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外衫?
君墨染不由便想起了先前在天香楼里见过的那个男人。
“除了衣着,还有旁的吗?”挽戈继续问他。
许泱点头,“孟孜逸似是很信重那人,特意在院子东边替他设了住处,而且严禁旁人靠近。”
这么说来倒是当真可疑,挽戈捏着下巴细细想了半日,“那人你不要去惊动,过两日我去接叶茜的时候,亲自去会会他,那人不知身份底细,你若贸然跟着,恐有事端。”
许泱应了,他原本就没有私下去跟的想法,如今师父都这么说了,他便安心撂开手
才说到这儿,外头便有人偶来通传,蒋涵笙来了。
几人默默将话头收了。
揣着手静静看着他,挽戈地主老财一般,等着他主动开口。
“丽儿说……她是被孟孜逸打发来监视二位的。”
“监视我们?”挽戈不冷不热的笑笑,“公子是不是搞错了,孟孜逸不打发人来监视你,倒是将注意力全摆在我和墨染身上?”
蒋涵笙摇头,“她的确是这么说的。”
“那位夭夭姑娘还说了旁的什么,公子不妨一道说了。”君墨染把玩着手里的扇子,似是不经意的插了句话。
“丽儿离家之后遇上一位高人,这事儿方才两位也听到了,不过那日他不止给了丽儿改变容貌的药,还指了条路给她,叫她去天香楼做琴娘。”
挽戈手下的动作顿了顿,终究还是没多说什么。
蒋涵笙便继续道:“说来也巧,等她在锻青坊里站稳了脚跟,便遇上了一个颇是神秘的黑衣人。”
“那人看丽儿有些本事,便威胁她做自己的下属。”
“如何个威胁法儿?”挽戈似是好奇,开口问了一句。
“照丽儿的说法,那人给她喂了一种药,每隔一个月就要去找那人寻解药,否则便会浑身碎骨一般疼痛无比,更有甚者,会生生痛死过去。”
呃呃……
这么老套的手段么?
挽戈心中原本对那个玄衣男子还有三分好奇,听了这么一茬儿,那好奇便瞬间少了两分。
抓了把瓜子悠悠的嗑起来,挽戈扬扬下巴,“公子继续说。”
“那人跟孟孜逸也是关系匪浅,丽儿先前在天香楼见过我,那时她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被那人察觉,他心中生疑,便叫来丽儿审问一番,无奈之下,丽儿只能扯谎,说我容貌生的同她早早变了心的青梅竹马一般无二。”
呃……这理由便有些扯了。
挽戈吐了瓜子皮儿,“你别告诉我,她这么说那人便信了。”
蒋涵笙摇头,“自是不信的,他认定了,丽儿与我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所以又喂了丽儿一把不知名的毒药。”
一把?
这手法倒是颇为……狂野。
“然后他便安安心心的派那夭夭来这锻青坊两句找你了?”挽戈似是很不赞同的摇摇头,“这么看着那个什么神秘的玄衣男子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啊,甚至听起来有些蠢。”
“还是不要轻敌的好。”君墨染蹙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