出去的谢家子,遇了姬师侄。”
一瞬间,大殿陷入可疑的沉默。
下一秒,乐水真人若无其事地拱手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也不再留了,今还答应子期要教他一首新曲。”
乾真人点点头:“我的幼徒向来心里藏着事,如今谢家兴师动众地山,来闹了一场,多少被传出去了些风声。又有裴乐夜那没轻没重的在,我还是早点回去,着他们些。”
两人说完,见长清子也没留,便顺势离开了。
嗐,别的弟子那是心软容易被蒙骗,可这姬冰玉能和别的弟子一吗?
她不人忽悠瘸了不错了!
与他们三人所料分毫不差,这谢永险些被姬冰玉弄得精神失常。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与分家家主约定好的地方,眼神空洞,表情麻木,满口血沫,活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
口守的弟子被他骇了一跳,赶忙派人进去通传,又赶紧将他搀扶进了中,还不得谢永喝一口热茶,分家家主要见他。
分家家主名为谢天昌,在见到谢永时也吃了一惊,他联自己让对方出去的目的,不由神情激动,心潮澎湃。
谢天昌强行压住了自己伏不定的心绪,道:“你在路遇见谁了?”
谢永抬头,目光愣愣道:“鹅……”
谢天昌:“???”
满口血沫的谢永含糊不清道:“鹅翠花。”
谢天昌:……
这一刻,他和当初的谢永一,露出了“这都是什么鬼”的表情。
不过到底是分家家主,谢天昌恢复的很快,他扫了眼谢永的衣着,又落在了他的脸,终递给了对方一枚修复身体的丹药。
是谢天昌又道:“你这伤势是怎么弄得?”
谢永张了张嘴,谢天昌豁然发现他的牙少了一颗,不等他询,谢永道:“啃玉米啃得。”
“……”
谢永回自己方才那一番对话,不禁悲从中来。
一开始时,无论他什么,对方都会回答“为什么不去神奇的海螺呢”。
他抹了脸,心酸地,最好不容易出来了消息,却又是个大消息,几乎可以让他被灭口。
可是这消息太惊人了,谢永不敢不报,他抬眼扫了一圈四周:“此事关系重大!”
谢天昌心领神会地挥了挥手,布下了隔音咒,抬了抬下巴:“快说!到底是什么消息!”
谢永咽了口吐沫,语出惊人:“西魔界的白骨魔将大人怀孕了!”
谢天昌:?!
“而且孩子……孩子是谢文瑞少爷的!”
谢天昌:???
谢天昌:!!!
……
……
“你似乎很开心?”
容清垣抚平了衣衫的褶皱:“真要去参加你那个‘父亲’的寿宴?”
姬冰玉点点头:“当然。我都三年没出了,难得有个机会,怎么能放过!”
“而且不止是我,飞霜、子期、还有裴乐夜那家伙,大家都要去,哦,说不定谢喻安也会去。”
姬冰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我们都去,场面定是很壮观。”
刚进的沈和歌和韶阳羽是为了此事而来,沈和歌甚至顾不得对清虚真人行礼,对着担忧道:“师妹真的不用我一吗?”
姬冰玉摇摇头,半开玩道:“我要是连一个小小的生辰会都搞不定,也实在是愧对我在长清修炼的这三年啦!”
“更何况聚英盛会在即,我也需要锻炼一番。”
“师妹此番要去,定要做好准备。”
韶阳羽言简意赅:“如今针对我长清的流言纷纷,师妹此去,无异赴鸿宴。”
韶阳羽没有夸张。
那谢家离开,虽然不敢从“魔族”方向下手,却又不怎么,弄了新的留言。
是坊间开始传闻,说长清附庸风雅,不过是表面清高,实则不进取修炼,只顾玩音弄乐,一个个的用着琴、笛等物,与过去乐坊中供人取乐的乐师没有区别。
甚至还有人放言,说文有流谷,剑出玄天宗,雅在灵霄舫,而长清嘛,实在不配为四大派之一!
长清的弟子,配在宴席奏乐了。
这番流言实在歹毒,长清弟子皆是音修,音修不弄乐舞音,又该如何修炼?偏偏在这留言中,弄得好似他们不务业一。
姬冰玉受到韶阳羽担忧的目光,她心中流淌过暖意,心头热乎乎的,表情越发松快来。
“他们若真要我奏乐,我便奏啊!”
沈和歌和韶阳羽一愣,而噗嗤一。
对啊,也不小师妹的乐器是什么。要是雁家人要,他们也愿意成全。
容清垣翘嘴角:“打算吹哪首曲子?”
姬冰玉眨眨眼,“弟子之前刚刚悟透了师兄教我的那首《入蝶》,成功将它登在了《离谱》!”
她将那本《离谱》抽了出来,面果然誊写了一首曲子,只是曲子却没有标题。
韶阳羽道:“师妹还没取名?”
与人一,这曲子也需要取了名字,才真立身世,发挥其最大的效力。
姬冰玉点点头,转向了沈和歌,“这曲子是师兄教我的,不师兄可愿意给它取个名字?”
沈和歌道:“既然是师妹自己悟出来的曲子,合该是师妹自己取名,若是我来,恐怕《离谱》又要不认的。”
这是有渊源在的,之前姬冰玉企图偷懒,让沈和歌为她谱曲,可《离谱》压根不认。
“唔……”
姬冰玉沉了几秒,她了之前种种,又了自己这次将要回到雁家,最她的目光与一直向她的容清垣对视,被对方眼中含着的意迷得晕晕乎乎。
虽然自家师父的衣服配色实在是多姿多彩,骚得仿佛出自品如的衣柜,但者不妨碍他的脸实在好啊!
这个法自脑中闪过,久久挥之不去,是不等姬冰玉的脑子反应过来,她的嘴已经将名字一锤定音。
“——这首曲子《回坟的诱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