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开始…
底价第一次…
底价第二次…
再没有人举牌就成交了哟,这瓶魂液就是北辰映雪的了。
拍卖台上那位举锤人哪知北辰映雪此时已有贵人相助,今非昔比,还在一边举锤一边挖苦嘲讽他。
底价第三……
三字还没喊完,北辰映雪已激动的不能自已。
正欣喜,台下突然有人举牌了。
声音不大,众人却听得分明,而他说出的举牌价却令众人不再平静,哗,纷纷回头看这人是谁。
就听他的举牌价是:“我出十倍。”
呵,北辰映雪一听,当时就愣了,天啊,刚才的底价自己勉强凑够,这还要抬十倍,我怎么接受。
志在必得,形势所逼,只有拼了,于是他喊到,“我也出到十倍,不,十一倍。”
只想赢那魂液,不顾一切了。
风铃铛听到这价心惊肉跳,这丫,这么高的价,赶紧拉了拉北辰映雪的衣角,意思是,咱们不行就算了。
北辰映雪立场坚定,生怕被别人拍了去。
回头看向那举牌人,却见是一蒙面男子,是谁看不清。
拍卖台上举锤人高声宣布:“十一倍第一次。”
十一倍第二次…
十一倍第三……
好嘛,这回“三”字还没有说完,那蒙面人又举牌了,这次更是让人惊悚的触目惊心的数字,居然是:“一百倍。”
什么?一百倍!这不是又回到以前的价了吗,且比以前的价还高。
天啊,所有人惊倒,北辰映雪也差点儿背过气去。
眼看那人站起,眼看那人走向拍卖台,眼看那人就要伸手接走那魂液,北辰映雪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恨,可恼,此人是谁,谁这么这么黑地跟他斗?
蒙面人步履平稳,一步,两步……
完了完了,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心力交瘁!
两老头也急了,这凭白无故杀出个程咬金,如何是好。赶紧慌里慌张地跑上台来,拦住那人道:“你是谁,你不能拍得此灵液。”
哈哈,救星来了,可真是天大的救星呀,看来自己刚才的一番蛊惑和卖弄没有白费。
两老头老奸巨猾,说道:“按拍卖会与‘符文学社’联合规定,拍买灵液的人必须是符文师,如果不是,就算你再财大气粗也白搭。”
呵,这还差不多嘛,这借口,服了。北辰映雪兴奋。
风铃铛也是兴奋,不由得攥紧了北辰映雪的手。
蒙面人怒不可遏:“有这回事吗?谁定的规矩?”
两老头理直气壮,“符文学社。”
“符文学社?哼,只怕是你们俩定的规矩吧?”
俩老头倒也谦卑,不温不火道:“不敢,符文学社就是符文学社,我俩虽为符文师,却不敢亵渎圣堂。”
蒙面人气的没脾气,眼看灵液到手,岂能就此罢休,问道:“那怎样才能证明我也是符文师?”
“这个简单,只要你展示才学,我们保证毫不偏袒。”
“好,那要我怎样展示?”
老头一指北辰映雪,说:“先前这位公子手持族长的书法一抖,就打出‘金砖为字、窟窿为词’,请问你行吗?”
蒙面人不屑一顾,“这有什么不行的。”
两老头一见他回答的干脆,心中发虚,眼珠一转,又计上心来,道:“你看这把剑是什么剑?”
“锵”,扯出一把佩剑来,问:“你能指出这把剑的奥妙吗?”
蒙面人接过剑,手抚青锋,闭目运气,“唰”,指间灵气浸入剑身,慢慢感应。略一沉吟,道:“这是把三脉灵剑。”
一语道出,还这么快。两老头倒吸一口凉气。
三脉剑,那就是说,此剑在铸造时,三道“铭文符”留在剑内,形成三道灵脉,故称三脉灵剑。
手握剑把,运气剑中,灵气就会通过三道灵脉传至剑尖,灵气外泄,剑气暴涨,力量倍增。
故,剑按剑身里铭文的多少而分为一脉灵剑,二脉灵剑,三脉灵剑等,而这把,就是三脉灵剑,价值不菲。
果然好眼力!两老头暗自震惊,但却不想罢休。
蒙面人感觉到两符文大师的敌对,轻蔑地一指拍卖台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刀,说:“你俩个老头可认得那把刀是什么刀?”
两老头一看,呵,这是反考我们了。只是,那兵器架上的展品向来都是些不值钱的货,他们天天从兵器旁经过,哪有不知,不屑地道:“不就是一把一脉灵刀吗。”
“错。”蒙面人大声道。
哼,这也会错?俩老头心中开始鄙视这个冒失的家伙了。
蒙面人道:“亏两老还是符文师,堂堂的五脉灵刀居然被你们错认为是一脉刀,贱卑地放在这儿,暴殄天物。”
“呵呵,敢说我们暴殄天物。”两老头不相信地审视。
蒙面人冷笑,“不仅暴殄天物,还老眼昏花。”
“他丫,你敢说什么。”两老头勃然大怒。
蒙面人目光倨傲:“难道不是吗?不是老眼昏花,也不至于如此眼拙。要不,我演示一下给你们看,让二老明个心。”
“请。”两老头怒不可遏。
蒙面人不急不慌,对着那刀一指,再一招,大刀就凭空飞起,飞到他手上。
俩老头傻眼了,那刀少说也有五百斤,居然被他手一招就到,了得。相顾失色,再不敢小看。
蒙面人轻蔑一笑,提刀一挥,一股庞大的灵气入刀身,猛然间,磅礴的刀气自刀中斩出,五道灵脉吐出五道“蛇信”样的剑气,好是了得。
果然是五脉灵剑。
五脉刀气合五为一,宛如实物,隔空,一刀斩向那一丈开外的兵器架的支柱。支柱是生铁做成,坚固无比,但一刀之下,一刀两断。
天啊,隔空斩断,且还只是刀气,而非刀身,这是何等了得。
人声鼎沸,人人都信服了,这等功力非符文师莫属。
既然是符文师,那就有资格拿到灵液了。
当下嘘声四起,“天啊,居然是五脉灵刀,可他们居然把它放在了低级的展品列,可真是暴殄天物和老眼昏花啊。”
唰,两老头脸羞得飞红。
蒙面人得意洋洋,再将刀一甩,咣的一声,插回原处,兵器架哗啦啦直颤,终“呯”的一声散了架。
了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