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郑雷来说,父母是他为之努力的最大动力,只有父母的好,才能让他感觉生活过的充实,所以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很争气。至于到后来的大学失手事件,他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那些原本学过的东西,都随着一次次的漏精给一起漏走了。可是不管怎样,都挡不住郑雷尽孝的一颗心。
其实郑雷不知道,他修行的速度还是特别迅速的,这修道的第一步,称为“百日筑基”,当然这个白日并不是指一百天,而是形容筑基要花上一段时间,一般情况下,都会超过一百天的。仅仅是得气这个阶段,普通人就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实现。
郑雷体内的浊气,集中在两天之内全部被排了出去,这两天,无论他走到哪里,人们都会敬而远之,因为他几乎不停的在排着浊气,这让他很是郁闷,可也无能为力,而且田诚阳曾告诉他,不能强忍,所以也就出现了他所到之处,必定无人的景象。
倒是胡小婉因为有一定的修为,所以这两天直接封闭了自己的嗅觉,所以晚上睡觉之时,也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按说这样子的郑雷,应该是状态越来越好,可是这两天晚上,胡小婉在睡梦中总是不经意的把手放在他的关键部位,虽然都是无心之举,但是也总让他内息不稳,所以这两天他总是缺乏睡眠。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郑雷对于女人的免疫力却是在慢慢的提高着。
一周后,郑雷的修行到了一个特殊的阶段,这个阶段,称之为“气冲病灶”,由于他体内灵力的增加,经脉中一些气滞点在行气过程中,便被冲击的慢慢打开,这打开的过程,却是异常的难受,热、涨、麻、疼、痒、冷、重压、蚁行八种感觉轮番轰击郑雷,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中毒了一般。
甚至郑雷一度以为自己修行走火入魔,好在田诚阳及时的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而且这一步是较为关键的一步,他才放下心来,在田诚阳的指导下继续的努力着。
这气冲病灶要经历三个阶段:寻病,翻病,退病。
所谓寻病,便是当气机运行受到较强的阻力而体内能量尚不足以冲开病灶时,气机的运行便会自动改变运行路线,当另一运行路线再次受到强烈的阻滞时,便会再次改变路线,如此不断循环,一方面将体内足以冲开的小病灶(气滞点)全部疏通了,另一方面也把由于能量不足而暂时冲不开的病灶一个个地暴露出来了,这个过程就是寻病的过程。
可以说每一个气滞点都代表着一个毛病,仅仅是寻病这个过程,郑雷便经历了两周的时间。当第一阶段结束之后,他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然后便到了第二阶段:翻病,由于第一阶段的找病过程使绝大部分经络变的更为畅通,郑雷体内的灵力在不断的练功中得到加强,便会直接冲向已经找到的病灶,并以更大的力度加以冲击,使各种病灶的症状更加突出,各种疾病都被翻了出来,这就是翻病的过程。
这个过程中,郑雷开始发烧流涕,甚至晚上睡觉之时说梦话,说梦话的过程中,他的手也并没有闲着,有那么几次,他的手在胡小婉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一下,然后两人便在胡小婉的尖叫声中醒来。
对于这些,郑雷只能一次次的道歉,他都是无心之失啊,他也郁闷的想道:要是故意的吧,还好说些,至少还能感觉一下那无限的柔嫩,可是这没有意识的行为,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感情么?
不过想归想,郑雷却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举动,胡小婉也在这中环境下渐渐的习惯了,只是每天晚上睡觉之时,双手紧紧的抱在自己的胸前。
这么些天,郑雷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许多以前有过的毛病都再次的出现,就连一些意想不到的毛病,也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一开始他也是非常担心的,但是好在田诚阳及时的指导着,他才没有停止修行。
一天晚上,郑雷正在睡梦中,突然听到胡小婉再次尖叫一声,吓得他连忙起身,下意识的便朝着胡小婉的胸部看去。
不对啊,自己的手没有放在那里啊,咦?不对,手里是什么东西?黑暗中,郑雷看不清手中为何物,摸索着打开灯一看,顿时连自己也郁闷了,原来手中的东西竟是胡小婉内裤上面的那朵小花。
他仔细的回想一下,伸手在额头上一拍,叹道:“哎,我说刚才怎么还一直纳闷,为什么锄草不带着锄头,却用手拔,而且那草还有弹性,原来竟是这么个东西。”
郑雷哼哼鼻子,轻轻拍拍自己有些昏涨的头说道:“哦,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刚才做梦拔草呢,谁想拔到那里了?”
胡小婉撅着小嘴说道:“还说!你把我衣服都撕烂了!”
郑雷定睛一看,乖乖,粉红色的莫代尔内裤被自己的一双魔爪给撕得不堪入目,露出胡小婉那丰满的一边,无尽的诱惑啊。他心中一顿,差点流出鼻血来,连忙示意胡小婉盖上被子。
看着胡小婉一脸不满的盖上被子,郑雷心道:师傅呀,你可把我害苦了,这个特殊的阶段,你还让我跟小婉住一起,天晓得刚才我拔得是不是只有她内裤上的花啊?万一拔了其他的什么东西,小婉还不恨死我啊?
郑雷靠墙坐着,一只手不自觉的在身上轻轻一摸,摸到一个细细的东西,举到眼前一看,是一根弯弯曲曲的毛毛,他转头看向胡小婉,心中一片后怕,不知道这一根到底是谁的,要是胡小婉的,那他可就吃不清兜着走了。
不过看样子胡小婉并没有遭到这样的特殊待遇,否则的话,以胡小婉的性格,一定会在郑雷的头上留下几个包包的。
经过了这样一幕,郑雷也无心睡觉了,靠墙坐着,慢慢的想起了远在家乡的父母,这时候正是农忙季节,不知道父亲的脊背,是不是被那些丰收的粮食压得又弯了一些,也不知道母亲的双鬓,是否被风霜打得又多出了一些银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