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真的吐血,宋星辰需要提前准备好清心去火的药丸,时不时就吃上两个。
这些经验,可是千金难求。所以宋星辰很认真地准备个药箱,甚至又买了份保险。
可是到头来,宋星辰准备个寂寞,她的药箱还没动过呢,该处理的东西,就都处理完了。
不过宋星辰很喜欢这样的寂寞,希望以后的工作中,她能越寂寞越好!
相比宋星辰的庆幸,司越越却在叹气,悠悠说道:“太顺利,有时候也挺无趣的。”
听过这话,宋星辰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司越越,并说:“你没事吧,好好呆在办公室里不香吗,非要去跑腿,去看人脸色?”
“可是好好呆着,也会碰上倒胃口的人啊。”说着,司越越向宋星辰身后的方向,昂了昂下颚。
通过司越越的提醒,宋星辰这才意识到,后面还有两个人呢。
这二人此刻异常沉默,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地听着宋星辰与司越越的交谈,心中所想,自然也是南辕北辙。
孟雪情见对方停下聊天,忙试探道:“越越,你要开经纪公司啊?”
“嗯。”
“那你是要放弃司家的产业了?”
司越越露出嘲讽的笑,说:“放弃家产?我可没疯呢。”
“可如果你没疯,那为什么也要开经纪公司,这不是要与司家抢生意嘛!”
“因为我要证明自己啊,”司越越笑得灿烂,“如果我能从无到有,将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某些人是不是就不能以保护之名,阻止我要回家产了?”
司越越的话,让孟雪情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感觉被打了脸。
其实司越越开经济公司的真正原因,是要让自己变强大,也让自己掌握更多的话语权。
至于怼孟雪情,不过是顺便为之。
但如果孟雪情还不知死活地来司越越面前找晦气,那司越越会继续碾压她,直到将她的自尊心碾压成尘。
不过呢,通过孟雪情的“不懈努力”努力,她已经将她的优势消磨得差不多了,留给司越越发挥的空间并不多,估计也就一个仇寒夜,能动一动手脚。
想到仇寒夜,司越越向他看过去。
而这一看才发现,仇寒夜正在直勾勾盯着她看。
哎呀,当着女朋友的面还敢看别人,这不是找死吗!
可司越越就想让仇寒夜死,为了让他死得透一点,司越越还对仇寒夜眨了眨眼睛,抛了个眉眼。
这个眉眼娇媚又不浮夸,看得仇寒夜都痴了。
而他的痴像,让孟雪情气得直磨牙。
孟雪情今天,可真是丢了面子还丢了里子。如果继续呆下去,她可能还会丢一个男朋友。
未免仇寒夜真的被勾走,孟雪情一把拽过仇寒夜,并忿忿命令道:“你送我回去!”
仇寒夜现在不想走,张口便要说话。
可还没等他说出一个字,孟雪情先警告着:“别忘了,你是我的男朋友!”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仇寒夜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当下只能失魂落魄地跟着孟雪情离开。
讨人厌的家伙终于离开了,司越越活动下脖子,感觉呼吸都畅快了一些。
只是这一活动,她发现宋星辰盯着那二人离开的方向,看入了神。
司越越在宋星辰的眼前晃了晃手臂,问:“你这是看什么呢?”
“我怎么觉得,那个仇寒夜古古怪怪的呢。而且他看你的眼神,透着一种……嗯……占有欲。”
司越越失笑,而后用手戳着宋星辰的额头,说:“忙傻了吧,这都什么形容啊。”
“反正他看你的眼神就是不对劲儿。”
“他是挺不正常的,可是与我有什么关系?好啦好啦,先忙正事吧。”
和正事比起来,仇寒夜心里的小秘密还真的微不足道。
所以宋星辰没有继续浪费时间。
另一边,孟雪情已经坐上仇寒夜的车子。
车子启动,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孟雪情沉不住气,主动打破了平静:“寒夜,我感觉你不爱我了!”
听过这话,仇寒夜没有否定,而是很委婉地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有很大的改变。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停下来,做一下调整,这样才不会让以后的路,越走越错。”
“所以呢,你真的不爱我了?”
仇寒夜准备趁机说出实情,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挽回司越越的心。司越越曾经是他的未婚妻,对他,肯定有一定感情。
只是这样的话,仇寒夜就要辜负孟雪情了。
仇寒夜觉得很抱歉,但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孟雪情从仇寒夜的眼中看到了解脱,这让孟雪情面色大骇。
现在,仇寒夜是孟雪情最后的支撑,如果他也离开了,那孟雪情还剩什么?她又如何翻盘?
所以,孟雪情绝不会让仇寒夜如愿以偿!
眸中闪过狠厉,孟雪情开口说着:“我是依靠你的爱而活的,如果你抛弃了我,那我还不如去死掉!”
说完,孟雪情就去抢仇寒夜手中的方向盘。
仇寒夜吓坏了,忙斥道:“你疯了吗,快放手!”
孟雪情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去抢方向盘。
争执中,车子撞到路边的花坛。
孟雪情的额头碰到前玻璃,磕出一小块淤青。
但她好像不知道疼一样,瞪圆了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仇寒夜:“你敢分手,我现在就去死!”
此时的孟雪情,就好像个疯妇,从她身上,看不到一点过去温柔的模样。
这样的她,让仇寒夜觉得陌生,也让他想起来,孟雪情是有自杀经历的。
仇寒夜很担心她会冲动,便立刻出言安慰道:“我没有说不爱你。”
孟雪情好像抓住一块救命的浮板,忙问:“所以你还是爱我的?”
仇寒夜犹豫了下,才很勉强地点头。
孟雪情才不管他是不是勉强的,伸手就抱住了仇寒夜,一脸喜悦。
反观仇寒夜,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眼睛也是晦暗无光的。
……
靳斯年坐在书房里,听着手下的汇报。
突然,窗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