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那啥的次数太多,伤的是肾阴和肾精,第二天可以喝桑甚、女贞子补一补肾阴,也就是所谓的阴气!
会有明显的效果!
至于阳气的补充,真没啥好办法,就是得靠第二天的休息!
有的人前一天折腾到半宿,第二天肯定休息不过来,那最多只能在茶里加入一点点黄芪,补充一下阳气,聊胜于无!
说起来…
陆羽对这些养生常识还是有些研究的,毕竟,前世因为自己的小身板,每一任女朋友都与他分手了。
总之,熬夜让前世的陆羽整个人看起来很虚!
大乔说的很对,按时睡觉最重要!
(Ps:真心提醒诸位英俊的观众老爷,你们那啥次数太多我倒不担心,就是担心你们熬夜看手机,伤肝…而且这个一旦成为习惯,是不可逆的!珍爱生命,十一点后远离手机!)
此刻…
陆羽眼睛睁开,睁大,看向大乔的眼神都多出了几许欣然。
“我听昭姬姐说,近来…你总是去医署学医,看起来是真的了!”
闻言…
大乔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怪不得,方才见到公主时,她一直夸你呢,是不是她近来有些症状,是被你治好的?”
“这个…”大乔莞尔一笑,却是摆摆手。“这可不能告诉夫君,这都是女人间的秘密…”
嘿…
女人间的秘密。
陆羽琢磨着,不就是“大姨妈”那点儿事儿么!
曾几何时,陆羽为了谈女朋友时,不总把“多喝热水”挂在嘴边,还专程了解过这些。
对于“大姨妈”的种种症状,陆羽极其了解!
当即,他心里琢磨着,啥时候把心德写下来交给大乔。
保不齐,能把大乔培养成为一个妇科圣手。
这样的话,至少…这白马侯府的医疗、诊断,陆羽也没了后顾之忧。
就在这时。
踏踏踏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寻声望去,几个医者模样的人快速赶来,见到陆羽,一个个纷纷行礼。
“禀报师叔,郭校事醒过来了…”
唔…
此言一出,陆羽一怔。
醒过来了?
当即,他大喜过望…
“醒过来了!好啊!”
下意识的吟出一句,他大踏步的往门外行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看这位开膛破肚后的好兄弟了!
大乔看着陆羽离去的背影,她最近总是去医署学医,自然知晓…这几日医署内,所有医者最关心的便是郭嘉郭奉孝,便是夫君提出的那“开膛破肚”的治疗方略…
醒?
真的醒过来了?
大乔宛若愣住了一般…
过了许久,她方才缓过神儿来,口中喃喃。
像是自己问自己…
“我方才是在夫君面前…是班门弄斧了吧?”
…
…
丞相府的正堂上放着整套编钟,曹操亲自手执小锤,悠然的敲击着,自吟自奏。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身旁许褚挠挠头,他不懂音律,可似乎多少能体会到曹丞相的心境。
外面钟声响起,连绵不绝…
曹操放下小锤,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天色,似乎一早的乌云密布已经渐渐的有放晴的趋势,他张口问道。
“仲康,你说,一个人若是开膛破肚都能活下来?那华佗提及的…利斧开颅?是不是也可行呢?”
呃…
这么勐地一问,许褚拱手。“丞相,末将可不懂这个,末将只知道…凡是被末将的大刀噼开的头颅,还没一个能活着的!”
嘿…
曹操乐了,他“哈哈”的笑出声来,眼眸则是抬起,望向天。
看着天空中从乌云密布到云卷云舒!
他口中轻吟。
“先是《伤寒杂病论》,又是开膛破肚,呵呵,羽儿这医术,委实惊讶,委实博大精深!”
莫名的…
在想到那“利斧开颅”四字时,曹操能一改往昔的震怒!
许褚适时补充道:“末将倒是觉得,医治丞相的头疾,华佗的另一种方法更可行许多!”
“另一种方法?”
曹操骤然回忆起了什么…
没错,当初提起医治他的头风时。
华佗提出了两种方桉…
其一,利斧开颅,取出头中风涎;
其二,去欲,去怒,隐于林泉山水之间,无躁怒烦急之事萦怀,以太清之气,定神养脑,十年之后,或可痊愈!
昔日的这一幕再度跃然于曹操的眼前。
他犹记得,那时他怒目瞪向华佗,说‘中原纷乱,群雄并起,你让我隐居林泉?’
遂将华佗下狱,严刑审讯!
那时,若非羽儿力保,若非羽儿用特别的方法暂时缓解了他的头风,他曹操怕已经斩了华佗!
现在想想…
曹操琢磨着,那时候是有些太敏感了!
“仲康…”
“丞相!”
曹操回望许褚,低声感慨道:“或许,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就隐居山林,把这诺大的天下交给羽儿!想必,在他的治理下,这十三州天下,将是一番全新的盛况!”
言及此处…
曹操的语调骤然加重。“仲康?铜雀台修建的如何了?”
许褚如实道:“冰井台已经完工大半,金虎台也开始动建,铜雀台为最后一台,且周遭要建造玄武池操练水军,故而…会慢一些。”
“好!”曹操低吟。“这个速度刚刚好!”
骤然…
他的眼眸凝起,他琢磨着,在铜雀台建好之前,他还需要做一件事儿!
这事儿,即便他不做,未来…羽儿也会做!
既然有一个人需要担此骂名,那索性,就让他曹操来吧!
…
…
医署的蚕房内,郭嘉躺在床上,面色已经开始变得红润。
伤口愈合的还不错,没有感染,这算是万幸…
当然,这与华佗精湛的医术脱不开干系,后续的每一幅药,尤其是金创,都是他亲自配的,换绷带、涂抹酒精,也是他一力完成。
此刻…华佗去熬药。
张仲景也离开了蚕房…
蚕房内唯独陆羽与郭嘉两人。
“子宇,我一度以为,你想要我的命…”郭嘉的声音虽然依旧很轻,可与此前的细若游丝相比,无疑进步了许多,可见…他恢复的不错。
“我…”陆羽还没开口,郭嘉的声音还在继续。
陆羽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便让他先说。
“可我后来又一想,觉得不对,我死了对你没好处啊!”
“我与曹丞相一样,喜欢寡妇,你又不喜欢,我还能帮你酿酒,帮你操持校事府,让你乐得清闲,你怎么会让我死呢?”
不愧是鬼谋郭奉孝…
哪怕是生死边缘,依旧算的很通透。
“咳咳…”
陆羽则是轻呼口气。“你说的都对!不过,以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才有这次的大劫,以后,咱得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
“没错,第一不能嫖娼!第二不能喝酒!第三不能与人争执!”陆羽不假思索,以前他就这么要求过郭嘉,且吩咐校事府众人,杜绝郭嘉的喝酒!
可…根本拦不住啊!
至于女人,唉…鬼知道,郭嘉从哪勾搭到那么多已婚少妇?虽然没有什么名气,可几乎各个是倒贴的,还挺漂亮,陆羽也是服了!
“子宇,若按照…咳咳,按照你说的这约法三章,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郭嘉俨然不想答应!
“你死不死我不关心。”陆羽吧唧了下嘴巴,“可你要再出事儿,到时候可没肠子去割了,或许下一次只能割…”
说到这儿,陆羽眼眸下移…
郭嘉浑身一哆嗦…
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子宇…你…你狠!”
“没办法,谁让摊上你了呢?”陆羽一摊手。“对了,还有一条,以后要早睡早起,这段时间就多多休息!校事府内,我让仲达先顶着…一时半会儿乱不了!你安心养病!”
“那…”
见陆羽要走,郭嘉似乎还有想说的。
“子宇…”
呃…陆羽回头,看到郭嘉伸着胳膊,一副哀求、哀婉的模样。
“怎么?”
“可否派个小娘子来照顾我?这样的话,我心情好…或许会对痊愈有帮助!”
呃…
听到这么奇特的要求,陆羽有点懵,若非眼前的是郭嘉,他真想撂下一句“我去年买了个表!”
唉…
无奈的叹出口气。
陆羽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郭嘉这人,得帮他戒戒女色。
“好!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千‘斤’大小姐!”
郭嘉的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好兄弟,就不言谢了…”
呵呵…
听到这儿,陆羽就“呵呵”了,他琢磨着,就像是榜一大哥看到乔奶奶真容后,立马就戒了网瘾一样!
这“千斤”大小姐一安排,郭奉孝妥妥的能禁了女色!必须的!
“走了!回见!好好享受!”
一言毕…
陆羽已经走出了此间蚕房。
门外,一干颍川士人守在这儿,陆羽则是快步行至荀或的身旁,悄声在他的耳边耳语几句。
荀或有点没听懂。
反问一句:“金子的‘金’?”
“不!”陆羽摆摆手。“‘斤’两的‘斤’。”
呃…
荀或有点懵,千斤…这种世间罕见的奇女子,似乎也不好找啊!
不过。
就算再难,他也得帮奉孝找到!
别的女人能要了奉孝的命,这等奇女子能救了奉孝的命!
…
…
荆州,襄阳城,州府之中。
卧房内,帘幕低垂,光线幽暗…
刘表的夫人蔡氏方才沐浴完毕,正在梳妆,似乎,今日冬至,她有特殊的安排!
“姐…”
哪曾想,蔡冒急冲冲的闯入这里。
看到蔡夫人正欲开口,却碍于几个梳妆的丫鬟,闭上了嘴巴。
“你们都退下…”
蔡夫人轻轻挥手,一干婢女纷纷退出,关好门窗…把这一方空间留给这一对姐弟。
“姐…”蔡冒张口道:“气煞我也,这刘备身边蓦然多出个常山赵子龙,武艺高强,我派出了许多刺客,竟没有一个能行刺成功,就连他几次赴襄阳城,也有惊无险的逃离!气煞我也!”
蔡冒从长姐蔡夫人处得知,刘备向刘表进言,要立长子刘琦为世子,避免步袁氏的后尘。
而刘表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这是要动摇他们襄阳蔡氏的根基!
蔡冒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可…一连几次行动,都让刘备逃出生天,他要气炸了。
“我向主公请命去进攻新野,也被主公拒绝,还被破口大骂了一顿…唉,这都什么事儿嘛!”
听到这儿。
呼…
蔡夫人轻呼口气。
她一边将玉钗插在发髻上,一边回道:“骂你一顿也不亏,几次刺杀刘备,便是襄阳城内三岁的小儿都知晓,是咱们蔡氏所为,刘景升那老不死的能不知道?可偏偏你不中用!愣是杀不掉一个区区刘备!”
没错…
蔡夫人在族弟面前称呼刘表,会加上“老不死的”四个字当做后缀。
她很厌恶这个老头,当然…这很好理解,刘表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她蔡夫人不过三十余岁,正是女子最成熟,最有风韵的年龄,也是最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年龄…
可每日面对一个六十岁的老头?
除了逢场作戏外,只剩下厌恶!
“姐?若是主公怀疑我私自用兵…那…”
“那老不死的已经怀疑你了。”蔡夫人眉头轻佻。“上一次刺杀刘备失利后,他深夜回府,进门就大骂荆州城内暗藏奸贼,气的他差点吐血!”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放任世子之位落入刘琦之手么?”蔡冒连忙问道。
“呵…”蔡夫人又插在发髻上一根银钗,高高盘起的头发上金光闪闪,配上她那包养完好,吹弹可破的肌肤,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妖艳、美丽!
“别慌,那老不死的酗酒多年,本就有旧疾,我又在他的饮食中加入了些许‘左料’,不出意外,从今日起,他便不能理政!”
“那…”蔡冒接着问:“姐姐的意思是…”
“诚如你想的那样。”蔡夫人缓缓起身。“既然那老不死的已经铁了心要立刘琦,那索性,咱们就不让他痊愈,我已经吩咐府医,用药当心!至少近一年,他下不了床!”
言及此处,蔡夫人顿了一下。
“一方面要让这老不死的活着,另一方面,让他病势不减,所以…你有的是时间,削弱刘琦的势力,收拢荆襄的士族,待得时机成熟…”
讲到这儿…
蔡夫人用手抹了下脖子,很难想象,他一个这样美艳的妇人,竟能做出如此动作!
蔡冒一惊…旋即又是一喜。
这般步步为营,运筹帷幄…
这是要一步一步的蚕食荆州,让整个荆州为我所用!
蔡冒心中大感佩服。
“姐…你若是男子,该当军师啊,那蒯良、蒯越比起你来,可差远了!”
“呵呵…”
蔡夫人浅笑,她的眼眸渐渐的眯起。“女的就不能当荆州之主了么?”
言及此处…
她缓缓走向门口,似乎梳妆已经完毕,今日的冬至还有“大活动”呢!
作为亲弟弟,蔡冒自然知道姐姐要去干嘛…
他连忙提醒道:“姐,纵使主公年迈…可姐,你也得悠着点儿呀!万一传扬出去,那…”
面对这“善意”的提醒,蔡夫人只是轻挥衣袖。
“办好你的事儿就行!”
“难不成,我身为蔡家嫡长女,金钗之年…嫁予这老不死的,后半辈子就要守活寡不成?”
霍…
这一句话脱口。
在蔡冒瞪大的目光中,蔡夫人已经渐行渐远!
诚然,蔡夫人姓“蔡”,蔡昭姬也姓“蔡”,可两人开启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
…
…
许都太学,书斋之中。
无数经学院博士正在忙碌的查阅、记录…一干刀笔吏也认真的镌刻着一系列的内容。
尽管纸张已经普及,可凡是重要文献,蔡昭姬依旧坚持,纸张印刷一版,竹简镌刻一版…如此方可以确保,这些重要的文献能够安全的流传于世。
这一日…
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
曹操特地带着荀或来太学书斋,查阅蔡昭姬编纂《后汉书》的进度。
此刻…
一干文吏正分别将编好的部分分别呈送给曹操、荀或。
蔡昭姬则是介绍道:“编纂《后汉书》,一直是父亲的愿望,如今编纂的进度已经过半,料到再有两年,整个宏篇的‘汉书’便可全部完成!”
“好,好,好…”
曹操与荀或对视一眼,一脸吟出三个“好”字!
可显然,曹操与荀或的眼眸中还有些别的意思,似乎,他们来此不止是为了《后汉书》。
“贤妹,太学可有清净的地方?”曹操询问道。
“有…”蔡昭姬颔首。“我领兄长与荀令君去…”
说着话,蔡昭姬莲步轻移…
不多时,她将两人引入一处清幽之所,这里是琴斋,其中却不止有琴,琵琶、编钟…一系列的乐器跃然摆放在四周。
这是是太学生,学习君子六艺中的“乐”的地方。
今日恰逢太学休假,故而…这里没有一人。
曹操饶有兴致驻足于一方古琴前,他用手轻拂古琴末端焦黑之处。“这琴便是师傅赠给贤妹的焦尾琴吧?”
“正是…”蔡昭姬回道。
荀或适时张口:“此为焦尾,便是传言中,蔡伯奢闻火烈之声,察觉有吴人烧桐以爨者,知是良木,请人裁为琴,其尾犹焦,故时人名曰焦尾琴焉!”
“想不到…荀令君竟是知晓这琴的来历。”
似乎,荀或的话让蔡昭姬想到了父亲蔡邕,一下子变得默然了几分。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儿来。
“兄长与令君特地寻此安静之所,应该不是为了这焦尾琴吧?兄长与令君有话不妨直言!”
此言一出…
曹操与荀或彼此互视,的确…他们有要事要与蔡昭姬商议!
而这要事…又是与陆子宇有着莫大的牵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