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头的朱慈烺,并没有因为旁人的一两句话而改变主意,毕竟,系统出品的武将,只要不是因为乱武产生的,那么自然都会效忠于自己。
故此,就算是此刻岳飞的言辞,到底是有多么的离谱,他依旧是对大明皇室忠心耿耿的存在,故此,让其去平定山东的叛乱,显然是最为适合的。
随后,意思如此,朱慈烺没有在意旁边人说的话,而是坚持与自己的想法,同意让旁边的岳飞,率领自己的众部,前往山东,对抗江北四镇的进攻。
只不过,此刻岳飞却是在愣神,他刚刚到达山西,显然对这里头发生的事情,几乎是一种不太知道的状态,至于山东发生了什么,他更是一头雾水。
“陛下,末将并没有听懂你们说的话,去山东?是什么意思?”
岳飞显然对朱慈烺的言谈有些疑惑的地方,而且,前往山东,为什么?难道说那边也有战事不成?而旁边的将领,各执己见,显然不愿意让他出征的样子,更是让他好奇不已。
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秘密?
“是的,让你前往山东,现在南明政权的江北四镇,已经挥兵北上,时刻会威胁着大明政权,故此,爱卿能够在此刻进入太原,所谓是朕的大喜事,故此,朕也想让爱卿挥兵前往山东,解救山东的燃眉之急。”
朱慈烺说的,自然是肺腑之言,这江北四镇由来已久,在大明末期,更是大军阀,虽说南明政权朱慈烺并没有接触,但是按照历史上头说的,除了黄闯子,其余的人,不过都是在乎自己的利益罢了。
当年的刘泽清,花马刘,都是投靠给了大明政权,唯独黄得功,最终镇守扬州,与南明共存亡,而且,这其中还要提到翻山鹞的事情。
高杰当年其实也算是对抗清军的一股子力量,后头因为许定国,故此南明失去了一大依仗,亦是如此,随后才会在史可法的口中听到,高杰亡矣,南明亡矣的话来。
当然,这只不过是表面看到的东西,其实里头,还大有文章,自从明末开始,显然因为朝堂的劣势,造成了后续不少地方军阀割据的场面。
一方面因为这崇祯帝的麾下儿郎,并没有顺利抵达南明,最终导致这边的权利掌控出现问题,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这大明政权军阀横行,已经到了祸起萧墙的地步。
所以种种问题下头,滋生出了许多社会现象,最终,也导致了这个帝国的破灭和陨落,所以,如果说后代人,将罪过全部归功于当时的那些文官,自然也有不对的地方。
朱慈烺想到这里的同时,显然也是看向旁边的岳飞。
“臣定当不负圣望。”
岳飞听出这个任务的艰巨,也听出了这个任务对于大明皇室的重要程度,故此,他此刻即刻站起身,随后离开自己的座位,随之跪伏在了地上。
“爱卿无须如此,朕其实能够有爱卿的帮忙,心中也是颇为感激。”
朱慈烺将跪伏在地上的岳飞搀扶了起来,但是旁边薛仁贵为首的极为将军,却是极为的不悦,他们并不是讨厌朱慈烺,而是讨厌岳飞。
显然,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时候,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托给一个不认识的人手中,显然,对于国家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也是如此,旁边的薛仁贵还是继续说自己的观点来。
“陛下,现在可是多事之秋,岳将军虽然说效忠于大明皇室,但是他并没有立下功绩,也不知道这人的本事如何,所以,贸然将这样艰巨的任务交托给他,怕是不为稳妥!”
“薛元帅此话说的倒是在理,陛下,之前也许薛元帅对岳将军有些偏见,但是战场行军,乃是大事,如此草率顶多率兵之人,而且还是要对抗山东江北四镇,这恐怕极为的不稳妥才是!”
“各位爱卿说的,都在理,既然是这样的话,诸位爱卿觉得如何才能够承认岳将军的能力不俗?”
“哼,那自当是和俺比划比划!”
这旁边人的非议,显然要靠说辞,是万万做不到的,故此,最为简单的办法,就是找个方式,让这群人能够看到岳飞的本事不小。
朱慈烺是知道岳飞是个智力型武将,故此,让他和许褚等人比划比划,那显然是下策。
只不过,朱慈烺刚刚说完的时候,这许褚倒是直接脾气上来,站起身子,一拍自己的肚皮,倒也是挺身而出。
许褚显然不是个憨憨,只不过,在他的世界里头,强者证明自己的实力,显然就是过招,毕竟,将领不就是靠自己的武力说话的么?
但是,这个提议,显然是被朱慈烺否决掉了。
“许褚,坐下。”
“陛下,俺是个粗人,不在乎规矩。”
“朕让你坐下。”
“是,陛下。”
“诸位爱卿,朕知道要证明一个人的实力并不简单,但是,为将者,才会在意武力多少,为帅者,最为重要的,可不是武力,而是在于统兵!”
朱慈烺显然是为了岳飞在开脱,不过,他的话说的倒也是在理,这句话,一开始应该是出自于韩信,他的多多益善,现在还广为流传。
当然,帅者,的确是统兵行军为先,毕竟,作为帅,那么最为重要的就是让手下的人,发挥出自己的作用,比如说薛仁贵,他就是一个帅才,而自己,最为大的特点,就是能够稳坐中军,随后做出一个比较好的作战计划。
也是如此,他的能力,并不在于武力,而在于脑力。
故此,朱慈烺的这一番话,就是让岳飞,展示出他的智慧。
“陛下,末将懂了,你是打算让岳飞将军想一想我军对抗大清军队的方法对么?”
这旁边的几个人,倒是能够明白眼前朱慈烺想说的,毕竟,这话的弦外之音,也只有那么一件事情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