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皇十方休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的?”
李天不禁大骂出声,他还以为十方休找到了什么好办法,才去尝试过桥的。
万万没想到十方休想用速度来通过独木桥,最后那留下那句话让李天苦笑连连。
“玩家一踏入独木桥就出现异象,显然是触发了某个魔法阵导致的情况”
李天沉吟片刻,接着分析,“在桥中心的屏障可能是另一个阻碍性的魔法阵被触发了,由此看来,这座独木桥附加了好几个魔法阵。”
独木桥的魔法阵是用来防御敌人的,而经过这么多年,魔法阵没有了魔力的供给,也不存在敌我之分,就算暗神在此,也依然会受到魔法阵的袭击。
“要破解魔法阵必须找到阵眼,但是……”李天看着空荡荡的前方,摇着头,“别说是阵眼了,就连魔法阵的方位也看不到,周围也没有一丝魔法波动。”
李天揣测道,“布置魔法阵的人想必是一名超乎想象的阵法法师”
事实与李天的分析差不多,而此时的李天却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是像十方休那样硬冲,只需要注意桥中心的屏障,可过了桥中心后面会有些什么,并不清楚。
“如果十方休没有掉入深渊就好了,可以让他再冲一次试试。”李天暗感可惜。
“或者”
李天心中一动,在其右侧凭空出现一本古朴书籍,随着书页翻动下,一阵阵魔法元素随着书籍的牵引而来,眨眼间形成一根白色骨矛,向着前方激射而去。
当骨矛进入独木桥区域时,立即引起异象,这一次所牵引出的魔法阵,着实令李天大吃一惊。
风、雷、火,凡事能想象到的景象,全部出现在李天眼前。
只见骨矛先是受到暗元素之风的侵袭,而两侧出现小型龙卷,传出阵阵魔法波动,撕扯着这根入侵的骨矛,半空中更是凝聚出紫云,一道闪电劈在其上,泛起了绿色波纹。
在绿色波纹之中,出现一道小型魔法阵,从里面激射出冰柱,将前进的骨矛彻底冻住。
这根骨矛仅仅是低阶魔法,哪能承受住这般的狂轰滥炸,轻易间消失殆尽。
随着骨矛的消失,周围再次陷入宁静中,而李天的脸色却难堪异常。
还好这独木桥中的魔法阵缺乏魔力,不然十方休也不可能冲到桥中心的位置。
“只能用十方休的办法了”李天露出苦笑,分析了半天,到头来也只能用蛮力。
这并不是李天的错,而是独木桥的魔法阵太过深奥以及种类太多,就算找到了魔法阵位置,要破解起来也绝非一两天就能搞定的事情。
别少看一两天的时间,战争往往是瞬息万变,时间拖得越久,这条通道迟早会被血染公会的人知道,到那时,什么也晚了。
李天目光一闪下,身后浮现出冰狼虚影,手中的微利剑传出剑意,浓郁的黑暗本源之力向四周荡漾而去。
而这一次,微利剑似乎出现一丝骚动,隐藏在内的未知力量对此地某处有着强烈的渴望,竟是从李天的手中脱离而出,自行悬浮在半空。
“怎么回事?产生了自主意识?”
只有在仙侠小说中出现的场景,却在眼前出现了。
李天骇然失色,几乎下意识的说道,“有没有搞错?用得着这么诡异吗?”
来不及思索,李天本能的伸手去抓微利剑,却不料被它轻易的闪开。
紧随其后的便是,微利剑发出一阵颤抖,而李天的脑海中响起冰狼的声音,“冒险者,独木桥下面有股力量在牵引着神兵内部力量。”
“原来如此”
李天恍然,这座破旧神庙中还隐藏着未知区域,也不知十方休怎么样了,是直接死了还是在深渊之下。
“先问问情况再做打算”李天思量片刻,给十方休发去一条消息。
得来的结果却是系统的提示声,“呼叫用户处在特殊空间,暂时无法联系。”
“没有死吗,果然深渊之下有着未知区域”
就在李天话音刚落的瞬间,此时微利剑再次有了动作,直接从半空中飞入独木桥下面的万丈深渊。
见到这一幕,李天考虑到乐凯的感受,随手发了条信息给他,然后跳入深渊中
……
“任务失败?找别人?”
乐凯坐在议事厅,先接到十方休的那条“我失败了,剩下的交给了李天兄弟”信息后,没过多久又接到李天那条消息,不禁升起些许疑惑以及不安。
“果然没那么简单”乐凯喃喃自语说着。
在他旁边的乌痕突然道,“乐盟主,通道事关重要,不如让我去。”
“不行”
乐凯想也没想,直接否决,“前线需要战王的震慑力,况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战王去做。”
战王乌痕在前几次交战中大放异彩,也可以说此时的乌痕一举一动,势必会引起血染天下的注意。
“不如让我和缥缈小姐、徐云三人过去看看。”
“你们三个”乐凯思量后,点头,“也好,注意安全。”
“放心吧”鞠苏笑着回了一句,便与缥缈雪儿、徐云前往破旧神庙。
“鞠苏,你不是想在战场上出风头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徐云看着鞠苏,说道。
鞠苏喃喃道,“没办法啊,我刚才试着呼叫天哥,可对方处在特殊空间内,我有点担心天哥。”
“狗屁”徐云一脸的不信,“还在耿耿于怀上次死神密室的事情,这次想去神庙中碰碰运气?。”
“哪有的事”鞠苏皱着眉头,“徐云,你就不能正常点思考问题?总想些莫名其妙的事。”
“好,我不正常”徐云露出无奈,“我很不正常,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本来就不正常”
鞠苏掏着手指头,开始数起徐云的光辉历史。
当然,这些“光辉”历史自然是上不了台面而且很无耻的事情,一旁的缥缈雪儿哪里能承受的住,不禁娇哼道,“够了,本小姐可不想听你们两个扯皮子,再敢说一句,信不信我手中的匕首割了你舌头。”
得,我不说了,反正已经到地方了。
鞠苏嘴巴似缝了针线般,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