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保镖已经先一步拷问出真相,他说:“徐强都招了,也承认这事是他做的。”
这行动速度让司越越不由扬起眉,说:“看来你们很擅长做这种事,以前一直跟在我身边,真是屈才了。”
“哪里,夫人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呵,就冲这几句话,也要让斯年给你们涨工钱。”
保镖们不需要涨工钱,他们只希望司越越能少点作妖,真的。
这边的司越越已经隐去嘴角的笑意,并说:“口说无凭,我需要证据。”
保镖立刻领悟了司越越的意思,许诺道:“明白,我现在就拍段澄清视频,并让他交出原版照片。”
“嗯,就这样吧。”司越越挂断电话,脸上不由露出感慨的表情。
这两个保镖真是人才,要脑子有脑子,要身手有身手,靳斯年究竟从哪里淘来的宝藏人才呢?
有时间,真应该和靳斯年交流一下。
不过就靳斯年那小气性子,未必会如实交代,司越越需要想点办法,才能套出话来。
就司越越胡思乱想这会儿功夫,保镖已经将她需要的东西整理好,并打包放松到司越越的手机上。
这些都是实打实的证据,只要发布出来,就可以还给司越越一个清白。
但司越越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将视频交给戚明琛,让他想办法运作一下,让他那些误会的粉丝们知道真相。
以司越越的性子来看,这种处理办法着实低调。
戚明琛觉得这不是司越越的做事风格,这女人应该利用这件事博取一波存在感,再为她自己和公司捞取点好处。
现在这般低调,是还有别的安排?
戚明琛心里好奇,可是因为这次闹事的都是他的粉丝,他有点心虚,就没敢多问,乖乖听从了安排。
宋星辰是稍晚一点才知道视频的事。
这件事的发展与她预期的并不一样,便立刻给司越越打了电话,问:“既然知道是司家人动了手脚,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这只是一桩丑闻,司氏随便找个替罪羊,就能将事情揽下来,根本动了司氏的根本。”
宋星辰撇唇,嘀咕道:“那也不能饶了他们。”
“放心,司家人现在正煎熬着呢,日子不会好过。”
“为什么?”
司越越看着自己漂亮的指甲,慢悠悠地说:“现在证据我的手上,他们不知道我会用这些证据做什么,心里肯定慌得很。这么说吧,我一天不曝光,他们就一天不会安生。”
宋星辰恍然道:“所以你这是在和对方玩心理战,从精神上,打压对方。”
“差不多吧,反正我现在不着急,可以和他们慢慢玩。”
轻轻点了下头,之后,宋星辰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之前你为什么那么笃定,这事是司家做的?”
“因为司家最近的小动作一直不断,我早就注意到了。他们在等一个机会,能拦下我势如破竹的我的发展。而电影见面会就是很好的机会,只要能成功,不但能如愿打压我,还能打压公司,简直一举双得。”
“哼,真是小人心思!”
“他们本来就是小人嘛,但是我那个父亲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呢,我们刚取得一点成绩,就坐不住了。”
一点成绩?
宋星辰觉得司越越的描述很不严谨,立刻强调道:“我们的成绩十分引人注目,你要不要我把公司这个月的报表拿给你看啊?”
司越越知道,宋星辰对公司倾注了不少心血,接受不了别人说公司不好,便立刻改了口:“好啦,知道公司被你搭理得井井有条,成绩喜人,我十分放心。等忙完这段时间,给你放大假,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公司报销。”
一想到能放假,宋星辰喜滋滋。
可随后,她又面色哀怨地叹气:“眼下我忙得分身乏术,得等一等。而这一等,可能就是两年后了。”
“没那么夸张啦,最多一年,公司就会步入正轨,咱们都不会那么累。但是在那之前,你可不要累趴下,我看你最近,都要住在办公室了。”
“安心,我脂肪存储比较厚,抗打。”
“你这笨女人,我是让你劳逸结合。”
“好好好,我会看着办的。不过我现在要开会,拜。”宋星辰也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不想听司越越啰嗦,直接挂断了电话。
司越越有些无奈地放下手机,随后,脸上又露出狡猾的笑。
搞定这桩事之后,自己就可以空出时间,研究一下新学到的小玩意儿!
……
因为要参加一场国际商业会议,靳斯年这几天并不在A市。
不过司越越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从司越越的表现来看,她这几天很乖,不是在片场拍戏,就是回家陪靳母,都没搞什么小动作。
这么乖,按理说应该能让人安心。
但司越越不是普通人呐,她这么乖巧,反而显得很可疑,好像在掩盖什么。
为了看看司越越有没有背着他在作妖,靳斯年刚下飞机就直接杀回家。
现在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司越越刚洗过澡,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摆弄什么东西。
她摆弄得很认真,连靳斯年回来都没发现,最后还是靳斯年主动咳嗽了一声,才让她回过头。
见到靳斯年,司越越笑着说:“老公你回来啦。”
“嗯,你在干嘛呢?”
“嘿嘿嘿,给你看个好玩的!”
司越越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将一个亮闪闪的项链坠,垂到靳斯年的面前,还说:“这是一个有魔法的项链,看着它,放轻松……”
项链坠好像真的有魔法,它一圈圈地转着,靳斯年盯着它,能感觉自己的思绪,在一点点被抽离。
这怪异的感觉让靳斯年突然警铃大作,一把就捏住了项链坠,且眼神凶狠地盯着司越越。
他此刻的表情就如同一个魔鬼,能将人踢进无边的黑暗。
司越越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幅模样,忍不住抖了下肩膀,并唤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