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您觉得谁有可能成功?或者说又是全体喂塔?”大娘看着最后一位的冉雄进门后,如是问道。
认真想了想,诸葛水姬又看了看寂静的大门,这才张口道:“术师,您又觉得呢?”
“我?我觉得那光头汉子吧,身板好又低调,算是个有成功相的人。”大娘回答,只是她嘴角带着笑,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诸葛水姬也笑了,说道:“术师拿我寻开心呢,他们都是不简单的人物,你我拭目以待吧,希望不要再次死绝了。”
说完,诸葛水姬转身就离开了,跟随她的还有那一直存在的庞大仪仗。
只是不经意间,她又瞧了瞧“肆”号门,脑海里浮现那个惜命如金、顾左而右言的男人。
肆无忌惮的他选“肆”号门,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想着,诸葛水姬摇了摇头,这才阔步下山。
一天两天?那怕是出不来……
再说进了门的冉雄,他的状况非常不好,这不到十平的小房间,一个柜子,一个台子,还有一把钥匙。
门对面,那还是个门……
光线倒是好,从顶上传来的亮不妨碍你的视线,就亮度而言跟外界没啥差别。
就是这环境诡异啊,单调啊,跟牢房有啥区别?你站在房间里,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总觉得处处存在危机。
柜子?是铁皮柜,很普通的铁皮柜,正好可以装一个人大小的铁皮柜。
台子?是梳妆台,很女性的梳妆台,就在铁皮柜的对立面,红色的。
钥匙?就挂在对面的门上,金光灿灿的,让你一眼就能关注到它,就是大小上比普通的家门钥匙大两三倍。
诡异不?单调不?
仔细看,那是相当乏味的!可是你不敢轻举妄动,只敢多看,多想。
“马儿个巴子,考我的脑筋?又没啥联系,再不济给点提示啊!”
冉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甚至不太敢走进这三样东西,只是走,好像这样能帮助他思考更多。
“女性梳妆台,铁皮柜,金钥匙?”走着走着,
念叨着念叨着,冉雄都有些魔怔了。
“嘭!嘭!”
冉雄魔怔归魔怔,旁边的声音传来,那可不太安静,声音巨大,像是在激烈搏斗。
“狗东西!来啊,继续来啊,你爷爷怕你就不是你祖宗!”
怒骂的声嘶力竭,是“伍”号房的李星。
只见他的对面有着一个浑身铁甲的“东西”,“东西”的双手双脚被铁链拴着,铁链的尾端又连着李星出路的门墙。
可以说,想要过到对面,想要去到第二层,你就不得不迈过这“东西”。
这“东西”呢?他下巴上挂着一把金灿灿的钥匙,惹人注目,让你都不用猜想就知道这钥匙是开门上二层的通关钥匙。
可是李星无法啊,他尝试过正面搏斗,也尝试过声东击西……
这“东西”刀枪不入,饶是他西瓜刀都砍卷刃了,也不能伤那“东西”分毫。
反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声东击西,差点没被“东西”砸扁在墙上。
而这,也是那“嘭嘭”声的来源了,这“东西”力量太大,根本不能力敌。
所以,李星口嗨一下骂两句只是显得他有多无奈罢了,谁让那“东西”被链子拴着,攻击距离有限,不能触碰到躲在墙角的他呢?
再说“壹”号门的李诚,他更忙!
只见一头发了疯的狗肆意冲着李诚吼叫着,要不是李诚进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个平台跃了上去,这猝不及防下,他可能就是第一个死的人了。
要知道,这狗可没什么链子拴着!
也还好李诚功夫扎实,这两米高的台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再看那狗,已经不知丧化多久,满嘴的黑漆漆口水,粘稠如浆糊,还一股一股地往下淌,也不知道它是从哪分泌出来的。
它的头秃了,就见白花花的骨头盖下面镶嵌着两颗绿油油的眼珠。
更恶心的还是它的肚子,尖锐的肋骨没有了皮肉的包裹,尖锐而又瘆人,看来它丧化前一定是受到了惨烈非人的折磨!
至于杀狗?丧
狗原是黑背品种,身材俊硕,四肢发达有力,看起来就猛的一匹。
慎重再三,经过李诚分析,也怕是不能力敌,他不敢保证有狗快,不敢保证不被扑到。
要是被扑被咬,不至于死,可是最后变成丧尸跟死又有什么区别?
倒是丧狗脖子上的金灿灿钥匙,特别吸引人。
“贰”号房就好多了,一条蟒蛇死的不能再死,它应该也是丧化了的蟒蛇,眼睛绿油油的很好认。
只是现在的它不再骇人,在光头汉子的西瓜刀下,它硕大如篮球的蟒蛇头被一分两开,脑浆子掉了一地。
光头大汉呢?他好整以暇,自顾自擦拭着西瓜刀刀身,显然在思考着下一步的事情。
因为,在他身边,那把金灿灿的钥匙静静地躺着,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没急着出门的光头大汉又想了想,他饶有兴致地开始肢解丧蟒,将那些恶心的液体往自己的身上脸上涂抹。
好像这样,才能显得自己战斗的艰苦卓绝。
“叁”号房,也就是娘娘腔张悍所在的房间,清新雅致,独自面对着一个木制结构的魔方抓耳挠腮。
没错,在他面前就是个魔方,中小学学生最常见的益智玩具。
可是奈何,这魔方会的人就会,不会的人那就难如登天了!
张悍则属于会与不会中间那部分,操作是可以操作,但极其耗费时间。
可是你以为这样就寓意着简单,就可以耗时间慢慢来?
不见在房间顶部,有一个沙漏连接着一个蜂巢,沙漏满则掉落,沙漏掉则蜂巢毁。
机关不算机关,也没有多精密,可是那大马蜂是货真价实的!每一个都有大拇指模样大小!
张悍也不是没有想过从蜂巢那下手,可是奈何一是太高!二是沙漏也动不得,因为沙漏那旁边也有一个蜂巢!
“丧心病狂,狗东西!”张悍怒了,这样子倒不是一个娘娘腔样。
当然,怒也没用,因为他尝试过砸了魔方……
没砸开,甚至没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