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输了?”
几个小年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在脑海中反复回忆刚才的画面,但过程实在太短了,根本找不到头绪。
林集身形一动,焦海叔就已经认输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心中暗喜:“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去找双虎会报仇了!”
“小海,你搞什么鬼?”杨深也是哭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儿。
刚才还以过来人的身份数落林集不知天高地厚呢!
“深哥,我看走眼了。”
焦海脸色难看,不得不说,等级相差太多了,根本看不透林集的实力,所以一开始竟然认为这个年轻人在自己手下过不了十招。
直到现在,焦海脖子间都还能感受到那一阵冷风,不亲身经历,根本无法理解刚才那一刹那的惊险。
一股真正的死亡气息。
杨深皱了皱眉,起身对林集道,“既然如此,我们的命是你的了,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到香榭河岸和你并肩作战。”
“有一件事,你们从一开始就弄错了,其实我并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我只是让你们在双虎会的人面前露个面,方便以后进行权利交接而已。”
林集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分明是自己想送给他们一份大礼,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就理解成要拉着他们去送死了。
杨深也想说点什么,但瞥到焦海的眼神,立马咽了回去,等林集和冯关离开以后,才小声问焦海:“小海,你实话告诉我,他的实力到底强大到了什么地步。”
“不知道,我只能说强大到超出了我的认知。”
焦海表情凝重,沉默良久才继续道:“以前我在武馆的时候,听过一个传说,不知是真是假。说是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神秘组织,做的都是人命的买卖。他们从赏金猎人开始层层筛选,直到选拔出真正的杀人魔王。和他们相比,我们这些武行的人本质上就是纸上谈兵,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杀人技。”
“你是说他就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焦海苦苦一笑,摇头道:“不知道,也许只是个唬人的传说。”
杨深叹气道,“算了。你我二人的命都已经输给了他,以后唯他命是从就是了。”
“也许在他那种等级的人眼里,我们根本就没有使用的价值也说不定。”焦海自嘲的笑了笑。
……
林集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一点,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影在小卖部门口打转。
“你还知道回来!你去哪里了?”任夏三步并作两步走,对着林集就是一通连环责问,“手机也关机,这是要上天?”
“对不起,没电了。”林集一脸歉意道。
在任夏面前,他习惯性的会变成过去三年那个受气包林集。
不过,他也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呵,你再不回来,我都准备去派出所报案了!自己有病不知道?乱跑什么!”任夏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病真的好了。”林集笑了笑,故作无奈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累,追着别人送东西,别人还以为我是害他们,说什么也不肯收,气死我了!”
“德性!”
任夏啐骂了一句,脸上也出现了点笑容,“开门,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到了屋里,任夏从角落里拉出一张小桌子,把打包来的夜宵放在了林集面前。
“有那么饿吗?”看着林集大口朵颐,任夏托腮问道。
“还好,主要是你打包回来的比较香。”
“哦。”任夏若无其事的望了望小卖部,问道,“胡老板呢?”
“医院呢,你找他有事?”
“没事儿。”任夏小嘴一撅,继续扫视小卖部,沉默了好久才小声道:“王佳丽把我的房间占了,我没地方住。”
正在埋头吃饭的林集听到这句话,啪的放下筷子,皱眉道:“这也太不像话了!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你能算什么账,你自己都被赶出来了。”任夏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这么笨,“我身份证忘家里了,开不了房。”
林集愣了几秒,望向满脸娇羞的任夏。
今天她穿了件白色紧身的T桖,此时因为生闷气,胸脯一起一伏,那傲人的身材呼之欲出,不得不说,比起职业正装,此刻的任夏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
“呃……要不你住这儿?”林集试探道。
任夏也懒得忸怩,点了点头,在货架上拿了一堆洗漱用品,走进了浴室。
冲完澡,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出来得匆忙,并没有带睡衣,只好围着一条浴巾出现在了林集面前。
“睡哪儿?”任夏红着脸问道。
“那边。”林集指了指小房间,脸上同样一阵燥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任夏进浴室的时候,拿的是一条儿童浴巾,此刻裹在她高挑的身材上,难免酥胸半露。
看到林集害羞,任夏反而调皮起来,眨巴着眼睛问道:“那你睡哪里呢?”
“好像……也只能那里了。”
当走到一张勉强能挤下两个人的单人床前,二人又是一阵尴尬。
“我去把胡山羊的房间门踹开。”林集道。
他睡的这个房间,原本是个放杂物的地方,而胡山羊卧室的钥匙,并没有交给林集。
“将就一晚吧,弄坏别人的东西不好。”任夏满脸通红,扬起小拳头威胁林集道,“睡觉老实点,别乱动!”
“别再抬手了……”林集抬头望着天花板。
就任夏刚才抬手那个动作,那条本来就不堪重负的小浴巾,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她某个傲人的部位。
“关灯睡觉!”反应过来,任夏以飞一般的速度关上灯,钻进了被窝。
为了能尽量挤出空间,林集只能把任夏搂在怀里。
好在对此女人没有表现出什么异议。
不多时,传出平缓的呼吸声。
“好烦那些亲戚,我嫁了个什么人关她们什么事,她们凭什么说三道四。”
“不是我自己喜欢就好了吗?”
林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梦话,只能又把她搂紧了些。
也许,她并没有像她伪装的那样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