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秀鼻间,也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那有些恼怒的惊呼,却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
下一个瞬间,大乔秀眉深深一凝,那本已压制下去的厌恶感觉,立时又重新袭遍了全身。
她陡然间清醒了,惊恐的意识到,大将军竟然在自己的香肩上,吻了一下。
“天啊,我竟然被他用嘴触碰了我的肩,这也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
大乔心头涌起无限厌恶,急是将自己的衣裳往上一拉,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包裹住,同时向前一步,挣脱了廖化双手的触碰。
一离开廖化,大乔心底那种深深的厌恶感觉,陡然间也跟着烟销云散,只是余下了丝丝羞慌,
“大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大乔回眸瞪向廖化,眼神语气中,都透着明显的埋怨。
廖化一腔贲张的念火,也被大乔这突然间的情绪剧变,给熄了个一干二净,头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看着大乔那慌羞又埋怨的委屈表情,廖化就知道,自己一时情难失控,有些过界了。
他以为大乔连让自己擦背,都能忍下来,便以为她已经突飞猛进,彻底的克服了自己的洁癖症。
所以,廖化才一时冲动,便想跟她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以此来彻底捕获她的芳心。
那然后,他就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娶了大乔,这样的话,也就不足再耗那么多时间。
而现在,照大乔眼前过激反应来看,廖化的“如意算盘”,显然是没办法实现了。
他高估了大乔的承受能力。
面对大乔的质问,廖化倒是一派从容,只轻声一咳,笑道:“本将只是想更进一步而已,看来本将错了,还是得一步步来才行。”
“就算是大将军想帮我,那也不该亲……”一个“亲”字出口,大乔脸蛋就红成了熟透的苹果,下面的话便难以启齿。
“咳咳……”廖化轻咳几声,抬头歉意的望着大乔,“大乔你这样的绝世佳人,在这种氛围下,哪个男人会不动心,本将方才只是有些情难自己罢了,大乔你莫怪才是。
一句“绝世佳人”,听的大乔是脸蛋一阵滚烫,心中却又感觉到了丝丝甜蜜。
她虽然勇武无双,战场上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闯阵破阵更是连眉头都不屑于皱,俨然如铁血无情的冰美人一般。
只是,她终究还是个女儿家罢了,岂能不喜欢别人赞她美貌。
何况,这个赞她之人,并非寻常的男人,而是镇东将军,这个天下第一的大将,独步天下的存在。
而廖化那一句“情难自己”,隐约就是在向大乔告白心声,说他已经对她心有倾心,更让大乔有种受宠若惊的感动。
“大将军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大乔脸上的埋怨之色,顷刻间烟销云散,竟如那怀春少女,被暗慕的男子表白,心下是又羞又喜,心乱如麻之下,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还揉起了衣襟。
看着大乔那少女般的含羞带笑样子,廖化心头又是怦然一动,却没想到,那个大杀四方的女中豪杰,竟然也有少女纯情温柔的那一面。
此情此景,不禁瞧的廖化是心花怒放,方自压下的心潮,再度澎湃起来,不自禁的就朝着大乔又靠了上来。
“大将军止步!”大乔后退一步,抬起手来“义正严辞”阻止了廖化再靠近。
廖化步子迈出一半,却只好停了下来,表情有些尴尬的看着她。
大乔轻吸了一口气,勉强平伏下了动荡的心境,正色道:“大将军今日所做,已经是大乔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大将军不是说要慢慢来么,大乔也不想发展的太快。”
一句“发展的太快”,听起来似乎另有玄机,表面上像是在指他给大乔治洁癖症的这个进程,另一层含义,似乎又是在指向廖化跟她的关系。
如果是后者的话,大乔其实就是在暗示,她对廖化也已心生爱意,只是这份爱意才刚刚生根发芽,她不想拔苗助长。
“本将明白了,凡事要一步步来,既然大乔你不急,本将自然也不急。”廖化会心一笑,“那你好好休息吧,养好了精神,咱们今天晚上可能跟黄巾贼还有一场恶战。”
“恶战?”大乔一听到打仗,立刻兴奋起来,脸上那份晕色顷刻不见,被猎猎的杀机所取代。
“没错,就是一场恶战。”廖化语气神色也肃杀起来,“庞德公已经推测出,今晚那安贼极可能破釜沉舟,以倾国之兵对我大营发动总攻,长沙一役,只怕就要在今晚决出胜负。”
大乔热血立时被点燃,原本还温柔慌羞的明眸中,此刻已燃起了狂烈杀机,当即一拱手,慨然道:“黄巾贼若敢来犯正好,大乔必为大将军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廖化只能暗自叹息,叮嘱了一番她好好休息后,便兴意阑珊的离去。
“恭送大将军……”
大乔颤抖着声音,目送着廖化离去,许久后心儿仍旧是砰砰的跳个不停,脸蛋酥红如醉,双手死死的拢着自己的衣裳,久久不肯松手。
半晌后,大乔才意识到,大将军早已离去,自己还这么傻愣着有什么意义。
“唉,早知会这般狼狈,刚才就不该让他帮我擦背才是……”
大乔樱口嘀咕着,脑海中不由又浮现了了,适才那一幕尴尬的画面来,不由脸蛋又红了。
……
夜色已深,黄巾军大营。
王帐中,雨霏霏,男女的喘息声,回荡在空空荡荡的大帐中。
王榻上躺着三名妇人,安平则是浑身滚着热汗,正在疯狂的轮滚征伐着她们。
这三名妇人,自然是安平在附近县城富户中掠来的美人,其中有已为人母的妇人,也有待字闺中的少女,这些女人都被圈养在了一座专门的别营中,以供安平随时召唤享用。
那座别营中,大约关圈养了近百妇人,自杀入淮南以来,安平每每临幸时,召来的都是不同的女人,从未曾重过一人。
王榻上的这三个女人,也是初次伺候安平,没什么经验,有人是笑脸迎逢,有人则是木讷的任由安平摆布,也有一名最年轻的少女,还在低低的啜泣,眼眶中不时滚下几许泪珠。
不知过了许久,安平是一声粗重的长啸,终于是结束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