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金色的符箓,融合白色的浓郁的灵气,不断地被大树吸收,从而令镇魔镜威力四射,普照北辰堡城堡,阻挡一切妖魔和外族的入侵。
正看得神奇,蚂蚁分身去飞身扑向那一个个魂气,想吞噬。
真是个贪吃的家伙,刚才的书法作品还没有吞噬够吗,你还缺少魂气的吞噬吗。
哼哼,也不想想,这族魂的魂气是你能吞噬的吗。
果然,像触电一样电花四溅,蚂蚁分身瞬间被弹回,身上迅即留下电流击过后的烧焦烧黑的痕迹。
再不敢轻举妄动了,再不敢贪吃了。
北辰映雪笑了,指控着它它顺着大树的树身向上飞。先参观下这奇妙的大树有什么不好。
树顶是个封闭的空间,被族魂的魂气罩住,如金色的苍穹,好是华丽。
正看得兴起,却见地表的乾坤阵中心点的灵气突然波浪汹涌,“哗”的一声,冲出一丈高的气浪,浪花上瞬间出现了三个人,被波浪簇拥着绽放。
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族长、二长老、小长老。三人齐步进入到地宫来察看。
三人一出现,就察看乾坤八卦锁灵阵的龙脉有没有紊乱,察看族魂的大树枝叶有没有折断。
一看之下骇然不已,锁灵阵东南位的龙脉图腾上有一把细小的桃木剑,剑尖下扎着一道符箓,符箓上画着一行行凶神恶煞的蝌蚪文咒语。
咒语!
迅即明白了。
明白了,族长也明白了,一声冷笑:“哼哼,难怪城墙上的七株桃花树不归位,敢情是锁灵阵被人作了手脚。”
族长飞身过去,拨起了桃木剑,连带着那符咒。
轰的一声,刚一拨起,就看到,大树轰隆隆地抖动了一下,瞬间一道道金色的魂气从树顶飞出,普照向整个北辰堡而去。
看来紊乱拨正了,而锁灵阵也哗的一下归位。
“谁做的好事……?”
族长转过身来,瞪向他身后的两位长老。
唰唰唰,两把仙剑正抵住他喉咙。
“这是干嘛,造反了吗?”族长一声厉喝。
二长老和小长老一声冷笑,“你太负我们的心了,你不配当这个族长。”
啪,一剑把击在他胸口大穴,令他气脉不畅,登时动不了。
穴位被点,瞬间成了废人。
族长瞪着眼睛翻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哦,我说你们怎么开不了门,原来是故意引我到这里,好对我下手。”
二长老小长老一声冷笑,看来他们计得逞了。
族长气得质问:“我做的哪点不够好,为了北辰堡的复兴,我兢兢业业,有目共睹,我不配当族长,只怕没人当得了这个族长。”
二长老一声冷笑,一剑下去,族长肩头一个血窟窿。
只听他说道:“一个废物你处处保护,别忘了,他杀了我侄儿。”
族长看着血洄涸流出,忍着巨疼分辨:“你那侄儿本就该杀,族中早下了诛杀令。”
二长老说道:“你下诛杀令时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他不就是纨绔了点吗,何至当死?”
族长说:“他助纣为虐,以入魔者之名谋杀我北辰堡有识之士,没看到寨门上挂着的那些干尸都是他犯下的罪行吗?”
二长老强词夺理:“那也是他为我们北辰堡好,如果不这样,慕容族只怕早已灭了我族。”
族长一声好笑:“笑话,我族有族魂坐镇,岂是随随便便就被灭族的,你想反,只是借口罢了。”
二长老道:“我就是想反,他杀了我侄儿,你不治他的罪,反而还替他伸张正义还了钱,这我都忍了,而你,居然还要奖励他三百两黄金?请问,他何德何能?”
族长道:“他何德何能有目共睹,难道你眼瞎,没看到那祖传的神秘的‘把灵球’都被他破解了?”
二长老更是一肚子气,狠狠道:“亏你还是族长,破坏了‘把灵球’死罪,你与他串通一气,眼中还有祖先吗,你是不是当死。”
剑,唰的一下对准了族长的心口。
族长临危不惧,看向旁边的小长老,问:“你为何反我,难不成就为他北辰映雪的哥哥?”
小长老咬牙道:“当然,他哥哥砍残了我儿子,这仇我时时刻刻都记着,做梦都想报仇。”
族长道:“这已是几年前的事了,而砍人者又是他哥哥,与他何干,何至于因为他而要反我?”
小长老说:“因为你答应过我,一命抵一命,就算他哥哥跑了,他弟弟也不放过。”
“我答应过这事吗?”族长反问。
小长老道:“你当然是答应过的,如果不是你这个诺言,我也不会拥戴你而一起谋反,将上任族长重伤至残,关押在慕容族。”
啊。北辰映雪的意识正附在蚂蚁分身身上,这一听,登时仇恨满天。
什么,他们合伙作了我父亲,还将他关押在慕容族的大牢,看来他们全是一丘之貉,全是我的仇人。
仇人,仇人,我与你们不共戴天。
小长老继续说道:“只可惜我们瞎了眼,你当上族长后就变了个人,表面上迎合慕容族,迎合我们,而实际上却处处与慕容族作对,你这不是要我们北辰堡去死吗?”
族长道:“难道你们就甘愿被奴役,就不想挺直了腰板堂堂正正做个北辰堡人吗?”
小长老道:“我们不想,我们只知道慕容族是盟主,背叛盟主只有死路一条。别忘了,慕容族可是与安大帅的亲戚,他们是一路的,我们能惹得起吗?”
“贱民,土狗。”族长大骂。
小长老道:“等你与北辰霸一起关到慕容族大牢时死牢里等死时,你就骂不出来了。”
北辰霸,北辰映雪知道,那是他父亲,上任族长。
族长大笑:“原来我养了一帮畜生,信任了一帮畜生。”
这话当即惹得二长老性起,又一剑洞穿了他另个肩头,恨恨地道:“老实点,别忘了我们当初扶你上台的誓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族长一阵好笑,望着肩膀两处洄洄的血流,“哈哈,这就是兄弟,这就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二长老恨恨道:“我们能让你黄袍加身,也能让你沦为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