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西边!”
此时的刘潇欢和林野以及在场的所有漕帮弟子,纷纷向着那西方看去,随后便也不管高公公以及王将军,随后便见王将军搀扶着高公公跟了过去。
“所有漕帮弟子都给我跟上!都快一点!”
这些花拐和陈默冲着那些漕帮弟子喊完之后,便一马当先的冲着信号弹发射的地方跑去。
而且就在此时,天下盟的众位也姗姗来迟,可此时之剩下倒在血泊当中的李福以及受伤的蛟林军。
“去,去两人!把李福的尸体给我带回去!”
当岳中堂皱了皱眉头,看着倒在血泊当中死的安详的李福,在看着那些怒不可遏可却忍住不说话的蛟林军。
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表示让人将其先带回吧,虽然不靠谱但好歹也算是他天下盟的副盟主,虽然副盟主有四名,而他也是最垫底的可好歹是天下盟的副帮主。再怎么埋汰也不能丢了天下盟这个人,天下盟丢不起这种人,不仅仅是天下盟就连岳中堂也丢不下这种脸面。
“就是天下盟这混蛋!没有通知所有人!这才招惹了淮南三大巨头!”
“是啊!是啊!要是不招惹他们我们现在早就回去,去客再来酒馆搓一顿了!那能在这里受人欺负!”
那些蛟林军见岳中堂带着天下盟的帮众都过来的时候,便纷纷开始抱怨了起来。
一时之间抱怨声还有少许谩骂声从一旁响起。
“诸位将士,这件事情我岳某真的不知情!”
当岳中堂刚刚说完,可依旧没有人找他搭话,也只是谩骂声与抱怨,丝毫没有在意岳中堂。
可能哪些蛟林军也只是图个口嗨罢了,而即使岳中堂此时面如黑墨,十分生气但也强忍着怒气摆出一张笑脸。
看着那些谩骂抱怨的蛟林军们略显无奈的继续说道:“诸位蛟林军的将士们,这件事的确是我岳某人的不对,不应该用人不佳。要不这样!等此事了解以后,诸位大可来我天下盟总舵或者分舵,凭此据可领五十两纹银!”
岳中堂说罢,便从兜中掏出一些十分精美的锦帛,随后便撕拉的一声,将它们撕成一条条碎锦帛。
看着十分不解的属下们,便走到一名蛟林军面前,蹲下来看着他抽出一条碎锦帛递给也同样看着自己的蛟林军说道:“这位小哥从戎几年了?喔喔喔喔,你不回答我呀,这个锦帛条可以去天下盟总舵或者分舵可以凭此物换去五十纹银。”
岳中堂说罢,便也不管那小哥是什么样的表情了,便将那条碎锦帛放在了那蛟林军小哥手上。
小哥本还想推辞,可岳中堂却跟他说:“哪有人跟钱过不去呀!你就好好收着吧!”
岳中堂说罢,便站起身来走向了另一名蛟林军跟前,说着同样的话。
看的他身后的哪些天下盟帮众赶到一阵好奇以及不解。
而就在此时,当岳中堂正在跟那些蛟林军的那些人解释聊天拉近乎站在一旁十分茂密的树林旁的时候。
只见一点寒光闪过,便见一名身穿白衫的蒙面女子抽出长剑向着岳中堂刺去。
而所有人都没有发觉,眼瞅着快要刺向岳中堂的时候。
岳中堂猛然回头向着那名蒙面女子,躲过刺来的剑锋,随后便一掌拍在了蒙面女子的腹部。
随后便撞上了一旁的树木上,而那名女子则猛然口吐鲜血。
可就在此时,只见又一点寒芒闪过,一位蒙面人身前,随即反手持剑,剑柄重重戳向岳中堂,但可能是那蒙面的有些年迈,并没有真的刺中岳中堂。
但却划伤了岳中堂的右臂,随后那蒙面人则手捏剑诀,正是重剑的起手式。
没有等岳中堂反应过来,蒙面人手起剑落,一招甩剑应声而到。
说是甩剑也其实只不过是将手中的剑丢向岳中堂而已,可就在此时一串念珠闪过,击中了那即将刺中岳中堂是剑尖,而这这甩剑算是被佛珠所截住了。
蒙面人还未得闲感到惊诧,便见一个身着八宝袈裟的和尚则从一旁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念珠,轻轻的看着众人双手合十。
“善哉,善哉!到底是什么缘故令您对当朝的武林盟主行凶呢?”
这和尚说罢,便见岳中堂望着将那一老一少的帮众们,面露杀机。
而那这和尚则看着岳中堂便双手合十:“岳盟主先不要动怒,还是先讯起源由再动手也不迟。”
和尚说罢,便看着那两名蒙面的一老一少说道:“额...两位施主,可否卖贫僧一点薄面,你们先把蒙面巾摘到可以吗?”
可那一老一少并没有说话,也只是打量着四周慢慢靠近的天下盟帮众。
“两位施主,不摘蒙面巾也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们,你们为什么要刺杀岳盟主?起码他也是个武林盟主,卖个面子给他吧,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岂不妙哉?”
和尚说完,便看着站在一旁脸色阴沉的岳中堂,此时岳中堂感到十分的生气,但他又不能表露出来,因为不仅仅是他们在,还有很多蛟林军以及一些护城驻扎兵在,其实这些岳中堂并不在意。
但是如今出来一名少林高僧,这下子,岳中堂必须要表现堂堂武林盟主的气概。
为什么说他是少林高僧呢?那是因为,就在刚刚那把重剑即将刺向岳中堂的时候。
这名和尚将手中的念珠甩过去直接将重剑捆住,并且将其猛的将重剑狠狠压制到地上。
而重剑的剑风则扑面而来,这一点让岳中堂也感觉到眼前的这名年迈的老年人也是一名高手。
“好好好!我说,我说!”
那名老者,先是扯了扯一旁一身白衫的年轻女子,随后便看着那名和尚以及岳中堂说道:“我们本是淮南本地人,和这位岳盟主并没不认识。”
老者刚刚说完,便咳嗽了几声,而岳中堂则青筋暴起看着老者怒火冲天的训斥道:“那个老小子!我们无冤无仇你,你们竟然要刺杀我。”
可就在此时那名年轻的白衫女子则十分气愤的说道:“什么是无冤无仇!现在我妹妹生死不知!”
年轻的白衫女子说完之后,便见老者便看了那名和尚一眼便对着岳中堂说道:“我们家囡囡被一个叫王府的人去雇佣去参加什么将门例祭大混斗比赛,可我寻思和她一同去的乡里也都回来了,可她还没有回来,我们便不由的担心起来,而且当我们向着秦淮山走的时候,突然既然秦淮山爆炸声连连。”
老者说到这里也不再说话,一旁的白衫女子则看着岳中堂说道:“而当我们过来之时,听见他们说并没有通知参赛人员,而要是真的通知了,那也只是通知了一些达官贵人养的食客而已。”
白衫女子说到这里,便怒气滔天的看着眼前的岳中堂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骨。
而岳中堂则微微皱眉,随后便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说道:“这件事情并非我的命令,你只是李福自己的擅作主张而已!如果真要怪罪他日之后我定会登门道歉。”
“你道歉的话,那要捕快有什么用!”
白衫女子十分气愤的说完之后,便见一旁的老者轻轻的拉了拉女子的袖子,随后便说道:“丫头,不必说了,我们还是回去准备后事吧,哎!罢了罢了!不必他来道歉了!我们自认倒霉吧!哎!毕竟人家是武林盟主!”
老者说完,便拉着年轻女子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重剑,取下上面缠绕的念珠。
“哎!”
递给了那名和尚,便唉声叹气了一声。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事情还非定局,很可能还有破局之法,希望那位囡囡姑娘平安无事。”
“借大师吉言,不知道是法号?”
老者看着那名和尚,随后摸了摸蒙面巾,随后便见那名和尚则先是一愣,随后便双手合十看着老者说了句法号之后,便对着老者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无语,是松山寺的僧人。”
“无语大师,告辞!”
老者听罢,便拉着年轻女子脚步声风催动着内力踩着树干向着远处离开了。
而岳中堂则看着无语大师,感到真的有点无语。
“无语大师?”
“嗯哼?”
无语大师看着岳中堂表示十分疑惑,而岳中堂则欲言又止的看着无语大师,几度张口便生生咽了下去。
“岳施主但说无妨,是有什么疑惑吗?”
岳中堂看着老者他们离去的方向,随后便看着无语大师说道:“先是多谢大师的救命之恩,再次我想问大师来这里是干什么?”
而无语大师则思索了片刻,便看着岳中堂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听闻我记名师弟无欲和他俗家师兄在淮南城,而我师傅他老人家让我过来催催。可我刚到淮南城的时候便听他和他师兄早已参加将门例祭去秦淮山参赛去了,可秦淮山出了这种事情,贫僧因为途中遇到一些喜欢做的事情,所以推迟了一段时间,如今才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