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听到刘零榆的话,也不强求,仰天长啸一声,迈开四踢,从天而降,落在宇州州府内!
以它帝级巅峰的实力,还真没什么好怕的,要知道在现在这方世界,帝级以上的高手尽数隐匿,避世不出,它帝级巅峰的实力已经可以说无敌了!
宇州州府内的街道上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座占据了天险的雄城并没有因为战火在宇州蔓延而受到什么影响。
实际上宇州虽然战火四起,但真正受到影响的其实也就只有刘零榆之前被刘零榆拿下的奉郡和新安郡再加上如今被严庚所占据的吉平郡罢了!
“唉,也不知道这战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之前是荒州那边的刘零榆,现在又是黄州严庚,要我说州牧大人还不如趁早自立,又或者直接选择一方投靠算了,”街边的酒楼中,一名身穿布衣的粗犷汉子对着友人抱怨道。
他原本是奉郡人士,当初刘零榆攻打宇州的时候他恰好在外游历,然而等到他想要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奉郡已经落入了刘零榆的手中。
而许阳对他这种家乡在被刘零榆还有严庚占据的地方的人十分关注,眼下他就是想要离开州府都有些困难。
好在许阳只是派人多加关注他们,只要不出府城,对他们还是没有多少限制的,不仅如此,甚至每个月州牧府都会发放一些补贴给他们,也算是对这种变相软禁的补偿吧。
“谁知道呢,”这汉子身旁的友人摇摇头,而后靠近汉子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汉王现在到处张榜纳贤,不仅如此,还大力开办学堂,但凡家里有适龄儿童都可以送进学堂,还能减免赋税呢!”
“你不要命了?”这汉子闻言一惊,左右打量一番,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要知道许阳现在最深恶痛绝的,除了严庚以外,就属刘零榆了。
自己友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刘零榆的好,一旦被许阳知道了,到时候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自己和友人不过是两个无权无势的草民罢了,就算是死了,又有谁能够指责许阳什么?
“哼!”那汉子的友人冷哼一声,愤懑道:“这许阳自己本事不行,被人打到家里,还把气发到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上,要知道汉王可不会在意治下百姓议论自己的!”
“慎言!慎言!”那汉子连忙扯了扯友人的衣袖,低声呵斥道:“汉王虽好,但眼下我们还在许阳的地盘儿上,仰人鼻息过活,行事说话还是收敛一些为好。”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了,身在乱世之中,就如同无根之萍,身不由己。
“要是汉王能够早点儿拿下宇州就好了,”汉子的友人一脸憧憬道。
“怎么可能?许阳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这府城有天险守护,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攻破的?”汉子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就说说罢了,”汉子的友人也知道自己的期望有些不切实际,当即摇了摇头,说道。
“行了,喝完酒先回去吧,”汉子将杯中仅剩的一点儿酒液喝进肚子,而后站起来,对友人说道。
就在这时,酒楼外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