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听完,连忙止住6飞,继而哈哈一笑道:“文将军既然久经沙场,岂不闻兵者,诡道也?若是能用计,那自然是比用蛮力高明许多,又有何不能夸耀呢?6飞,武松,汝二人擒得敌军大将,功劳甚大,现在便将6飞从百夫长升为都尉,武松则从长枪手升为军司马,望尔等继续努力,为我主再立新功!”
听到宗泽的加封,两人顿时感觉到兴奋无比,一起向宗泽致谢,而一旁的文聘,眼看自己竟然败在了两个官职如此低微的无名卒手中,心中更是愤恨不已,高声吼道:“鼠辈,匹夫,放开我,我与你堂堂正正一战!”
“来人,将文聘押下去,送往下邳,交由主公落。”
宗泽一声令下,便有将士将文聘押了下去。宗泽同时又写好表章,详述了6飞和武松的功劳和文聘的能力,他自然是想让吴立仁收服文聘为己所用。
正在这时,忽然门外有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声报道:“启禀将军,韩擒虎大举来犯,请将军定夺!”
宗泽呵呵一笑道:“韩擒虎此时来攻,能有什么作为,怕是为了我们这位阶下之囚吧!6飞,武松,随我登上城墙,看看这韩擒虎到底能有什么本事敢来攻城!”
自然,当曹休回去之后,现文聘并不在军中,韩擒虎一问之下,才听文聘是去接应曹休去了,可是如今曹休竟然没有见到文聘,韩擒虎才知道,文聘一定出事了。这才有韩擒虎亲自领军来到这朱虚城下。
“宗泽儿,文聘将军现在是不是在城中?你若是识相,赶紧将文将军放出来,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否则,等我大军攻下城池,定然让尔等化为齑粉。”
韩擒虎横枪立马,站在城下,对着城墙之上的宗泽等人大声吼道。
然而宗泽并没有和韩擒虎多废话,直接手一挥,城墙之上,万箭齐,让韩擒虎气恼万分,不得不下令大军暂退。
这时,一旁的6飞嘿嘿一笑,拱手对宗泽道:“将军,末将愿意出战韩彪,若是能将韩彪再擒下,这一战便是全功,请将军恩准。”
宗泽却摆了摆手,拒绝了6飞的提议,语重心长地对着6飞道:“冲霄啊,虽然汝捉了文聘,立下大功,但是却还是要记住,为将之道在谋而不在勇。那韩彪颇有谋略,听子义将军,武艺更是不在他之下,汝有几分把握能胜得了他?”
6飞有犹豫了,他知道太史慈的本领,深知自己不是太史慈的对手,那么自然他也敌不过韩擒虎。
“我军目前占据守城之利,不宜出城交战,徒增伤亡;况且曹休有虎豹骑,我军更是难以挡之,暂时先看看情况再。”
6飞对宗泽的话自然十分信服,拜谢了一声道:“承蒙宗将军指教,末将受教了!”
一连几日,韩擒虎大军就在城外十里外驻扎,却不见丝毫动静,这不由得让宗泽心中起了疑心:韩擒虎若是想要攻城或者救文聘,应该早早行动才是,若是这样一直围着,恐怕他自己的粮草也会捉襟见肘。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宗泽想不到韩擒虎到底要想干什么,所以他决定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毕竟这次远征救援,没有多少时间耽搁。
宗泽亲自齐五千兵马,带着6飞和武松,趁着天刚亮,直接杀向了韩擒虎大营。
6飞和武松率先出击,冲在最前面,当他二人杀到韩擒虎大营后,却大营之中却只有几十个曹兵在那里,眼看宗泽大军杀到,纷纷作鸟兽散,四处溃逃。
6飞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率麾下将士一起逐个大营搜查,却现里面不但没有人,连一辎重都没有,全都是空空如也。
这时,宗泽也赶过来了,6飞将营帐中的情况报与了宗泽,宗泽在原地沉思了一下,接着好像幡然醒悟一般,惊呼道:“不好,韩彪一定是进攻剧县了!孔北海有危险!”
宗泽立刻将朱虚城中的剩余一千将士全部调出来,一起向太史慈驻守的桑犊城方向赶去,同时派快马让太史慈大军立刻向剧县增援。
朱虚离桑犊并不算太远,快马一天多便赶到了,太史慈收到宗泽命令之后,什么也没多想,立刻召齐将士,向剧县赶去。
太史慈虽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宗泽的命令就可以看出来,现在的形势十分危急,宗泽给他的命令上只有几个字:剧县危险,援!
可是即便太史慈如今心急如焚,却也无法让大军插上翅膀,不能骤然赶到剧县,又经过一天,探子终于回报:剧县此时已经被攻破,孔融被部下护着逃出城,生死未卜。
听到这个消息,太史慈仰天长叹一声:“是我对不起孔北海!传令,加向剧县前进,无论是生是死,都要找到孔北海!”
没过多久,就看到从剧县方向逃出来许多难民,这些百姓听眼前太史慈的大军是吴立仁派来救援孔融的,他们纷纷跪下,向着太史慈齐声哀求道:“将军,请救救孔北海!”
太史慈连忙下马,让众人起身,问他们有没有看到孔融的去向,这时,终于有个百姓起身答道:“将军,草民看到孔北海向着东南方向逃去了,后面还跟着许多曹军。”
听到这里,太史慈立刻翻身上马,接着向百姓们大声道:“尔等快去桑犊,那里现在安全,我这就便去寻孔北海。”
完太史慈一马当先,策马而去,身后的将士只好加跟着,可是哪里跟得上太史慈的坐骑。
没过多久,太史慈终于听到了喊杀之声,他心中一喜,便循着声音的来源而去,没一会,果然看到了曹军正在将一群人围在中间,中间那群人又结成一圈,将一个四五十岁的人保护起来,那人自然便是孔融了。
“孔融,只要你肯投降,我们绝不会难为你们的。”
这时一员曹将对着中间的孔融大声喝道,然而孔融虽然眼中很是不忍,可是周围的将士却依然不肯屈服,抓起手中的武器,齐声吼道:“我等誓死保护国相大人!”
这时太史慈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吼一声:“孔北海休慌,东莱太史慈来也!”
只见太史慈拍马而起,向着阵中的孔融冲杀而去,孔融一听,也跟着大喜道:“子义将军来了,吴公的援军到了!”
那曹军看到太史慈竟然一人一骑冲了过来,自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可是太史慈一路过去,曹兵哪个会是太史慈的对手,太史慈对付他们如同砍瓜剁菜一般。
“滴!检测到太史慈技能笃烈触,太史慈武力+4,并且免除敌方降低武力的技能,受宗泽愤激影响,武力+,当前太史慈武力提升至1o.”
听到这,吴立仁不由得嘿嘿一笑,跟着宗泽混就是不错,太史慈武力也达到了1o,不过这也是第二次使用宗泽给的buff了。
太史慈的气势,瞬间让曹军吓破了胆,这一队曹军约有千人,并没有什么大将,太史慈这一冲锋,瞬时让他们各个心惊胆战,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太史慈冲出一条路,直接来到了孔融身旁,太史慈擦了擦脸上的献血,在马上向孔融抱拳,怀着歉意道:“太史慈来晚了,让孔北海受惊了!”
此时孔融看到只有太史慈一人,不由面色略微有些不安,“子义将军,为何只有你一人?莫非吴公不愿相救,故而子义将军一人前来北海?”
此时曹军也看到太史慈只有一人,也各自稳了下来,又向太史慈和孔融起了冲击。
“来不及多,快上马,我先保护国相离开!”
太史慈一把将孔融拉起来上马,孔融回头看看手下的将士,心中颇为不忍,他们自然理解孔融的心思,再次齐声吼道:“国相大人保重!”
太史慈持枪再次杀了出去,不过这次身后有孔融在,他的行动有些受阻,加上还要照顾孔融的安危,太史慈险象环生。
正在这时,太史慈麾下铁血军终于也赶了过来,一起冲向了曹军。曹军看到突然出现的大军,终于再也没有勇气战下去,纷纷四散逃去。
太史慈下令兵马立刻撤往桑犊,不得恋战,同时,让数百将士护送孔融先走,而自己领着其余将士殿后。
败退的曹军纷纷向剧县逃去,路上正遇到了曹休,曹休看到大军溃逃而回,不由得大怒一声道:“你们这群饭桶,一千人抓一个孔融都抓不住,快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才有一个败逃的曹兵心翼翼地回禀道:“回将军的话,因为忽然那个叫太史慈的率军杀了出来,太史慈无人能敌,我等不是他的对手,还望将军恕罪。”
曹休自然知道太史慈的厉害,韩擒虎的本事他知道,和韩擒虎战得不分胜负的人,曹休心中有底,但是他却不打算放过孔融,甚至太史慈,于是令身边一员亲信立刻回剧县,禀告韩擒虎,自己又率领虎豹骑追了过去。
太史慈此时只有两千铁血军,当他听曹休的虎豹骑前来追赶之后,心中一凛,知道事情不妙,但是此时只有一战,别无他法。
虎豹骑的威力再次让铁血军吃了大亏,幸好有宗泽愤激光环覆盖,有太史慈的奋力拼杀,才没有让虎豹骑将铁血军彻底打散。
太史慈领军且战且退,曹休手下的虎豹骑也只有一千多人,他不想和太史慈硬拼,这时一路紧紧咬住太史慈的大军,等待韩擒虎派军来援。
只不过过了几个时辰,曹休并没有等到韩擒虎的援军,只有一骑飞来,传达韩擒虎的命令,让曹休立刻返回,不得有误。
曹休对韩擒虎的命令气愤不已,眼看就能将太史慈拿下,竟然让自己收兵回城,曹休心中愤怒无比,“莫非韩彪是怕我抢了他的功劳不成?他害丞相损失一员大将,回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虽然曹休有千百个不情愿,可是他还是听从了主将的命令,况且这剧县之破,也是韩擒虎的功劳。
曹休回到剧县后,立刻去见韩擒虎,他努力压着自己心中的不满,用着一种诘难的语气对着韩擒虎道:“韩将军,眼看就要将贼将拿下,为何将军不派军支援,反而下令让我虎豹骑撤回?这到底是何缘故?”
曹休是曹操的侄儿,韩擒虎也不敢得罪,只好呵呵一笑道:“事出紧急,未来得及和文烈将军明,还望恕罪。因为刚有探子来报,数日之前,宗泽已经识破了我的疑兵之计,正在向剧县赶来。我怕文烈不知,到时候若是遇到宗泽的埋伏,文文烈将军若是有什么散失,彪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听到韩擒虎这样一解释,曹休这才消了疑窦,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此次不但没有擒住孔融,连文聘将军都陷于敌手,回许都之后,不知如何和丞相交代。”
文聘被擒,是韩擒虎心中的耻辱,现在被曹休再次提起,他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吴铭匹夫,有朝一日落在我的手中,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韩擒虎的仇恨值9,当前宿主拥有亲密16,仇恨值74.”
吴立仁收到这里系统消息,感觉才意识到,自己都很久没有收到仇恨值了。
太史慈一路护送孔融回到桑犊之后,宗泽终于也赶到了桑犊城,这一战太史慈伤亡过近千人,着实让他心疼了很久。
孔融和宗泽、太史慈等人见礼之后,孔融寒暄了一番,宗泽便和众将一起来到议事堂,分主次坐下之后,宗泽便向孔融问道:“孔北海,韩彪大军围困剧县近一个多月,都未曾破城,为何此番竟然如此迅地便攻下了剧县?其中到底生了什么?还望孔国相告知。”
听到这里,孔融摇了摇头,“哎”地长叹了一声,“融实在无颜面对那些死去的将士和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