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杨清河的狂言,大乔冷哼一声,枪指向他,冷哼道:
“杨清河,敢小瞧姑奶奶的人,都死的很惨,下马投降,姑奶奶留你条命交由我家镇东将军处置,不然就叫你做姑奶奶这大枪下之鬼!”
眼见这女将如此狂妄,杨清河冷哼一声,脸上燃起不屑之色,讽刺笑道:
“好狂的女人,想要本王的人头,就你一个女流之辈,不过是江东的小寡妇而已,你有这个本事吗!”
杨清河语气尽是轻视,他根本不相信,眼前这大乔能是自己的对手,对于大乔的名号,他自然是有所了解的,不就是个曾经的小霸王孙策的妻子吗,不就是个出走江东的寡妇吗,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
大乔被激起怒火,这杨清河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长枪朝着杨清河一指,厉喝道:
“姓杨的逆贼,姑奶奶现在是镇东将军的人,你敢瞧不起姑奶奶,姑奶奶就让你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话音未落,大乔纵马而出,如闪电般朝着他狂杀而至,手中大枪枪出如电,撕破风声,挟裹着尖厉的爆鸣声,朝着杨清河就当空刺去。
凛烈的枪枪锋尚未袭至之时,那铺天盖地的刃风,便如山崩般狂压而至,浩浩荡荡的轰压而来。
“这等刃劲,这江东寡妇贱人的武功,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强……”
杨清河心头一震,却才意识到,眼前这个曾经的江东遗孀,一个他瞧不起的女人,武功之深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他便不敢小视,急提一口气,双臂高举战刀迎击而去。
哐!
天地间爆发出一声猎猎激鸣,那雷霆般的轰压之力,挟着漫天狂尘辗至。
大乔借着战马冲锋之势,所拥有的强大攻势,力道之强非同一般。
交锋瞬间,杨清河就感觉到,天河决堤般的疯狂的巨力,垂天而下,汹涌的灌入了他的身体之中,震到他胸中气血翻滚。
更甚至,他那高举的战刀,竟在狂力的震击之下,被压下了数尺!
杨清河是胸中气血翻滚激荡,脸色骇然而变,眼中迸射出无尽的惊色,心中惊呼:
“这个贱人的武功,竟比我强,怎么回事,这寡妇到底是什么时候习武的!”
大乔的武功,当然要比他强。
大乔的武功在杨清河之上,经过这几年的锤炼,武功突飞猛进,达到了绝顶境界的存在。
绝顶与一流之间,存在有质的差别,不可逾越的鸿沟,杨清河当然不是她的对手。
一招交手间,杨清河便是懵了。
令他震惊的却是,他所看不起的这个女流之辈,武功竟然会高出自己,而且还是一个境界!
一丝惧意,从心底升起,瞬间袭遍了全身,令他打了个冷战。
就在他翻滚之时,大乔是一声长啸,手中大枪狂舞而出,化做漫天枪雨,四面八方的轰袭向了杨清河。
第二枪,第三枪,第四枪,暴雨般的重重枪影,顷刻间将杨清河包裹其中,令他只能穷于应付。
杨清河没有思考的机会,只能强震动的心绪,手中战刀乱舞,尽起平生之力,拼力相挡。
街道中央,两员武将狂战在一起。
枪影如芒,刀影狂猎,四面八方的激射扫荡而出,刀枪撞击产生冲击波,不断的爆炸开来,片刻间,便把周遭地面,斩出无数道沟壕,将周围的一切房屋,尽皆斩到分崩离析。
杨清河在咬牙苦撑。
转眼间,二人交手三十余招。
终于,随着激战的继续,两人武功上的差距,开始越拉越大,杨清河是越战越吃力,渐渐已是力不从心,破绽频出。
武功上被大乔压制,在精神上,杨清河则是未败先输。
大乔打不过是无所谓了,反正己军正狂冲而来,这场交手越拖下去,对她是越有利。
杨清河就不行了。
他是仗着牺牲亲军,暂时拖延住蜀军片刻的时间,想要逃往大王府,他却没想到会被大乔半路截住。
这要是再拖下去,蜀军大队兵马追杀到自己,将他团团围住,就算是他能敌得过大乔,也只有死路一条。
精神上的低落,武力上的技不如人,使得杨清河很快就手忙脚乱,破绽百出,已不时的分神四扫,想要瞅准时机逃跑。
大乔看出他想发逃,便抖擞精神,大枪舞动愈急,狂风暴雨般的枪式将他包裹其中,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想跑是么,你跑的了么……”
大乔心念一动,五十招走过,突然间枪式一转,看似无意的让出了一个破绽。
杨清河岂能放过这一闪而逝的机会,战刀急是一抽,拨马就欲逃走。
可惜,他却浑然不知,自己落入了大乔的算计之中。
大乔却本已是让开的大枪,突然间右手换左手,又从另一个方向电射而出,直指杨清河的后心。
这出人意料的换手一枪,完全超乎了杨清河的意料,待他反应之时,为时已晚。
噗!
他的后肩,狠狠的被大枪刺中,鲜血飞溅而出。
这一枪力道极猛,杨清河是浑身剧烈一震,一声惨叫,便是从马上栽倒了下去。
“我杨清河,竟然败给了个女人,一个江东寡妇,实在是……”
杨清河身体剧痛,尊严更是受到严重刺激,却也顾不得精神上的羞辱,拼命的爬将起来,还试图想挣扎逃跑。
“还想逃么,真是死心不改,自讨苦吃!”
一声讽刺的冷哼声中,大乔纵马挺枪,如红我的闪电一般,从杨清河身体呼啸而出。
电光扫过,又是一道鲜光飞溅而出。
杨清河那支撑着地面的双臂,便在瞬间被大乔削断,整个人惨叫着趴倒在了地上。
...
“把这厮押下去,交由大将军处置!”
大乔滴血的大枪一横,喝令道。
此时,大批的蜀军已杀至,一涌而上,便将断臂的杨清河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