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她自己都把那东西忘到脑后去了,如果不是靳斯年主动提出来,她真的能继续忘下去。
因为这个发现,靳温荣看向靳斯年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怀疑:“听你这些话的意思,怎么感觉你也在打我的主意呢?而且,我怎么觉得你比靳家人更迫不及待?”
靳斯年没有辩解,他浅笑道:“怎么会,我只是给姑姑一条退路。”
“退路?”
“如果有一天,姑姑受不住靳家的打压,可以将股份卖给我,然后便与靳家一刀两断,搬到国外去住。当我将靳家整理妥当,再欢迎你们回来。”
哼,果然在惦记!
靳温荣目含冷意,说:“你果然惦记那东西,靳斯年,你野心不小啊。”
这不是野心,而是一种执念,靳斯年因为这份执念,才能走到现在。
也正是因为执念,他才认识了身边的小女人。
“实不相瞒,我这次回来,就是毁掉靳家的,不过……”侧头看了眼司越越,靳斯年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温暖,“之前还想着,靳家毁掉就毁掉了,反正也是堆垃圾。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靳家正名,与过去的污糟一刀两断。”
感受到身边男人的注视,司越越仰头看着靳斯年,对他露出很灿烂的笑。
靳温荣应该嘲笑靳斯年的,靳家早就烂到根子了,他一个年轻人,有什么本事说这种大话?
但她从靳斯年的眼中看到了力量和信念,那光芒十分耀眼,让人不由自主就会相信他。
或许,真的会创造奇迹吧。
靳温荣面色复杂,犹豫到最后,只是叹道:“我已经老了,没那么多雄心壮志,只希望你们能平安。”
“会如您所愿的。”
靳温荣没再说话,推开门就走。
靳斯年则走到门口,又对楼下的人喊着:“阿力,送送靳女士。”
“是!”
靳温荣离开之后,司越越就一脸贼笑地盯着靳斯年。
见他回过头来,她又热切地问道:“老公,姑姑不是与靳家一刀两断了吗,手上还有靳家股票?”
“姑姑的母亲心疼她,偷偷留的。但是因为姑姑不喜欢这些东西,一直都没有更名。现在当事人已经去世,更名很麻烦,那些股票就一直放在那,和死水一样。”
“有多少?”
司越越态度特别殷切,这让靳斯年挑了挑眉,问:“你问这个干吗?”
双手搓了搓,司越越笑得像只小猫:“如果数额可观,我们拿到手,就可以随时反攻啊!”
靳斯年觉得司越越的想法不切实际,抬手就敲着她的额头,说:“哪有那么容易啊,姑姑什么态度,你刚刚不看到了吗。再说因为手续麻烦,靳家肯定会从中作梗。如果再弄点不要脸的操作,重新收回也是可能的。”
“既然希望渺茫,你干嘛还要游说姑姑?”
“我只是让她别忘了这档子事,必要时,可以拿这个与靳家谈条件。当然,如果姑姑能选择与我合作,那是最好的。”
司越越撇了撇唇,说:“你不能等着姑姑来找你,那太被动了。未免被靳家先下手为强,我们得行动起来。老公,你说呢?”
靳斯年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司越越看。
司越越觉得他这样好奇怪,问着:“干嘛这样看我?”
“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亢奋呢?”
“不不不,这不叫亢奋,而是看到了希望。毕竟我们现在多了一个方法,来打到靳家。”
司越越说的义正言辞,可靳斯年却靠近她,且直视着司越越的眼睛,语气幽幽:“但我怎么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寻求刺激的念头呢。”
“那只能说明你眼神不好用,人家的眼睛里,明明装的是你。”司越越一错不错地盯着靳斯年,眼神很多情。
靳斯年知道,司越越这么说,就是在掩饰。
但他可耻的心动了,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伸手就揽住司越越的腰肢,并吻上去。
他真的是越来越习惯这样的接触,好像,还戒不掉了。
靳斯年是个很自律的人,不喜欢对什么东西上瘾。可现在,他觉得一辈子有一件让人入迷的事,也不错。
轻轻闭上眼,靳斯年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有人打开了门。
小闵一直在楼下等着司越越。
可是客人都已经走了,司越越怎么还不下来?
小闵好奇,便上来看看情况。
结果没想到啊,小闵刚开门就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他毕竟是个半大孩子了,对这些场景似懂非懂的,小脸一下就红通通的。
司越越瞥到小闵的身影,忙推开靳斯年,有些尴尬地说:“小闵啊,有事吗?”
好事被打断,靳斯年一脸不爽地回过头。在看到小闵之后,就更不爽了。
小闵挠挠头,垂着眸子,说:“没事,就是来看看姐姐。”
靳斯年对他这盯视的态度很不满,挑眉问:“有什么好看的,我还能把她吃了?”
“可你刚才不就是在吃她吗?”小闵小声嘀咕了一句。
但是这里的人都听到了。
皮糙肉厚的司越越竟然红了脸,解释道:“那个,不是这样的。就是……啊,你去看看阿力有没有将客人送走。”
“哦。”
小闵转身下楼,司越越立刻松了口气。
靳斯年则盯着司越越粉嘟嘟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真难得啊。”
“嗯,什么难得?”
“你竟然脸红了。”
司越越嗔怪地瞪着靳斯年,说:“毕竟是在小孩子面前啊,很难为情的。”
“的确。”
但正是因为难为情,靳斯年怎么更想把她给吃了呢?
而且这粉粉嫩嫩的样子,好像更可口了呢。
司越越瞥了眼靳斯年,发现这家伙的眼神很危险。
眼睛眨了眨,她很真诚地说:“老公,你是想做点什么吗?我是不介意这这里啦,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酒店怎么样?大圆床?蕾丝睡衣?小皮鞭?”
司越越每说一句话,靳斯年的欲望就减少一分。
到最后,他是头也不回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