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郎族的改革与进步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当然这些已经与冉雄无关了。
对于族内的权力游戏,冉雄早就和二大爷通了气,有二大爷在,他也免得做恶人,留下个独断专行的形象。
反而,他始终保持着身先士卒的劲头,对新加入的人是一种神秘与畏惧,对旧人则是更多的折服与敬佩了。
至于什么久不掌权,大权旁落,底下的人人心思变,冉雄完全不考虑,不看看顶层的那几个人都是谁?
不彻底放心的人,根本上不去不是?
于是冉雄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出行了,随心所欲,完全不像是一个大权势组织的大佬。
“雄哥哥,嘿嘿,咱们这是去哪啊?”石烟特别开心,这是她第一次作为一名身边人跟冉雄外出开展任务。
至于有什么开心的?身份地位不同了啊!这一回结束,那在土郎族不是水涨船高?
“去哪?不知道啊,慢慢走,慢慢看,起码多点新鲜感,不然末世的空气太乏味了。”冉雄叼了根草,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叼根草也自然不是为了展示他的帅气,他这是想戒烟呢!
至于为什么想戒烟,你有没有试过不花钱就能无节制享受的日子?
人啊,就会丧失更多自我理智的控制的,冉雄就是这样,某一天忽然发现抽烟空虚了,沉迷了!
愈加享受就等于无限堕落……那人离自我疯狂就不远了,可不就得刻意训练自己的控制感?
“啊?就没有点既定刺激的计划?什么大破无良兵营,解救万千劳苦大众,这种的?”石烟依旧很兴奋,显得叨叨叨的。
白了石烟一眼,冉雄回道:“故事可以这么起标题,但过程是永远都在路上,可没你想的那么刺激,反而乏味多些。”
此刻冉雄都有些后悔带上石烟了,和尚那家伙跟石媚干柴烈火的,冉雄也不好叫。
再加上族内权力重组,和尚也不能走开。
这不,和尚强烈推荐了他的小姨子……还别说,石烟这姑娘培养培养的,在马彪的手下出众了还。
现在
,石烟也算半个女特种兵了……
跟随冉雄的,还有一人,那就是人狠话不多的余馨了,她现在长出了些许头发,不再是以往的光头形象。
那画迷彩的脸倒是没变,乱七八糟的,厚实的不得了,全覆盖了她精致的脸。
至于为什么是她跟着,谁让她也是马彪训练下来的优秀学员呢?
“余馨,你是咋了,就不能白白净净的?”冉雄舔了舔嘴唇,突然戒烟的人,嘴巴是有些干的。
根本不搭理冉雄,余馨挎着枪,步子加快了许多,依旧我行我素的。
这下,冉雄又觉得带上余馨有些后悔了。
一个是话唠,一个是闷油瓶……
“雄哥哥,她就是那个样子,还以为自己多漂亮呢!”说罢,石烟还刻意抖了抖自己的胸。
嗯,波涛汹涌,资本雄厚!
未成年,也有未成年的胸悍啊!
不自觉,冉雄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不至于丧心病狂想做点啥,多瞟两眼还是干了。
“咳咳!石烟,在外面可不准这么张扬,容易造孽啊,有不该的麻烦可不行。”冉雄故作严肃,不严肃却生冷地批评了石烟。
“嘿嘿,是是是~”
石烟狡黠地笑了笑,又调皮地吐了吐舌,惹得余馨转头嘟囔了一声“狐狸精”。
“停!有情况!”
再转头,余馨赶紧叫停了还在玩闹的冉雄二人,前面的状况可不太妙。
只见远处的山坡上,一个个“活生生”的丧尸被吊着,倒不是吊在树上,而是后期修建的篱笆栅栏上。
篱笆栅栏还有铁丝网围着,倒刺犀利,森冷地透着不一样的恐怖。
冉雄认真观察观察了周边,山不高,山后应该是个洼地,不难猜想是个族群聚集地。
山上树木皆没,留下一个个光秃秃的树桩子,让人目眩,让人恐惧,更像是迷魂阵一般,很专业的样子!
“雄哥哥,我怕!”石烟乘机靠了上来,那模样楚楚可怜,非常符合她的年龄,就是演技上还需要雕琢一下。
挣脱了石烟的搂靠,冉雄蹲下身子,无比专注与严肃,懂这些奇门八卦的,能好惹?
冉雄敢断定树桩子旁边不是地雷,起码也是捕兽夹,当年干警察的时候,他的所队就吃了不少亏。
“别动!”冉雄赶紧叫停了欲要前进的石烟,这种时候是轻举妄动的时候?
“那,那怎么办,退回去?”
对于冉雄的呵斥,石烟不敢再草率了,而是一样蹲了下来,语气也有些慌乱。
“退回去?刚刚是咱们运气好,你信不信退回去,路上会炸?”冉雄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终究是草率了,少了点谨慎和敬畏。
谁还没有点属地观念?这进了别人的地盘,无异于破门而入,不是窃贼,就是强盗啊。
“那怎么办?”镇定一些的余馨皱眉,她不是没想过末世的危机,可是这走两步就会丧命,末世是不是太过于无情了?
“怎么办?”冉雄站了起来,也拿出了他必带的手雷,暗处有人在观察,他还能任人窥伺了?
活不多说,拉开火线,一个猛劲,冉雄就将手雷扔了出去。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传来,震耳欲聋,让青天白日多了些肃杀意味。
“等呗!”冉雄举起了双手,那样子更像是投降了。
“呃……”
石烟和余馨有些无语,却也乖乖地举起了双手,有样学样,也避免人家误会不是。
嘿,果然很快,一帮子悍妇从山坡上冲了下来,节奏不快,但是路线既定。
这,也让冉雄深深记在了心上?
“你们是谁,来我们寡妇村干嘛?”问话的是个小姑娘,普通话说的很粗糙。
“各位巾帼英雄,在下与两个妹妹不慎入了贵宝地,请见谅!我们没有恶意,只想平安路过!”冉雄高声呼喊。
“咦啊哟,哇咋咧咳卟卟……”
应该是方言,悍妇们终于是放下了她们手里的自制火枪。
于是,四面八方蹲在草里的更多悍妇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