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就在季凉音准备撬开她的齿关时,耳边响起巴掌声,紧接着苏悠然退离怀抱。
她手指外面,冷冷道:“滚出去。”
“苏悠然,你大胆!”季凉音咬牙切齿,眸中怒火更甚。
苏悠然无所谓地耸肩:“我胆子一向很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
“滚出去!”苏悠然无比坚定。
季凉音愣愣地看着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最后拂袖而去。
见他走了,苏悠然放松下来。
想着他吻过自己,秀气的眉头皱起。
随后她来到盆子边,将头闷下去。
水很凉,苏悠然直泡到唇瓣没知觉,发紫了才起来。
转身往榻边走时,苏悠然看到了被随意丢弃的圣旨,本着好奇心,她捡了起来。
“朕念废后苏悠然在冷宫过得极为不畅,特批含蕴苑给其居住。”苏悠然将圣旨内容念出,冷笑,“有神经病吧。”
“非也,小姐,有了这道圣旨啊我们就能吃的饱,穿得暖了,这还不好吗?”流年对苏悠然的表现表示很疑惑。
想想也是,怎么说也是个苑,总要比冷宫好上许多吧。
消息灵通的楚甜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这消息,她瞪大眼睛表示不可相信:“怎么可能!”
芬兰战战兢兢地点头:“确,确实是真的,她现在在张罗人手布置。”
“哦?”楚甜鄙夷轻笑,“本宫倒是要看看有什么好布置的。来人啊,摆驾!”
片刻,楚甜出现在含蕴苑。
苏悠然远远地就看见楚甜过来了。
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狂妄,这天气也不冷,居然披雪貂外套,还打伞!
噙着冷笑走到门前,悠哉地靠上,苏悠然斜眼看下轿的楚甜:“哟呵,变态来了啊,怎么不来点更变态的?”
“放肆!甜妃娘娘嫁到还不跪迎?”芬兰呵斥。
鄙夷地扫了眼,苏悠然突地冲上去狠扇一巴掌:“放肆,我与楚甜同为主子,我与你主子说话,你叫骂个什么?”
“放肆的人是你。”楚甜高傲地踏着莲步缓缓而来,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皇上都已经废了你了,你还是什么主子?莫说是本宫,芬兰一样可以欺负你!”
“嗯哼,人质也不错,至少某个狗皇帝还不敢杀了我,至于你们嘛,怎么欺负我的我要怎么欺负回来!”苏悠然扬起无懈可击地笑。
现在她总算弄清楚了,只要不做死地犯法,季凉音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既然如此,欺负她的人又怎么能放过?
“哎呀,我记得几天之前我差点被毒死,也不知道谁脑残……”怡然地戳戳唇,她漫不经心道,结果才说到一半就被楚甜给打断。
只见她气急败坏地反驳道:“你说谁是脑残?本宫看脑残的人是你吧!”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骂过。
“又没有骂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翻了个白眼,苏悠然继续说,“你说皇帝没那么傻吧,明知道我不能杀还杀。”
闻言,楚甜冷笑,“你不能杀?笑话?信不信我片刻弄死你!”
“你是不是很想弄死我?”苏悠然面不改色地将话题转移到敏感处,“我还正纳闷儿呢,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刘公公买通,原来是你!”
完蛋!楚甜咯噔一下,连忙正声:“胡闹,本宫怎么可能下毒杀你!”
“难道不是你吗?”楚甜眨了眨灵眸,“我进宫时日不长,只结下了你与季凉音的梁子,他断然不可能杀我,那么只有你了!”她加重了“你”的音量,十分笃定。
哦,不,绝不可能有证据的。楚甜深呼吸,调整了下情绪,微笑着对上苏悠然的眼,威胁道:“还请你别乱猜测,污蔑人是有罪的!”
苏悠然眨啊眨无辜的双眼,“谁说没有证据?我的饭被死狗吃了,只要将它挖出来做尸检便知它是怎……”
随着她的话,楚甜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如此,苏悠然断定下毒害她的人就是她!为了防止她消灭证据,她得加快步伐才是。
“你,你居然污蔑本宫!来人啊,给本宫狠狠地打!”楚甜指着苏悠然眼睛瞪得老大,怒气奔腾。
某人悠然地伸手,声音懒洋洋地:“住手,我乃皇上的人,要动也得等他首肯吧。”
“你是皇上的人?那本宫更是了。你乃废后,地位低下,而本宫是妃,处罚你是轻而易举!”楚甜不屑道。
“就凭我爹是丞相!”某女趾高气扬道。
“你!”楚甜被苏悠然一句话堵死,气的是牙痒痒。
她不服,她不服!
这口气她怎么都咽不下去,楚甜一把拽起苏悠然的手往外走,“不成,你得跟我去找皇上理论!”
去就去呗,苏悠然无所谓地耸耸肩,并不挣扎,“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下毒谋害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