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暖暖的烛火,照在那两位并肩而坐的新娘子身上,她二人就像是两朵已然盛开的红色玫瑰,只等着廖化前来采摘。
“江妹妹,你这手艺真是巧夺天工了,咱们这身喜服,只怕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喜服了。”百无聊赖之下,甄宓便抚摸着自己的凤服,啧啧赞叹道。
江离号称“绣娘”,如今自己成婚嫁人,这喜服自然要亲手缝制,甄宓也算是跟着沾了光。
江离却好似全然没有听到她的称赞,只是一个劲的揉着衣襟,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甄宓甚至能清楚的听到她慌促的呼吸声。
“妹妹,瞧你紧张成了什么。”甄宓轻轻的握住了江离的手,柔声安慰道。
江离那紧张不安的心情,方才稍稍平伏,却又紧抓着甄宓的手,颤声问道:“甄宓姐姐,咱们已经坐了这么久,前边的酒宴想必已经散了,大将军随时可能前来,姐姐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紧张吗?”
“紧张?我要紧张什么?”甄宓故作淡定的反问道。
“你没听那些老嬷嬷们教的么,呆会大将军前来洞房圆房之时,咱们要一丝不挂的伺候大将军,还要帮着大将军把那……那什么…”
说到这里,江离已是心跳加速,凤帕下的脸蛋通红滚烫,羞于再说下去,只低低道:“总之那得是多么难为情,多疼的事情啊,你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紧张又有什么用呢。”甄宓轻叹一声,“那些事,是我们从女儿变成女人的必经之路,早晚都是要过那一关的。”
江离没话可说了,依旧在揉着自己的衣襟。
甄宓这回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放心吧妹妹,无论今晚咱们会经受怎样的波折,我都会与你一起承受,咱们一起好好的侍奉大将军,将来在府中,我们还要互相扶持,才能在府中有一席之地。”
“嗯,只要有姐姐在,我就不怕了。”江离也是紧紧握住了甄宓的手,轻轻点点头,情绪方才平伏了几分。
她二人正互相宽慰之时,只听吱呀一声响,原本虚掩的房门,忽然间开来。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她二人秀过喜帕向外张望,便瞧见廖化在几名婢女搀扶下,正摇摇晃晃的步入洞房。
甄宓和江离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呼吸加剧,小脸通红,刚刚平伏下的心境,又重新陷入了紧张中。
“尔等都退下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廖化双手朝后笑着一摆。
左右婢女们很是识趣,忙是退了出去,将房门反掩。
红烛高烧的洞房内,顿时只余下了廖化,还有他那两个紧张不安的新妻美人。
“二位爱妻,让你们久等了。”廖化笑眯眯的走上近前,鼻中嗅着她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脂粉体香,心中的念火渐渐的就燃烧了起来。
甄宓和江离坐在那里,看着廖化步步近前,鼻中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和强烈的雄性气息。
那种浓烈的异性气息,刺激着她们,令她们一颗心儿不禁荡漾起来,身体也本能的开始起了微妙的反应。
廖化搓了搓手,也懒得进行那些洞房中小礼节,双手一伸,便将她二人头上的喜帕,统统揭了下去。
两张绝色倾城,国色天香,却又娇艳如晕,羞涩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的绝美面容,顿时便撞入了廖化的眼帘。
一瞬间,廖化心头深深一阵悸动,血脉渐贲。
甄宓和江离二人,则又是窘羞,又是期盼,二人不敢正视廖化那肆意如狂的目光,只是低眉含笑,娇羞无限。
尽管此前之时,她二人其实已经算是伺候过了廖化,虽然方式有所不同,但一身的秘密隐微,其实早被廖间阅尽,也早跟廖化有了肌肤之亲。
只是,那种侍奉到底还没有触碰到关键所在,在她二人内心之中,自己仍旧是纯洁的处子之身,只待着廖化今晚让她们花苞绽放,那种悸动,那种紧张,岂能不叫她们内心波动如潮,低眉含羞
廖化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她二人之间,左边搂着甄宓,右边拥着江离,左右两边狠狠的嘬了她们一口。
这当然不是廖化头回亲她们,但这一次的意义,却与先前全然不同,之前她们是以侍女,甚至是府女侍仆的身份,而这一种,则是以大将军之妻的身份,意义当然不一样。
廖化这一吻下来,两位爱妻顿时是面红如潮,俏脸如桃花般灿烂,那低眉羞笑之中,流淌着丝丝缕缕的甜蜜欢喜。
看着那两张羞笑绝美的脸蛋,手臂搂着那酥软如玉,柔若无骨又不失窈窕的娇躯,廖化是血脉贲张,胸中念火转眼熊熊燃烧,几欲将身体都焚燃。
“良辰美景岂能浪费,爱妻们,该是歇息的时候了。”廖化笑眯眯道,英武酒气的脸上,已弥漫着浓浓的邪意。
甄宓和江离对视一眼,眸中都涌起了悸动和紧张的神色,她们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马上就要到来了。
“妾身服侍不周之处,还请大将军恕罪才是……”甄宓含羞带笑,娇声央求道。
江离也低低道:“待会还望大将军怜惜妾身和姐姐柔弱之躯,轻些才是。”
看着这娇羞可人的两位美妻,廖化胸中的念火顷刻间就快燃到爆,哈哈大笑道:“放心吧,本将疼惜你们还来不及呢,今天晚上,本将定会让你们深深的体会到做本将女人的好处,哈哈!!”
狂笑声中,廖化如猛虎雄狮一般,扑向了那两只娇弱的羔羊。
洞房内,红烛摇动,狮吼如雷,一场肆意的征伐,就此开始,巫山迭起,甘露霖霖。
当天的洞房之夜,廖化终于把甄宓和江离,两个绝世佳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当天晚上,廖化精力旺盛到了极点,对二人是关爱有佳,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方才罢休,让二人享受到了做自己女人至妙乐趣。
温柔乡中的肆意过后,廖化却没有忘记正事。
一晌贪欢过后,次日午后时分,他便留文官留守长沙郡,安抚人心,督调粮草,自己则率大军再度南下,直奔淮南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