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仁将王守仁召回,是因为听到了王元元那一句“父亲为何没有回来”,他心有不忍,所以便想趁着如今荆州暂时没有什么战事,就可以先让王守仁回来和糜贞、王元元聚上一聚,再增进下吴立仁和糜贞的感情,有机会再生一个孩子出来,一来可以借助糜贞的贞烈加强下王守仁的四维属性,二来,他希望糜贞能生一个军师二代出来才好,也不至于王守仁那么优秀的基因被浪费了。
“哎,要是真的遗传,自己的孩子岂不是没有多少能力上的期待?生个女儿好了,还能继承貂蝉的美貌。”
吴立仁私下将他遇到道士左慈的事情也和王守仁了一番,并且将左慈通过面相看出王元元以后是贵人之事一并与王守仁,他希望王守仁听到后也能开心一番,可是王守仁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若是面相便能看清一个人的未来,那人以后是不是可以什么都不做,便就等着忽然有一天大富大贵?孟子有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左慈虽然精于幻术,善于面相,但是若是相信预测之言,便是张良、韩信之天资,日后也难免变为庸人一个。”
王守仁的话,让吴立仁惊叹不已,这简直可以是对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辩论一般,强调了人的主观能动性,这一不心,就被王守仁给自己上了一节哲学课。
“阳明之言,实在令人振聋聩,哈哈,既然如此,那左慈之言就当一句戏言便好,一笑而过。”
王守仁在下邳呆了不到半个月,便有荆州急报传来:自然是周瑜想要联合吴立仁在荆州大军想要起对襄阳的最后一战。
现在有双军师在手,吴立仁自然不会浪费,将他们一起召来,商议对策。
贾诩自然对荆州的形势了然于胸,孙吴两家微妙的关系,也有所了解,所以吴立仁直接就问贾诩的意见。
“襄阳难破。”
贾诩只了四个字,吴立仁笑了笑,“文和惜字如金啊!文和之意,襄阳难破,那便拒绝周瑜的提议,还是,先应承下来,却只是摇旗呐喊,并不出力?”
“主公所言极是,两者皆需要为之。刘表经营荆州多年,深得民心,只是如今襄阳,大势已去,若攻之甚急,这必定军民一心,急切之间必不可破。不如缓而图之,待其城内有变,如此便可以轻取襄阳。”
贾诩了自己的主意,这自然是和王守仁的意见差不多。
“若如此,周瑜必定不满,若其遣使怪罪,又当如何?”
“主公何必在意,如今之势应当坐山观虎斗,莫不是主公以后还想与孙策再争霸天下?”
贾诩之言吴立仁自然都明白,王守仁也了头,吴立仁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欲收服周瑜,文和是否有办法?”
贾诩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惊奇,他没想到吴立仁竟然还有如此心思,接着好像又想通了,呵呵一笑道:“周公瑾,确实为水战奇才,收之自然大有裨益。但是,据属下所知,周瑜与那孙策,亲如兄弟,收之极难,除非,除非孙策不在。”
吴立仁叹了一口气,“话虽如此,但是如何除去孙策,才还能不被周瑜记恨?”
“主公以仁德之名著于天下,自然不能行此不义之事。孙策策轻而无备,冲锋陷阵,克敌之勇有余;雅俗坐镇,君人之度未足耳!以吾观之,他日必定死于人之手,主公何必着急?”
吴立仁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呵呵一笑,贾诩得判断和历史上郭嘉的看法一致,只是如今,许贡已然不在孙策地盘,谁又来充当这个人的角色呢?系统给个期限还有几年,他自然可以等。只是吴立仁不知道,需要等到何时,才能等到,那个人的出现。
江陵。
从周瑜攻下江陵之后,在江陵休整了近两个月,当他决定联合陈庆之、秦昭等人一起进攻襄阳之时,却换来了没有主公命令不能轻举妄动的答复。周瑜自然也听了貂蝉怀孕的消息,至今仍然是单身汪的周瑜自然不能体会那种身为人父的喜悦,他只好再派人送信到下邳请吴立仁兵。
可是吴立仁的回复,却让他没办法什么不满。如今襄阳若是急攻,即使破城,恐怕也会伤亡惨重,站在吴立仁的立场去想,吴立仁自然没有必要为了孙策而如此拼命。
既然吴立仁不愿意帮助,周瑜也只好按兵不动,否则以他一家之力更不可能攻下固若金汤的襄阳。
这天,周瑜正在和孙策在一起闲聊,长沙张昭派人来传信——信中的内容大概是,荆南四郡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刘表派去间谍的影响,开始有人暗中联络忠于刘表的顽固势力,意图谋反。
周瑜看完张昭之信后,立刻起身道:“伯符兄,如今既然襄阳之战不会立刻进行,伯符兄不如暂且回长沙,震慑宵之辈。况且听闻嫂夫人如今也有孕在身,不如带着嫂夫人一起回长沙,此处乃战乱之地,不便于嫂夫人养胎。”
孙策了头,方金芝如今怀有身孕,孙策也有归意,毕竟如今荆州还未定,在此逗留难保不会有什么特殊情况生。
“既然如此,那襄阳就要有劳公瑾费力!”
如今长沙只有程普领五千兵马驻守,孙策便令刑道荣先领五千大军先行,自己则带着方金芝和一些仆人走在后面。
孙策虽然如今也想能尽快回到长沙,可是他也不想方金芝腹中的胎儿受到影响,所以只好一路上护着方金芝缓慢行进。
如今天气正是夏末秋初,一行人走了半天路,也都有些口干舌燥,孙策便令众人在一处树林中休息片刻。孙策打开水囊,拿到方金芝的面前,温柔地道:“夫人,喝口水吧!这一路上也有些辛苦!”
方金芝莞尔一笑,“妾身原也是将军出身,这颠簸算什么,若不是有肚子里这个宝宝拖累,妾身也能和夫君一般,骑马赶路,也省去许多麻烦。”
孙策嘿嘿一笑,拍了怕方金芝的肚子,好像在告状一般道:“我儿你可听好了,你母亲现在就开始埋怨你了,不过你可不能怪你母亲,她生你养你,也是十分辛苦的。”
方金芝噗嗤一笑道:“夫君,你怎么知道这肚子里就是儿子呢?万一要是女儿怎么办?”
听到这里,孙策不由得愣了一愣,接着摇了摇头道:“一定要是儿子,不然万一有天我遭遇不幸,那我这基业又能交给谁打理呢?”
听到孙策的话,方金芝不由得面色一变,连忙捂住孙策的嘴,埋怨道:“夫君为何如此不吉利之言?”
听完方金芝的话,孙策不由得哈哈一笑道:“大丈夫征战四方,若是有朝一日战死沙场,也是在所难免的。你们以为这是不吉利,我孙策却不这样认为,好男儿抛头颅洒热血,此乃大丈夫之志也!”
方金芝看到苏呢如此固执,只好摇了摇头道:“好了好了,不争这个了,夫君,我看二弟仲谋也颇有英姿,未必不可托付大事。”
听到这个,孙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就走开了。(未完待续。)