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所谓的太阳国如何洗白,那些精日分子如何说如今的太阳人无辜,身为华夏人,就不该也不能忘记这段历史!
更不该认贼作父,将民族尊严和华夏人的脊梁仍在地上任人践踏!
历史铭记,警钟长鸣!
秦婠抬眸看向李澈道:“我不知晓你是如何想的,但我只想跟你说,琉球是大胤的一部分,绝不能允许它落在大胤的管辖之外,还有那东瀛,不得不防!”
李澈不知晓秦婠眸中的冷意从何而来,但对于东瀛,他与秦婠的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东瀛不得不防!
李澈冷声道:“东瀛区区弹丸之地,岁岁向大胤朝贡,可却贼心不死,频繁骚扰大胤渔民以及沿海一带,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他们又无一战之勇,委实让人厌恶!”
“孤现在是分身乏术,加之如今国力不丰,待到孤腾出手来,定要让他们知晓,何为大胤之威!”
这话,简直说到了秦婠的心坎里。
她连连点头道:“就是,小日……东瀛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宁愿当旁人的看门狗,也不愿意活的像个人!”
这话,李澈有些听不懂,他皱眉问道:“东瀛是何人的看门狗?”
秦婠:……
“这不重要!”她摆了摆手:“反正弱国无外交,想要威震四海八方,还得自己腰杆子硬、国力强盛才行!”
说到此处,她急忙问道:“能工巧匠寻觅的如何了?”
“据韩先生所说,已经寻觅了大半。”
李澈看着秦婠道:“这些人暂时被安置在一处秘密之所,待到人员配齐,会在太子府后山安顿下来,届时你便可让他们研制火铳火炮等物,就是你所提的玻璃,也已为你寻觅到了几个合适的人。”
韩先生的办事效率已经算的上是很快了,毕竟她提出火铳火炮,也才过去了月余而已。
不过也能由此看出,韩先生和李澈对此事有多重视。
原本秦婠是不急的,觉得慢慢来也不如何,可如今陆子昂的事情一出,她就有些着急起来。
毕竟若是陆子昂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李澈几乎已经没有了内患之忧,余下的皆是外患,以及如何强盛大胤了。
她不是搞经济和政治的,在强盛大胤这方面能帮的忙极少,但火器之事目前好像也只有她能领头来做,若是能在陆子昂退守琉球之前,将火器研制成功,那李澈与他谈判就容易的多。
时间紧,任务重啊。
李澈看着眉宇之间隐隐的焦急,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柔声道:“不用太过着急,一步一步来便是,早些睡吧。”
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这个道理秦婠还是懂的,她点了点头道:“嗯,一步步走吧。”
翌日,早朝过后,陆国公又拦下了李澈,再次询问陆子昂之事。
今日的他已没有之前那般好说话了,看着李澈的双眸都带了隐隐的冷色:“老臣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不入仕,对殿下来说是个无用之人,还望殿下体恤老臣作为父亲的担忧,及早送还才是。”
“否则,老臣无法确定,是否会因为过于担忧犬子的安危,而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情来!”
听得他说父亲二字,李澈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他的身下看了一眼,只是他这一眼极其隐晦,陆国公并不能察觉。
李澈收回目光冷声道:“国公这是在威胁孤?”
陆国公抱拳行礼:“殿下说笑了,老臣如何敢威胁殿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李澈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更没有说要不要放陆子昂。
他径直掠过陆国公上了马车,缓缓离去。
陆国公站在原地,眸色森冷的看着渐行渐远。
第二日,早朝之时,李澈发现朝堂上的忽然少了许多,再一问,便是身子不适。
散朝之时,李翰来到李澈身边,还未等他开口,李澈便道:“陆国公派你来的?”
李翰皱了皱眉:“虽然意思差不了多少,但派这个字,皇兄你好歹照顾一下臣弟的颜面。”
李澈闻言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有再扎他的心:“你回去告知陆国公,便说想要陆子昂全须全尾的回去,威胁孤是不行的,倒不如想想办法,好好推行明日即将发行的国债。”
李翰懂了:“皇兄的意思是,陆子昂身价几何,就要看陆国公买多少国债了是吧?”
李澈没有答话,意思已经很明显。
李翰随着他朝前走着,踟蹰了一会儿低声道:“听闻皇嫂过两日要办赏菊宴,皇兄也发了不少帖子,邀请了一些年岁相当人前往,就连李清和宁王世子都收到了请帖,为何臣弟没有?”
李澈闻言皱了皱眉:“平日里你惯没分寸,与孤说话也是没大没小下,如今为了一封请帖,倒是态度变好了不少,一口一个臣弟了。”
听得这话,李翰叹了口气,低低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时不同往日,我总不能永远那般浑浑噩噩,找不到自己该处的那个位置。”
说到此处,他皱眉道:“皇兄还未回答,为何臣弟没有受到请帖一事。”
“孤是为了你好。”
李澈淡淡道:“婠儿邀了陆雪,秦旸也是要去的,若是孤再请了你,你岂不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绿帽戴个严实?”
李翰闻言顿时沉默了,觉得李澈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皱眉道:“什么绿帽不绿帽,臣弟与陆雪只有兄妹之情,区区一个名分而已,再者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人能做什么?!皇兄不给臣弟请帖,说到底是不愿意让臣弟见着皇嫂吧?”
李澈闻言冷哼一声:“长嫂入母,孤有何不愿意?”
“谁知道呢?”李翰朝他挑了挑眉:“或许皇兄是害怕。”
“呵!”李澈闻言冷笑:“孤怕?怕你这个手下败将么?”
“从前败不代表往后也败。”李翰不怕死的挑衅道:“皇兄若是不怕,为何偏偏不给臣弟请帖?”
这话一出,李澈的凤眸顿时冷了下来。
李翰瞧着他的模样,叹了口气,低低道:“我只是想亲眼看看,她现在如何罢了,正如皇兄所言,臣弟已是败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臣弟早就收了,对她,臣弟此生已别无所求,只愿能亲眼看着她喜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